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肖亚文:丁元英对“道法自然,如来”的应用可谓淋漓尽致

侃球还得看阿海 2024-12-12 03:46:36

《遥远的救世主》这部小说让我沉浸其中数载,每次翻阅都有新的震撼。作者的视角之高、涵盖之广、挖掘之深,令人难以置信这是一位女性作家的手笔。

究竟是怎样的人生经历和广阔视野,让她能够站在如此高度,轻松驾驭对《圣经》《道德经》的解读,对佛学、哲学的深刻洞察,并提出独树一帜的观点?

这本书的核心理念就是作者所说的“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简直是直指人心、震撼灵魂的金句。

但正如书中所言,“还是不能说,说了就错”。因此,我只能从最基本、最浅显的地方开始探讨。

首先,丁元英在处理人际关系时,对“道法自然,如来”的应用可谓淋漓尽致。

现实生活中,我们大多数人总是习惯性地用自己的价值观去评价他人,妄图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却忽略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的道理。

丁元英则不然,他做事如庖丁解牛,顺应自然,而非生硬地解决问题。他说过:“按自然规律办事就是神。”

他从不试图改变他人,也从不费心去解释什么,只是静静地做自己,这种对传统文化的居高临下般的包容,让人不得不佩服。

在古城的那段日子里,丁元英日复一日地去同一条小吃街享用早餐。一天,他在支付鸡丝馄饨的费用时,已经给出了一块钱,但饭后女摊主却忘记了,再次向他索要。丁元英愣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又掏出了一块钱给老板娘。

当冯世杰这个他素未谋面的修车店老板突然拦住他,执着地辩论《流浪者之歌》究竟是穆特还是弗雷德里曼演奏得更好时,丁元英虽然感到诧异,但并未生气,而是平静地阐述自己的观点。

肖亚文曾向欧阳雪和芮小丹讲述过丁元英的一则趣闻轶事。丁元英偶遇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对方热情邀请他共进晚餐。

这位老友原本是理工科出身,后来转型成为音乐人,打扮得颇为另类,留着长发、扎着马尾辫、蓄着络腮胡子,手腕上还戴着玉镯子,艺术气息扑面而来。

用餐期间,他滔滔不绝地谈论着各种话题,鼻孔朝天,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丁元英则安静地听着,很少插话。

当两人准备分别时,丁元英却给了这位音乐人一长串联系方式,从北京的司机到柏林的助理,足足有七个电话号码,把成功人士暴发户的嘴脸摆足。肖亚文问丁元英:丁总,我们有那么俗吗?丁说:这样他就高雅了。

论及丁元英于人际关系处置时的那份泰然自若与自然而然,刘冰这一角色便显得格外凸显。

丁元英是留学于德国柏林大学的翘楚,曾在柏林声名远扬的金融投资公司履职,归国后涉足私募基金范畴,在短短未及一年的时光里,便于中国股市斩获了逾两亿的丰裕回报。

相比之下,刘冰仅是一个操持着几平方米小店、兜售碟片的小商贩,其全部身家拢共也不过几万块钱。

书中屡屡说到的“文化属性”一词再度跃入眼帘,窃以为此应是对一个人家庭源流、教育底蕴、丰富履历以及性格特质的全面囊括。

这二人的文化属性,恰似两条永无交集的平行线,注定了他们审视问题的视角与高度大相径庭。丁元英总能自战略高度省察问题,洞悉先机,而刘冰却只能滞留于表象,看待事物老是只见其一隅而不见全局,还屡屡显露出狡黠与小机巧。

当刘冰看到丁元英背后的资源与实力(一组价值四十多万的音响,朋友赠送的宝马730),便盲目地拿出两三万入股格律诗公司。

然而,一旦公司遭遇困境(乐圣公司起诉格律诗),他立刻翻脸不认人,全然不顾当初是格律诗公司邀请丁元英来扶贫王庙村。

当刘冰目睹丁元英对格律诗与乐圣之间的官司如此镇定自若,胜券在握时,他内心的挫败感如潮水般涌来,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竭尽所能想要留在公司,渴望重温昔日作为股东、开着宝马的优越感。然而,这一切归根结底,不过是刘冰自身道行不够的表现。

尤其是在乐圣即将与格律诗签署合作协议前夕,丁元英心中也曾闪过一丝恻隐。

他考虑到刘冰的生计,或许还有那点卖唱片时的情谊,亲自出面求肖亚文给刘冰在公司留个位置,甚至打算给他一些干股。

然而,客观上讲,刘冰的命运又确实与丁元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正如肖亚文所讲,丁元英绝非传统范畴内的善人亦或恶人,其行径向来充斥着繁杂性与矛盾性。

他给予刘冰一沓伪资料,宣称此乃对格律诗不利的凭据,并警诫刘冰唯有在肖亚文回绝他工作之际方可动用。

丁元英甚至毫不隐讳地道:“我已然不顾颜面了,你若不在那个关键时分拿出来,你便是令我愈发无颜。”然则,刘冰的文化属性以及人性软肋注定了他会孤注一掷。

在格律诗与乐圣即将签署合约的关键节点,他果真拿出这些资料去要挟欧阳雪,结局却发觉仅是一堆白纸,最终万念俱灰地选择了跳楼自尽。

用传统世俗的眼光来看,刘冰无疑是个小人。他的文化属性,那种狡黠与自私,注定了他最后的悲惨结局。

说白了,他这条路是自己选的,所有的后果都得他自己扛,与丁元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芮小丹之事,她的父亲由于误解丁元英,嗔恨他未能劝止小丹,所有他认为芮小丹玉殒香消跟他有直接关系。

他认为小丹于丁元英而言仅是一介女子,然而对于自身来讲,那可是心尖上的珍宝、手掌中的明珠啊!这般父爱诚然深沉,可将全部责任皆归咎于丁元英,未免稍显过激了些。

毕竟,人生之路终归要依靠自身去行走,难道不是吗?而事实却是,丁元英因芮小丹之逝悲痛欲绝,乃至达到吐血的境地。

在芮小丹追捕持枪逃犯之际,他依旧秉持着顺其自然的处事格调。他深知,身为一名警察,芮小丹在直面持枪在逃的嫌犯时,不存在规避危险的权利,她会以自身的方式去应对,无需丁元英的阻拦或劝诫。

丁元英选择缄默,他无需向任何人阐释,只因唯有芮小丹切实懂他。这种心有灵犀,不言而喻。对于通晓之人,无需赘言,而对于那些不明就里之人,解释再多亦属枉然。此乃丁元英,一个于纷繁芜杂的世界中维持独立思索的人。

想起儿时祖母讲述的一个寓言,至今仍历历在目。故事里有个小男孩,两次攀爬同一棵大树,肆意撒尿。一位文士路过,对小男孩的“射击”报以微笑,并夸赞他“瞄准”精准,随后离去,小男孩因此沾沾自喜。

然而,当一位武士经过时,小男孩故技重施,却遭到了截然不同的对待。武士让他下来后,二话不说拔剑将其斩成两段。

从这个故事中,我们不难发现,丁元英的好坏同样难以简单评判。他行事遵循自然法则,既遵守国法,又契合佛法,但其佛法理念是一种超脱世俗的大爱无疆,这种境界对普通人来说遥不可及,因而他与传统世俗文化显得格格不入。

丁元英,就像那个故事中的小孩,他的行为,既让人痛恨,又让人同情,既让人惋惜,又让人敬佩。这就是他的复杂,也是他的魅力所在。

0 阅读: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