"啊......不要、不要打了......真的、下不去了......”
柔韧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抽打在白嫩纤细的小腿上,殷红的痕迹氤氲着凌虐的美感。
为了报灭国杀父之仇,我毅然决然进了烟雨楼。
不曾想却对调教我的男人起了欲念。
粗大有力的手指四处煽风点火,无数次抵达最深之处,让我欲罢不能。
但我身负血海深仇,只能忍痛割舍,转身进了皇宫。
不曾想他竟跟了来,背德的刺激更让我不可自拔地沉溺其中......
1
烟雨楼。
男人的销金库、腻人的温柔乡。
少有人知的地下室,此刻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屡屡幽香飘入,勾起最原始的野性欲望。
昏暗的火光中,红纱账内传来几声微弱的哀嚎,妙龄女子置于木棍之上,四肢被牢牢禁锢,肚脐朝上,头在下,曼妙的身子几乎折叠。
“往后仰,再仰、仰......”
啪!
“啊!”
好疼!
我疼得狠狠一哆嗦,眼眶蓄满热泪,条件反射地想要直起身子,却丝毫不得动弹。
柔韧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抽打在白嫩纤细的小腿上,一道道殷红的痕迹氤氲着凌虐的美感。
“柳、嬷嬷......不要、不要打了......真的、仰不下去了......”
身体被无情折叠的痛苦让我几乎失声。
“笙箫,距离新皇第一个寿辰的日子不远了,新皇喜软腰,这是唯一可以报仇的机会,你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想想爱你的父皇母后,想想他们,你就不想为他们报仇雪恨吗?”
“黑刺,你来。”
刘嬷嬷让开位置,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上前。
黑刺,人如其名,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且偏黑,尤其是那双手,宽大修长,且有力......每次都很舒服,但又总觉得不够。
我垂下头,俏脸浮上一抹羞赧。
“快点,知道怎么做吧?”
“嗯”,黑刺点了点头,并没有太多表情,仿佛只是完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任务。
他那平静无波的声线让我眼底有一瞬的黯淡,很快又调整过来。
黑刺一手握住我的脚腕,一手压着我的胸脯,用力向中间压,身体被折叠的剧痛疼得脸色惨白。
“不行,腰太硬。”
他平静地下着审判,,赤裸的我引不起他一丝一毫的情绪,而我却只是听见声音就已经忍不住染上湿意。
“那就给她软软,看她这幅下贱样儿。”刘嬷嬷冷笑,她精明的眼睛似乎看穿了我所有的隐秘。
“是。”
黑刺脱下上衣,就着这个姿势,他粗糙的大掌在我身上游走,从大腿根部到早已变得挺立的月匈脯,再从锁骨顺着沟壑往下,一直滑到肚脐,最终在细缝处停留。
我全身被熏得粉红,就像一只熟透的虾子,又像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一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我的心脏就激动得“怦怦”直跳。
黑刺可不关心我是怎么想的,他只是径直将手里的大手在外抚摸,待时机成熟,轻柔而缓慢地进入其中。
我闭眼享受,为了得到这短暂的欢愉,我几乎用尽了手段。
修长的手指抵达最深处搅动却没有丝毫节奏,我忍不住发出浓重的喘息,却没看见向来淡漠的黑刺也渐渐染上欲色。
黑刺很清楚我的点在哪,手指在里面灵活游动,似有若无的触碰就能让我欲仙欲死。
柔软的身体快速绷直,又很快回落,这次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
不等我回过神来,余韵中的我就被再次折叠,这次很轻易的就叠成了。
“看,这不就软了吗?”
2
几个月的非人训练成果显而易见,原本就纤细的腰肢现在更是不盈一握,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腰肢传来温热,黑与白的对比给予所有人强烈的视觉冲击,温热的呼吸铺撒在鼻尖,让我有种沉醉的错觉,脸蛋爬上绯色,心底开始躁动,却又浑身乏力,只能将主权全部交出,予取予求。
浑浑噩噩间,我被人抬回房间,一天的混乱归于平静。
皓月当空,洒下余辉,父皇,母后,你们在那边,还好吗?
阿九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一定!
......
我叫笙箫,这是父皇死后,柳嬷嬷给我取的名字。
我原本叫萧九娆,是父皇母后最宠爱的小女儿,没有之一。
现在应该叫前朝了,我不再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而是,前朝余孽。
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为什么叛军这么快就打入京都,明明父皇是一代明君,与母后很是恩爱,自从母后入宫,父皇眼里再容不下其余妃嫔,传入民间很是一段佳话。
那是一个雨夜,叛军冲进皇宫,许多宫人在睡梦中被抹了脖子。
我被绿尾摇醒,来不及穿上衣服就慌忙逃窜。
我跑到母后宫中,想拉着她们一起逃跑,路上兵器相接的铿锵声吓得我瑟瑟发抖,浓重的血腥气息让我几乎窒息。
不想却亲眼看见母后和父皇的被叛军杀害。
血液染红了我的眼,也冲破了我的理智,捡起不知哪里来的大刀就要冲上前去给他们报仇,却被人从背后打晕。
记忆的最后,是母后含泪的眼睛,还有父皇如释重负的微笑。
他们想让我活着,哪怕苟活也好,但是亲眼看见父母惨死的我怎么能独活,怎么敢独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城郊的破庙,原本柔软的亵衣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污垢满身,破破烂烂,勉强避体,一个衣袖没了,下摆被撕得稀烂,大腿根部,另一个寻遍了所有都没寻到绿尾。
大雨倾盆,冲刷掉地上的血迹。
3
晨光熹微,一夜无梦。
身体深处传来的痒意迫使我清醒,又很快陷入混沌。
好想......好想......
我迫切的想要得到什么,却又不知道要什么,只能徒劳的摩擦着,试图缓解那股磨人的难耐。
热气袅袅,从那不断扭动的曼妙躯体中散发开来。
红纱帐内,颤动微微,起起伏伏,渐入佳境。
婉转的吟唱引来了门外的黑刺,他推门而入。
“笙箫。”
在黑刺推门的那一刻我就听到声音了,也许是心里那丝隐秘的想法,又或许是因为别的,我并不想停下。
我卖力地表演着,幅度渐渐加大,想要将最诱惑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撬动他哪怕一丝的情绪。
可惜,我失败了。
黑刺就站在纱帐之外,高大结实的身体立在一旁,坚毅的脸上维持着一贯的冷漠,不见丝毫动容。
我将朦胧的,染着湿意的魅眼睁开一条缝,红润的嘴唇微张,就这样与他对视。
无声无息间,暧昧的气息透过那层纱帐,徘徊流转,意味深长。
纱帐被掀开,眼见之处,是那双修长有力的黝黑手指,它越来越近,就这样抬起我的下颌,轻轻摩挲着。
要说我最爱黑刺的地方,莫过于那双手。
它灵活,有劲,足够修长,每次都能抵达最深之处。
黑与白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我每每都沉溺于他丰富的技巧之中,不可自拔。
就像是食足知味。
当我以为他会沦陷时,薄唇吐出的几个字将原本的氛围打散得一干二净。
“该起了。”
我所有的动作蓦地僵住,怔怔地看着他,心底划过一丝莫名的失落。
眼帘垂下,掩盖住所有的情绪。
现在的我,背负血海深仇,早已没了想这些的资格。
喧腾一时的卧房陷入寂静,黑刺嗫嚅了几下,好像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只干巴巴吐出几个字。
“药浴已经备好。”
话音刚落,我已被打横抱起,放入浴桶。
新帝爱软腰,想要报仇,如今我能用的,只有这一具残躯。
我早已过了练腰的年纪,要想腰软,就要付出远超常人的代价。
药浴里有很多金贵的药材,能软化骨头,千金难买,柳嬷嬷花了毕生积蓄才好不容易凑齐。
除了药浴时的痛苦,它还有另一个弊端——终身、不孕......
钻入骨髓的痛痒袭来,掀起层层巨浪。
4
我紧咬下唇,艰难的熬过那一阵又一阵融化骨髓的剧痛。
穿戴完毕已是巳时。
柳嬷嬷引荐了一位大臣。安排舞女的。
“笙箫,这位是李大人。”
“李大人好。”
我娇笑着,膝盖微弯,行了一礼。
“嗯,抬起头来。”
我顺从的抬头。
李大人上下大量着,又围着我转了几圈,越看越满意,捋着胡须,大笑着连连点头,“好,好,好。”
“不过......”
李大人坐上位,欲言又止。
“您说,您说。”
柳嬷嬷谄媚的笑着,扔着手绢的样子,倒是跟红楼里的老鸨一般无二。
“不过新帝爱软腰,不知这位美人......”
话没说完,柳嬷嬷已经懂了。
“笙箫,来,还不快给李大人舞一段?”
“是。”
我柔柔地应着,张开双臂,扭着细腰便舞动起来。
在红楼,衣物是最无用的存在,所以即使是来见一个陌生人,我也不过只是轻纱罩身,细看之下,一览无余。
李大人眼睛都直了,他狠狠咽了咽口水,苍老的手指在我娇嫩的皮肤上肆意滑动,恶心又湿润的粗重喘息在胸前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