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姚琳给了我一巴掌，指着枕头下翻出的一张外国女人照片，

骂道“姜超，你变态，年轻的不要，专门喜欢啃老女人。”

我捂着半边脸，沉着脸回答“是的，比起年轻女孩，我更爱年纪比我大的姐姐。”

姚琳说的没错，我确实喜欢比我大的女人，特别是白种女人。

我之所以会有如此奇特癖好，要源于五年前，那场独自在国外求学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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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还是一名大学预备生，独自寄宿在一户白人家庭。

为了练习口语，我和寄宿家庭的儿子杰森成了好朋友。

我们年龄相仿，很快便打得火热，几乎无话不谈。

杰森带我去他房间，向我展示他的手办玩偶。

抽屉打开时，一本成年人杂志吸引了我的注意。

杰森过来搂着我肩膀问“兄弟，想不想看啊？从十六岁开始，我妈每年都会送我一本。”

我脸腾地红了起来。

说实话，出国之前，我和几个玩得好的哥们也会偷偷看一些见不得光的杂志。

“嗯，”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坏笑着推了我一把，我没反应过来，他手心里突然多出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我好奇接过来看。

“像这样”。

那晚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杰森卧室，望着床上一堆杂志，我冲动了。

脑子一阵一阵犯迷糊，内心却又变得亢奋。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情不妙。

常识告诉我，我玩大发了。

半夜三更出现在厨房，用食用油画面太奇怪，万一被杰森和他妈撞见，那就更加解释不清。

厕所在房间外面，隔着一个客厅。

杰森和他妈住二楼，我算准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在熟睡，大概率不会撞见后，立马披了一件睡袍，裹着身子，蹑手蹑脚溜进一楼厕所。

门关上后，我快速拿起一块肥皂淋湿后，涂在身上和手上。

那种又冷又痛又痒的感觉令人战栗。

咯吱

后背一阵清凉，厕所门被人从外推开了。

4

杰森妈妈露西，穿着一件肤色吊带睡裙，一脸惊讶站在门外。

几秒钟后，我先反应过来，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嘘”露西飞快对我比了个噤声动作，一闪身进来，快速关上厕所门，又反锁好。

“呃，我，对不起女士，我”我结结巴巴解释，囧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是不是卡住了”露西审视我，“不要急，我来帮你。”

“不，女士，我，我自己可以”

“姜，不用害羞，这是正常反应，你这样并不可耻，相信我”她边说边靠近我。

“不，哦，别”我还想拒绝，可为时已晚。

5

那一晚，好像打开了生命的潘多拉魔盒。

那种感觉太奇妙，让人遐想无限。

有了一次亲密接触之后，露西在我眼里不再单纯是房东阿姨那么简单。

我的目光总会有意无意落在她身上。

我知道这种思想太龌龊，太无耻。

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看她。

晚上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我辗转反侧，在保持理智和逐渐失控边缘挣扎。

整晚整晚失眠的我，很快生病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我绝望地想，我是不是完了，堕落得如此彻底。

门开了，露西端着一杯牛奶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