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受大环境影响,失业率上升,社会层面出现了一些不好的事件。
这些是我们看见的,也是有些人经历过的,甚至是部分人正在经历的。
俗话说,屁股决定脑袋。作为老百姓,自然是站在老百姓的角度去看待问题,以及提出问题的。
老百姓最关心的,大体包括:“能生活得更好些”,“手头更宽裕些”,“获得感更强一些”......
综合起来,就是希望就业、住房、医疗、教育、养老等民生领域,能够得到改善,享受到更好的福利保障。
而我呢,从现实角度,我作为老百姓的一员,也自然是站在老百姓的角度去看待问题,提出提问,希望社会治理者能够看到问题,解决问题。
从情感角度,我本人素来同情弱者,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底层老百姓相对于富人和体制内人员,就是弱势群体。所以,这也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去帮助广大的弱势群体。
从良知的角度,我不忍看到这世上,或者说我们这片土地上,还有底层民众在受苦受难。
我始终记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保尔的一句话:回顾一生时,不因碌碌无为而悔恨,也不因卑鄙庸俗而羞愧,......
我不愿碌碌无为,也不愿卑鄙庸俗。所以,我想做一些事,这些事的答案在我的良知上。
我希望这片土地上(你我都热爱的这片土地 ),能生出幸福的国度来。
一个更美好的社会,应该是人人平等,每个人都享有平等的权利,人人有生活的希望,都有追寻人生理想的自由。
或许,由于我的不够成熟,以上的认知层次还尚浅。
但一个人不可能做出他认知以外的行动。
所以,提升认知很重要!
所以,在目前阶段,我循着我自己的认知,去尽我所能去思考和看待问题,也经过多番的思想斗争和内心角逐,选择了自己真心认为“该走的路和该做的事”。
提出“超人哲学”的尼采,说过:
人们的内心必须混乱,才能诞生一颗跳舞的星星。
我近期的确也正经历这种内心不同声音、价值观和思想的斗争,最终,我觉得我已经明朗了,我明确了自己“该走的路和该做的事”。
在我们这片土地上,如果把一些人比作寄生虫的话,那么老百姓无疑就是寄主。
而,寄生虫的寿命,总是会超过它所寄生的寄主。——用四个字说,就是“榨干为止”/“敲骨吸髓”。
当旧的寄主死去,还有新的寄主出生,一代传一代!
《悲惨的世界》作者雨果说:只要这个世界上,还存在愚昧和贫穷,那么这本书就不会是无意义的。
在如今,我们这片土地上,的确还存在天上和地下,还存在压榨与被压榨,剥削与被剥削。
回避和遮掩,是没用的。
只有让手术外科医生,用手术刀,解剖开腐烂的躯体,才能治愈腐烂。
我的出发点/初心也是如此。
我写底层,写民生之艰难,首先是因为它们刺痛我、让我震惊,也让我愤怒;其次是我觉得它们更值得写,也应该被“看见”;最后,是因为我希望社会治理者能改变它们,或者我们自己去寻找出路。
歌舞升平和赞歌,自有人唱也有人写,而且不在少数。如果都关注歌舞升平,那些本该被注意和关怀的底层与艰难,就会被忽视,被掩盖。
丰功伟绩,自然是我们都欢迎的,但我们希望更好,希望底层中的艰难困苦,也能好起来。当这个国家取得了99分时,但还差那1分,那就还是不行。
那看似是1分,对生活在其中的老百姓来说,就是百分百的艰难。
——在民生问题上,没有妥协,没有将就,也不该有。
这就是为何我认为“写底层,写民生之艰难”是更值得的。
从这个层面来说,我可能确实太挑剔了。有人对我说:除了不好的,还有好的呀,你怎么不写,你怎么尽挑不好的写?!
对于批评和质疑,我也释然了:我不能因为某些人的批评,而改变自己的初心。
人,如果这么轻易就受他人的评价影响,那么也就很难做成一件事。
一个人,始终不忘自己的初心,是很重要的!
但,我也害怕,害怕什么呢?
因为:当雪崩时,没有一片雪是无辜的。
在社会治理者尽可能屏蔽一些事情,将舆论往好的一方面引导的时候,我所做的事情(写底层、写民生艰难、写社会问题),会不会起反作用,会不会反而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绝对不是我想看到的,也不是我的初心。
揭露疮口,到底是能促使治愈疮口,还是会加速本体的死亡?
这个度到底在哪儿,怎么界定?
这是我的忧虑所在!
希望有识之士,以及民间的高手,能给我一些启示。
骆驼被压死了,难道只是由于最后一根稻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