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财富聚散有缘第十章喜结硕果陈憨皮借种续香火第一节

孤松宇宙 2024-11-17 02:55:53
百年财富 聚散有缘 第十章 喜结硕果 陈憨皮借种续香火 “吉老太爷,您讲了恩公家那么多故事,也听我讲一讲我们王家的故事。”王炳和与吉毓德镇上的街道蹓跶时,也开始讲他们王家故事。 他说:我觉得生而为人,请不要忘记善良。要懂感恩。有些人力量有限,但他能倾其所有。所以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谁要是只想利己,不肯利他,到头来自己的利益也会站不住脚。只有在利他的同时,才有可能安全稳当地实现利己。 有缘之人,迟早遇见,和谐长伴;无缘之人,陌路擦肩,永不再见。结缘就是播种,不播种,将来怎么能有收成?结缘愈多,银行的存款也就愈多,银行的存款多了,还怕事业没有成就吗?世间上的一切功成名就,都有原因,而一个人要想成就一番事业,必须要靠“因缘”。 世界上有的人富可敌国,但是没有人缘,到处被人嫌怪;有的人贫无立锥之地,反而到处受人欢迎,这都要看他平常是否与人“结缘”。 结缘的方法很多,例如对人行个注目礼,就是用眼睛跟他结缘;赞美某人很好,就是用口与人结缘;缘是宇宙人生的真理,缘是属于每一个人的。人的一生中都是在“缘”中轮转。 机会就是机“缘”、众“缘”和合。才能成功,建房子少个一砖一瓦,都不算完成。在人生的旅途上,有的人碰到困难就会有贵人适时相助,这都是因为曾经结缘的缘故,所以今日结缘就是来日患难与共的准备,“结缘”实在是最有保障的投资。被人利用也是一种“结缘”;人不仅不要怕被人利用,有东西也不要怕给人分享,因为人与人都是有相互关系的存在,彼此是一种因缘的组合,因此,“给人”就是给自己,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 “结缘”能化解嫌隙,平日抱持“结缘”不“结怨”的态度,容他、耐他、化他、度他,待时机成熟时,一定可获得对方的好因好缘。 人依靠因缘而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的力量是单薄的,应该多多广结善缘。因缘愈多,成就愈大。有时一句好话、一件善事、一个微笑,都能给我们的人生广结善缘,成就大好功德,所以,每个人都不能轻易放弃任何结缘的机会。结缘,使我们的人生更宽阔,前途更平坦;积德结缘的人生,才是幸福的根源。 我的父亲、爷爷,经常跟我讲王长海的故事,经常这样感叹。 第一节 陈憨皮面临绝户 王长海是我的本家二伯,出生四十年代初,五十年代后期正好十六七岁。 虽然是本家,但关系还要论到太爷爷那一辈儿,也就是他的爷爷与我父亲的爷爷是同一父亲,我们是共太公(曾祖父)的子孙,所以在那时候关系上也不算特别亲近,但还没有出五服。关键是他的家庭情况更复杂一些,他的父母都早亡,本人也有点憨,虽然身强力壮却活的跟流浪汉没多大区别。 小时候吃“百家饭”长大,当然,我爷爷有时也照顾一点,但那时我们也不富裕。他到十五六岁也不去干活,整天游手好闲。生产队成立后就给队里放牛,每天把牛赶往山坡上,人就钻到草窝里睡觉去了,经常把队里的生产吃了,很多人瞧不上他这样没出息、没志气又懒散的人,也就没人太关心他了。 那个年代生活很难,家里孩子又多,吃饱饭都是比较大的问题。正常家庭一般都是四到五个孩子,有的甚至会生七到八个,如今想都不敢想象,真的是越穷越生,就图孩子长大后人多力量大。 那会儿的人,生产建设热情很高,毕竟翻身做了主人,只要上面一声令下,大家都会冲锋向前,完全不顾忌什么人身安全,很多人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倒下了,让家庭蒙受巨大的伤害。 队里有户人家姓陈,家里也不错,在光边湾也有点名气。男主人大家都叫他陈憨皮,至于大名没人知道,是不是有也说不准,出生在解放前的那批人有个名号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很多什么大虎、二狗的都能叫一辈子,肚子都吃不饱,哪还会计较那么多? 为什么叫他陈憨皮?他贪玩爱闹、不听劝导,性情刁顽。其实,他的思维和行为比较天真幼稚、单纯朴实,可爱有趣,内里却精明强干。他自己也乐意大家这样叫他。他是二十世纪初的生人,据说生下过五个儿子,只是存活到解放后的只剩下两个,而老二还没能吃饱就被一场病夺去了生命,到五十年代长大成人的就剩下老大强生。 强生是精干的小伙,热血贲张的青年,五十年代后期响应号召兴修水利,他跟我亲大伯、亲二伯一起上工地,都是豁出去命干,没人会吝惜一点力气。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一个哑炮,让我亲二伯直接上了天,大伯受伤不算严重,陈强生则是重伤。好歹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不过陈强生却算是废了,要知道他那会娶媳妇还不到半年。用现在的话说叫做“明天和意外不知哪个先到” 事情是这样的。 那时兴修水利,不像现在有机械,什么挖土机、推土机、压土机、轰炸机,都没有,靠的都是人工,手挖肩挑。有时为了赶快,什么“放神仙土”“放土炮”等等都用上。 所谓“放神仙土”,就是一个大土堆,从底部或拦腰挖进去几米十几米甚至几十米然后让上面的一大块土自己崩下来。“放土炮”就是按照放石炮的方法,用錾子笔直打进去,然后放一些硝药、炸药之类的东西,把土炸开。为了一次炸开更多的土,炮眼往往打得更深,炸药放得更多。因为土和石头毕竟不同,石头的炮眼干燥,而土是湿润的,炮眼就容易潮湿。有时土炮就不响,俗称哑炮。当然,土炮的哑炮比石炮多很多,次数多了,大家就习以为常。 有一次,强生和我大伯二伯他们打了一个大大的土炮,放足了炸药,点火后迟迟没响,强生就和我二伯最先跑过去,他们低下头去看炮眼,大伯也跟着过去,他还没走到,“轰”的一声,炮响了,然后悲催了。 强生娶媳妇的时候我没见到,那时候我还小,什么也不懂。但据说他的媳妇桂芳年轻时候算得上一朵花。用知名作家莫言的话来说,就是那丰乳肥臀什么的,长相也不算差,在农村属于一流水平,当然不能跟现在比,那年代跟当今的审美观是大不相同的。 陈强生倒下,家里就剩陈憨皮两个老的和新媳妇桂芳,对于那个家庭无异于天塌地陷。好在陈憨皮岁数还不算太大,在队里干活拿工分也能凑合养住那个家。只是那年代的医疗水平非常有限,不过一年陈强生就耗得只剩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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