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长公主,却被准儿媳打了?这婚,你怕是结不成了!

微夏故事 2024-09-18 15:13:14

我是当朝长公主。

儿子大婚前夕,却被准儿媳带领一帮刁民,当成勾引儿子的狐狸精狠狠教训。

“你这贱人,竟敢勾引我的相公。”

“我与相公苦恋三载,又岂能便宜你这贱人!”

“来人,给我扒下她的衣物,划花她的脸,扔进乞丐窝里!”

男人黝黑粗糙的大手撕碎我的衣裳。

我羞愤得两眼一黑,几乎要昏死过去。

这时候,儿子终于赶到。

鲜血顺着我头顶,淌进我的眼里。

我虚弱出声:

“这婚,你们明日恐怕是结不成!”

第1章

我是当朝长公主。

儿子被我培养得芝兰玉树、温和有礼。

他见惯金尊玉贵、仪容大方的世家小姐。

爱上一个农家女。

又吃惯大鱼大肉。

喜欢上农家女为他煮的寡淡白粥。

我为人开明,心胸开阔,寻常世家觉得家门不幸、奇耻大辱的事情。

我却并不在意。

身为当朝长公主,儿子无论娶谁,对方都是高攀。

千金难买心头好。

只要对方与儿子两情相悦,能够叫儿子开心,那么,她便是最适合儿子成婚的对象。

儿子大婚的前一日,我匆匆从塞北赶回。

府里已经堆满我从塞北为准儿媳带回的礼物。

由于此前我人在塞北,京城名贵的铺子我实在鞭长莫及。

却也叫亲信仔细挑选。

出于对准儿媳的期待。

我没忍住缩短行程,提前一日回到京城。

回京后,我比儿子还沉不住气。

实在于府里面待不住。

遂唤了儿子当军师,前往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为准儿媳挑选朱钗饰品。

一晃半日过去。

儿子中途被同窗叫走。

我担心他在外面与同窗饮酒作乐,不知节制,以致误了明日大婚的时辰。

唯二带来的两名随从,皆打发到儿子身边看护。

自己则只身前往脂粉铺子,打算给准儿媳买完脂粉后,便打道回府。

万万没有想到,刚刚抵达脂粉铺子。

我便远远瞧见准儿媳领一帮身穿汗衫短打的人。

气势汹汹朝我所在的方向走来。

我并未察觉到不对劲,只心下欢喜。

尚未等到儿子大婚,我便与准儿媳于街头偶遇。

可见我与她缘分匪浅。

我正笑眯眯欲上前,同她打招呼。

万万没有想到,伴随我们二人距离的接近。

准儿媳竟双目赤红,简直宛如斗鸡般,突然三步做两步冲过来。

凶狠异常地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准儿媳打得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十分怀疑眼前的境况,是不是做梦被魇住。

否则的话,身为堂堂长公主的我。

又怎会在光天化日下,京城人来人往的繁华街头。

遭遇这样荒唐的事情?

可下一秒,准儿媳尖利的嗓子,几乎要刺穿我的耳朵:

“就是她,这个狐狸精!”

“兄弟姐妹、老乡们,大家都不要手下留情,给我狠狠地打!”

“就是这个贱人,勾引我的相公!”

“我的相公,可是当朝年仅二十岁的状元郎!”

“你这贱人,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年纪,竟当街调戏我的相公,你害不害燥,还要不要脸?”

话音落下。

准儿媳气得用力揪住我头发,再次左右开弓,狠狠甩了我两巴掌。

与此同时,她身后走出两名膀大腰圆的妇人,使劲反剪住我的胳膊。

她们一左一右,分别用一只手钳制住我的胳膊。

另外得空的手,则是趁机狠狠拧我腰间的软肉。

嘴里面大骂出声:

“打死你这不要脸的贱人。”

“打死你这骚里骚气的狐媚子。”

周围的人,瞧见这一幕,瞬间围过来看热闹,开始议论纷纷:

“哎呦呦,简直是世风日下,看她的穿着打扮是妇人装。也不知道是哪个乌龟,娶了个这么不知廉耻的淫妇!”

“听说新科状元郎长得可俊俏,也难怪有的女人,会当街发骚,这不,就被正头娘子抓住,被打也是活该,有得好戏看咯!”

第2章

原来是被误会了。

我平日里忙于听戏、跑马、去江南赏花、去塞北看雪。

从前只看过准儿媳的画像。

却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与准儿媳见一面。

今日儿子陪我在外面逛了大半日。

想来是被她撞见,一时误会。

虽然无缘无故被准儿媳当成狐狸精教训。

令我颜面扫地。

体面尽失。

可我先前到底对她满怀期待。

此事,又是完全出于误会。

若是寻常婆婆,被未来儿媳不分青红皂白这样对待,只怕要当场翻脸。

可我为人开明大度、心胸开阔。

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我,压下内心的愤怒。

站在她的角度为其开脱:

小丫头只是太在意儿子,才会闹出这样的乌龙。

她是无依无靠的孤女。

与儿子苦恋三年,已是极为不易。

草木皆兵一些,属实正常。

周围好事之人的议论,叫我面红耳赤。

可我仍是忍着燥意,同准儿媳好言好语:“梨儿,你误会了,我是……”

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准儿媳狠狠啐一口打断:

“呸,梨儿也是你能够喊的?”

“明日,我便要与相公大婚,是相公的正头娘子。”

“而你,只是个不要脸的娼妇,勾引男人的贱人。”

“如今,见了我,你至少应该喊我一声宋夫人。”

反剪住我胳膊的两名妇人,瞧见准儿媳举动。

同样狠狠朝我脸上重重唾一口。

浓痰熏得我直作呕。

我差点儿没有白眼一翻,被恶心晕过去。

知晓小丫头如今把我当成情敌,多半对我仇视至极。

根本不愿意好好听我说话。

我强忍恶心,好脾气地顺着她,准备趁机说出身份:

“好好好,宋夫人,你误会了,我其实是阿琛的……”

万万没有想到,我的话没有说完,再次被脸色骤变的准儿媳,张牙舞爪扑过来尖叫着打断:

“大胆!好不要脸的狐狸精,我看你根本没有把我说的话当一回事!”

“竟敢当着我的面,直呼相公的名讳?”

“阿琛,叫得这样亲热,你也配?”

“看我不撕烂你这寡廉鲜耻贱人的嘴!”

一边说着,准儿媳用尖利的指甲,狠狠掐住我的嘴。

温热带有铁锈味的液体,顿时从我的嘴角溢出。

我是养尊处优的公主。

注重仪容仪表。

根本不擅长与人撕扯缠斗。

两名妇人钳制住我。

我挣脱不开半分。

痛得撕心裂肺大叫。

可准儿媳用尖利的指甲,把我的嘴撕开一道口子还不够。

她对我又打又踹,终于体力不支。

于是招呼起身后的众人:

“来人,你们都帮我狠狠教训这不要脸的贱人!”

“打这贱人一巴掌,赏银一两。”

“踹这贱人一脚,赏银二两。”

“谁把这贱人打得吐血,赏银十两。”

“就算是打死了人也不怕,我的相公是新科状元,又是长公主独子,有权有势,家财万贯。”

“这贱人不知羞耻,不要脸面,我教训他,是天经地义,你们帮我,是行侠仗义。”

“诸位兄弟姐妹、老乡们,你们放开了手脚打,不必有任何的顾虑。”

第3章

准儿媳话音落下,原本跟在她身后的众人,顿时一哄而上。

“隔老远就闻到这贱女人身上一股骚气,状元夫人,小的这就帮您教训她!”

“呸!不要脸的贱女人,老子生平最恨的就是勾引公子哥儿的娼妇。状元夫人您放心,小的今日必要挣够五十两银子!”

瞧见摩拳擦掌的众人,我眼里闪过惊恐,挣扎想往后退。

却被一左一右两名妇人死死按住。

两人近水楼台先得月,眼疾手快扯下我头上的朱钗与我耳上的耳坠。

却根本不顾我繁复的妆容。

我的头皮被扯下大片。

耳垂也被扯破。

头上、脸上皆是鲜血淋淋。

我痛得惨叫。

再顾不得其他,高声喊出自己的身份:“住手,本宫、本宫就是长公主……”

我的话音落下,现场呆滞片刻。

被准儿媳召集来的众人,听到长公主名讳。

又见我穿金戴银,摸不准我的身份。

顿时生出退意。

纷纷看向准儿媳。

不想,准儿媳却嗤笑出声,面带鄙夷地看向我,语气得意:

“我看你简直是在找死。竟还敢胆大包天,冒充长公主?”

“长公主如今在塞北,要明日才回京。”

“你连这都不知道,可见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破落户。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地勾搭我相公?”

“诸位,这贱女人勾搭我的相公在先,又不知死活,冒充长公主在后。”

“在我眼里,她已是死人一个。”

“你们不必顾忌她的死活,给我狠狠地打。”

有准儿媳发话。

这帮混迹于市井间,见钱眼开的贩夫走卒们,顿时再次支棱起来。

先前两名妇人抢占先机,抢走我的朱钗与耳坠。

反应过来的其余人也不甘落后。

一窝蜂对我拳打脚踢,顺便抢走我身上值钱的玩意儿。

珠宝首饰全部被抢走。

有人认出我身上穿的是名贵的蜀锦。

当即毫不客气,想要扒下来。

我慌乱护住衣物,苦苦哀求:“不要,衣裳不能给你们。”

“梨儿,本宫当真是长公主,你快叫他们住手。”

瞧见我仍旧死鸭子嘴硬。

准儿媳冷笑一声,毫不客气戳穿我:

“还记得你刚刚见到我时,自称的是什么?”

“你自称‘我’,还对我笑得谄媚又讨好。哪里有半分长公主高贵的模样?”

“分明就是想要讨好主母的贱人!”

“我……”

我张嘴想解释:

我都是为了向她表达亲近之意。

日后她嫁给儿子,就是我的儿媳,是我的亲人。

我犯不着在她面前,摆公主的架子。

万万没有想到,她有眼不识泰山,竟把我当成邀宠的狐媚子。

“不过,既然你自称长公主……”

准儿媳停顿片刻,她的脸上,忽然露出恶毒无比的表情:

“之前远远看你,就觉得你风韵犹存,如今细看,竟国色天香。”

“左右你也是个不知廉耻的老贱人,还敢冒充长公主。”

“张叔他们,还没有尝过狐媚子长公主的滋味。”

“不如就在今天,扒下你的衣物,让大家伙儿好好看看,你到底都有些什么勾人的本钱。”

“等到张叔他们尝够你的滋味,便划花你这狐媚子的脸,把你扔进乞丐窝里,叫你做乞丐堆里的长公主!”

准儿媳的话,当即赢得在场诸人的喝彩。

“没有错,真正的长公主,是我们遥不可及的存在。今日你这假的长公主,却要被我压在胯下快活。”

“哟,瞧她那股又骚又贱的狐媚样,今日得了这么多男人伺候,心里面一定乐坏了吧!”

下流的话不绝于耳。

周围身穿汗衫短打,经常干苦力的男人们跃跃欲试,眼里散发出奸淫的光芒。

我吓得拼命挣扎。

可下一瞬,华美的蜀锦,被猴急的男人们毫不留情撕碎。

男人黝黑粗糙的大手,一把将我从两名妇人手里扯过来。

我屈辱得两眼一黑,几乎要昏死过去。

这时,人群外,忽然传来儿子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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