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碎了闺蜜的家传玉镯后被她网暴至死,我事不关已,让你戴你就戴着呗。听你老公和婆婆的总没错

点金小说 2024-12-13 15:20:17

我砸碎了闺蜜的家传玉镯后被她网暴至死。

重新睁开眼,我竟回到了闺蜜刚怀孕的时候,她举起肿胀的小臂对我哭诉,说这镯子已经箍得她喘不上气了,可丈夫和婆婆却还不许她摘。

我冷眼看她哭完,然后哦了一声:

“那你就听你老公的呗。”

她傻眼了:“啊?”

1

前世我被网暴到躲在宾馆里一步都不敢往外走。

杨可挺着大肚子赶来给我送饭,却在进门之后瞬间变换了嘴脸。

“你去死吧。”

杨可说,“只有你死了,风朗的心里才会只有我一个人!”

她掐住我的脖子把我逼到窗边,我几乎要窒息,错乱挣扎间,我一个重心不稳就从窗台上跌了下去。

风的声音在我耳边呼啸而过,失重的感觉灌满我的身体。

三秒后,我的身体从十一楼掉到一楼,最后“咚”地一声摔在地上,变成一滩烂肉。

脑浆和鲜血迸了一地,场面看起来很是少儿不宜。

杨可站在窗边从上往下高高俯视着我的尸体,和我那双摔出眼眶的眼珠子对视片刻,然后十分轻蔑地哼了一声,脸上的肥肉都挤在一起,露出洋洋得意的猥琐表情。

残存的视觉告诉我,她的口型说的是,

“谁让你挡我的路。”

“你活该。”

都说人死后,灵魂会在人间停留七天。

在这七天里,我回家看望了父母和妹妹,我猜想他们或许会为了我的死而哀恸伤心。

却不没想到,杨可和风朗也出现在了我家里。

杨可抽抽搭搭地哭着,肩膀连带着胳膊上的肥肉都一耸一耸,眼睛也肿得老高。

她说:“都是我不好,季锦要什么我让给她就是了,不管是什么,都比不上她的命重要。”

我爸轻拍着杨可的肩膀,安慰她道:

“唉,可可,你也别伤心了。这件事说到底都是季锦的错,是她对你起了嫉妒的心思,想要趁你怀孕乘虚而入。是她不知廉耻,你没必要为她伤心。”

连妈妈也说:

“是啊,我们都知道你和小锦是好朋友,可是人死不能复生,这样晦气的场面你还是避讳一点好,还是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考虑。”

我瞪大了眼睛,大声为自己辩解道:“不是这样的!当初是风朗背着我劈腿杨可,我才是受害者,我嫉妒她?这怎么可能!”

简直就是倒反天罡!

然而就像这些年来的每一次一样,我的辩解在杨可的眼泪面前总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没人愿意相信我。

这一次,我彻底失去了发声的资格,从此只能任由杨可对我抹黑造谣。

不!我不甘心!

再次睁开眼,我竟看到一年前那个身形尚瘦削的杨可跪在我面前哭泣。

她抽泣着求我成全:

“小锦,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

“但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你知道的,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单亲家庭的孩子会吃多少苦没人比我更清楚了。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也重复我的人生。”

“求你了小锦,和风朗分手,把他让给我吧。我会补偿你的,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前世,就是从这里开始,我和男友风朗分手,如她所愿“成全”了他们。却没想到,我的心软不仅没有换来杨可的感恩,反而换来了她时时滋长的恶毒。

她不是疑心我对风朗旧情难忘,就是觉得我嫉妒她幸福美满的生活想搞破坏。

杨可憋着劲地把我当成垃圾一样想要驱逐出境,在屡次尝试都失败之后,她举着一条肿胀的胳膊向我展示那只几乎变成手铐一样牢牢箍在她肥胖手腕上的名贵玉镯。

2

“小锦,怎么办呀。”杨可看起来急得团团转,“这镯子是风朗他妈妈给我的,他们都不同意我摘,可是我的手……你看我的手……”

我没犹豫就拿起锤子砸了下去——

然而在镯子碎裂的瞬间,我爸妈、风朗还有一堆莫名其妙的记者不知从哪儿跑了出来。

我爸大吼一声:

“你拿锤子对着可可干什么!”

自此,我开始被人网暴。

“求你了小锦,和风朗分手,把他让给我吧。”

“我会补偿你的,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杨可跪在我面前,眼泪一串串往下掉,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却笑了,前世的画面一幅幅从我眼前闪过。

“是吗?”我不动声色地打开手机录像,悄悄放在腿上,“你是说,你背着我和我未婚夫勾搭上了,还怀了孕,现在求我把他让给你?”

杨可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恨意:“是,我求你成全我和孩子。”

我点点头,继续问:“那你能给我什么补偿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初二那年你妈妈去世开始,你就一直住在我家,拿我爸妈给的零花钱,吃我家的住我家的,大学毕业后找的实习也是在我家公司里。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依靠我得到的,那么,你要拿什么来给我补偿呢?”

“我……”杨可语塞。

她大约是没想到,一向都逆来顺受心软善良的我,今天居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能用最轻飘飘的语气说出最戳她心窝子的话。

当年在学校,杨可因为家境差成绩差,所以总是显得不怎么合群。老师安排我帮助她学习,于是我就常邀请她周末来我家一起做作业。

谁能想到,杨可就像是某种藤蔓植物一样,就这样一步步地爬进了我家,睡进了我的房间,穿上了我的衣服,甚至开始认我妈妈做了干妈!最后还睡了我的未婚夫,跑来我面前求原谅!

她侵占了我的一切,霸道地抢走我身边的所有东西。

想到这儿,我的心里就控制不住地翻腾起恨意。

我接过她顿住的下半句话,说:

“如果非要说补偿的话,那我希望你从今天开始就从我家搬出去,再也不要和我爸妈联系,婚礼的时候也不许从我们家出嫁。”

“能做到的话,我就成全你。”

杨可抽泣着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原也不想赶尽杀绝,跟垃圾纠缠只会让自己也变成垃圾。

只要她真的能做到从此远离我的生活,那么就此放她一马倒也无所谓。

可是在我回到家的时候,却看到爸妈一脸怒气地坐在客厅,妹妹怯怯地站在一旁,手里堆满了杨可硬塞过去的一沓病历报告单。

而杨可,正跪在我爸妈面前哭得肝肠寸断,身边还放着一只行李箱。

见我回来,杨可立马把水龙头对准了我。

“呜呜呜,对不起,我这就走。”

“不会再碍你的眼了。”

我还没说话,爸爸抬手便拎起一只烟灰缸朝我砸了过来:

“季锦!我们这么多年花钱供你上学读书,没想到你竟然学成了今天这个狼心狗肺的样子!”

3

“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了?杨可有这么严重的抑郁症,还怀着孕,你还要赶她走?”

“她可是你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朋友,你有没有为她着想过一丁点?”

妹妹季蓉闻言,顺势走到我身边,从那一沓病理报告中抽了两张递给我看。

上面赫然写着,重度抑郁,重度焦虑。

我冷笑一声,顺手就把这两张纸揉成一团重新扔回到季蓉手里。

“你们说杨可抑郁,杨可怀孕。”

“那你们究竟知不知道,杨可怀的孩子是谁的?”

爸妈一愣。

我就势走到杨可身边,抬脚就踹开了她那只巨大的行李箱——

里面竟是空空如也。

杨可:……

杨可: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

妈妈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一些什么,愣愣地看着:“小锦……”

“看见了吗,箱子是空的。杨可根本就没打算搬走,卖卖惨耍你们玩儿罢了。”我指着箱子直白道,“也就你们真觉得她惨。”

没想到爸爸竟然恼羞成怒地把茶盏也朝我扔了过来:

“那又怎么样!”

“她生病怀孕总是事实,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也是事实,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好,真是好样的。

至此,我下定决心不会轻易放过杨可。

你想要拥有的一切,我都会一样一样摔碎给你看。

反正你会卖惨,那就如你所愿,让你惨一点咯。

风朗和杨可婚礼的那天,季蓉给我发短信,说爸妈要作为杨可的养父母去参加。

她一路给我通风报信,最后一条是关于礼金:

“姐,爸爸给杨可打了一百万做嫁妆!”

“妈妈也送了她一套珠宝。”

“姐姐,为什么呀?难道我们不是亲生的吗?”

我读得出季蓉的困惑,但我却无法为她解惑——

等等!

亲生的?亲生的!

难道说,杨可之所以能在季家混得这么风生水起,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小心机,还因为某种不能放在台面上的血缘?

路上堵车,等我赶到婚礼现场的时候已经进行到新娘新郎交换戒指发表感言的环节。

他们身后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两位新人从相遇相识到相知的照片。

是的,我和杨可十年同学,我和风朗也是青梅竹马。

也就是说,在我没注意过的角落,杨可和风朗也算得上是携手走过了一整个青春。

我走到婚庆行程总管的边上。

“锦姐。”他笑着冲我点点头。

杨可为了把自己嫁入豪门这事儿扬得人尽皆知,专门找了季氏旗下的婚庆公司来负责她的婚礼。

也许是为了膈应我一下,她甚至还特意找了我分管的团队。

我不由得感叹,也不知道前世这么多年我俩究竟是怎么做的朋友,竟然落得两不相知的地步。

我没想过在她柔弱的外表下竟藏着那样狠毒的心,她估计也想不到一向逆来顺受、习惯讨好的我,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破坏她的婚礼。

眼看着那面装满回忆的照片墙上逐渐挂上了我和风朗的合照,在风朗向我求婚的那张照片里杨可还站在我身边挤着微笑为我送上祝福。

宾客席上一阵骚动。

然而背对着屏幕正在发表感言的杨可对此还一无所觉,还觉得大家是被她的真情发言感动了才开始窃窃私语的。

4

她还在继续说:

“……我和风朗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一直很爱我,很关心我。”

“我相信,我们的婚姻生活都会像今天一样甜蜜。”

话音还没落,轻柔的婚礼音乐就被替换变成了那段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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