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难产失去omega腺体,回到家中却发现alpha丈夫却抱着别人翻云覆雨,我万念俱灰也由此清醒

黑红岚柏 2024-03-22 10:34:35

我是一名男性Omega。

难产夺走了我的腺体。

也一并拿走了我优质Omega的身份,所有的骄傲与尊严。

出院回到家中,一直以工作为由缺席全程的沈清晏却正在我们的床上,抱着别的Omega翻云覆雨。

曾经的爱意与深情不过是骗取信任的戏码。

我万念俱灰,也由此清醒。

“秦博士,我自愿接受Alpha改造计划。”

“失去腺体的我,是Omega转化Alpha最好的实验体。”

大火吞没了属于我们的家,也烧毁了曾属于Omega的我的一切。

听说后来,沈清晏不肯接受我在大火中身亡的消息,发疯似的寻找我。

1

腺体处传来的疼痛像是在遭受凌迟。

鲜血染红了我的双眼,浑身的血液都要流尽一般,身体也越来越冷。紧接着监测仪器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原本还算轻松的接生过程突然变成一团乱麻。

我勉强维系着最后一丝清明,如同溺毙前抓紧最后一根浮木,狠狠抓住握住我的那双纤细的手,费力的睁开眼。

“爸爸……清晏还是不肯回来吗……”

生产过程中缺乏Alpha信息素安抚的Omega会处于应激状态,我的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在愈演愈烈的疼痛折磨之下,我的情绪摇摇欲坠。

“我求求他好不好……我和他认错,真的好疼……”

陪产的爸爸架不住我的哀求,电话被拨通,话筒里沈清晏的声音冷淡中掺杂着些许不耐。

“我告诉过你,既然不希望我出现,就不要再惺惺作态。我工作忙,没空陪你演戏。”

电话被挂断,我在疼痛之中浑浑噩噩。

仪器的警报声再度响起,可这次无论是医生焦急的声音,还是爸爸带着哭腔的呼唤,都没再能阻止我从黑暗中坠落。

难产导致我的腺体损坏,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选择彻底摘除。手术结束后,我从重症监护室监测了三天后,才终于脱险被转入普通病房。

我从满目的血色中挣扎醒来,我的Omega爸爸与Alpha父亲都在,宝宝唯独不见沈清晏的身影。

“小晏工作忙……”

爸爸发现了我的疑惑,尽管他眼角还带着些红肿,却仍然温柔的安抚我。

可我清楚,沈清晏的不闻不问不过是对我任性的惩罚。

2

我与沈清晏年少相识。他是我父亲资助的学生,在毕业后顺势进入付氏集团工作,被父亲认为养子。

容颜俊朗、天资卓绝,学生时代的沈清晏就是众人视线的焦点。与他朝夕共处的我亦是不能幸免,甚至,从初见的那一刻,那个清冷的少年便被我刻入了心间。

律法要求,Omega无法继承家产。所以哪怕父亲与爸爸再如何疼爱我,也无法违背法律与世俗。

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替我寻找能够托付终身的良人。

在父母要求我们结婚时,沈清晏与学弟程念交往正密,我本以为他会拒绝,可他并没有。

于是我义无反顾,嫁给了我心里的人。

新婚燕尔后的我们也甜蜜过一段时间。可在我怀孕之后,沈清晏开始变得陌生。

——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和程念的关系,在公司他能是我的得力助手,你能做什么,添乱吗?

我放弃一切回归家庭的选择成了他口中一无所成只会给他添乱。他唾弃我,厌恶我,将我的付出贬低到一文不值。

我心爱的男人变得面目全非,可我完全不懂他转变的缘由。

一个星期前,在家里属于Alpha的信息素彻底消散之前,沈清晏回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开心,就看到了他身后的不速之客——他的助理,程念。

与我明艳到有些凌人的容貌不同,程念更像是清水的芙蓉,眼角洇出的红晕是唯一一抹艳色,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很容易引起Alpha的保护欲。

察觉到我探究到带着敌意的视线,沈清晏往前垮了一步,挡住我的视线。

“小念家里出了点问题,在这借住两天。”

相安无事的几天之后,我到沈清晏的书房送咖啡。

程念也在里面,他们背对着门口,两具身体靠的很近。沈清晏的手臂搭着程念的肩膀,身为Alpha,他的警惕性很强,几乎不会让关系平常的人近身。

程念被他半搂着,也没有丝毫与有O之A亲昵的不自然,甚至在坐的有些累了之后,下意识依偎上沈清晏的肩膀。

“你们在做什么?!”

3

我的贸然闯入惊动了两人,尤其是程念。

他下意识转过身,无意间带落了电脑桌上仙人掌盆栽,也点燃了我勉强压抑的怒气。

在程念慌乱起身想要朝我道歉时,我甩了他一巴掌。白皙的脸颊上很快浮现起红肿指印,沈清晏目光一暗,将程念揽进怀里。

我上前想要将两人分开,却被沈清晏粗暴的推搡开。

笨拙的身体站立不稳,后退几步之后后腰狠狠撞上桌角。摔倒在地后,疼痛使我意识涣散,分不清在我眼前的究竟是柔弱哭泣的程念还是一脸怒容的沈清晏。

他们唾弃我,指责我,尖锐的字眼几乎刺破我的耳膜。

“付尧,你别以为你怀孕了我就不敢动你!”

可那明明不是我的错。

沈清晏扶着仍在垂泪的程念,看也不看的从我身边跨过。我望着他的背影,视线已经模糊。小腹处的绞痛让我不由得蜷缩,手掌慌乱间撑住身下的地面,再抬起看到的是满手鲜血。

“清晏……救救我,好疼……”

大概是我虚弱的语气勉强唤起他的一丝怜惜,已经走到门口处的男人回了头。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医院。

我年少时体弱多病,父母又常年因为工作忙碌,大多数时间都是沈清晏在医院陪着我。

虽然心绪早以今日不同往昔,刻进身体的本能没变,他依旧为我压着针。

医生说我受了刺激,信息素波动异常,随时会有早产的可能,建议留院观察。沈清晏工作忙碌,只有晚上会来陪我。

可这唯一的陪伴,也在我不慎打翻他带来的鸡汤时被收回了。

一个耳光打断了我的解释。

男人望向我的目光将是在看最肮脏下贱的垃圾,而非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捏着我的下颚,一字一句的凌迟着我的情意。

我的眼泪落进他的掌心,又被他粗暴蹭去。

“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之说,没有必要浪费别人的心意。你好自为之吧,我往后不会在来了。”

沈清晏离开的当晚我便进了产房,他也言出必行,直到我难产脱险,都并未再踏足医院一步。

可沈清晏或许不知道。

经过永久标记的Omega对于味道最是敏感,即使喷再多的香水掩盖,我也闻到了他身上那一丝并不属于我的,栀子花味的Omega信息素。

4

我强迫自己摒弃了那些痛苦回忆。

精致小巧的婴儿床被摆在病床旁,我的身体稍稍恢复了一些,也终于有了精力陪着这个我付出半条命才换了的小宝贝。

仅仅是十几天,小小的婴孩已经从刚出生时皱巴巴的小猴子长开成了白皙绵软的小团子。我正小心翼翼戳着他白嫩的小脸时,病房的门被打开。

是沈清晏的助理。

我被沈清晏的助理送回了家,他目光中是被隐藏起的同情,我不明所以。

但很快我的疑惑就被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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