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嫂当成了小三,挑了手筋,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后,她后悔了

书梦文化 2024-09-06 14:46:19

只因与皇兄吃一顿家宴,我被未来皇嫂当成了小三。

她带着一众姐妹闯入府邸,拿鞭子抽花了我的脸。

“我可是大将军独女,板上钉钉的皇后!”

“你有几个胆量敢和我抢?”

“给我打!让这个贱人毁容!出什么事我担着!”

她杀了与我征战沙场的红鬃马,一巴掌打到我右耳失聪。

又挑了我手筋,害我再也不能提剑杀敌。

我瘸腿走到皇兄面前,冷笑道:

“皇嫂为我这长公主回京准备的接风方式,当真与众不同。”

1.

我镇守边疆数年,一直未曾回京。

皇兄趁着今年立后,派一众人马将我强行拉回京城,非让我看看未来皇嫂。

我在接风家宴上推拒道:

“边境战事不稳,我身为主将,若是大张旗鼓离开,恐怕戎羌会趁此机会发动突袭。”

“皇兄先给我找个落脚府邸,切莫声张身份。”

刚回府安顿好,却听见街上脚步咚咚作响。

门外尖叫险些震聋我耳朵:

“那勾引皇上的贱人就住在这!”

“来人踹门,本宫要划烂她脸,砍烂她手,看她还怎么狐媚皇上!”

一口一个皇上。

难不成她便是我那未来皇嫂,孟知意?

母后早逝,我与皇兄幼年无人看护,饱受父皇后宫妃嫔的欺辱。

因此,皇兄登基后曾立过誓言,自己会空置后宫,只娶一人,绝不让孩子步我们后尘。

可听皇嫂所言,皇兄身边似乎仍有莺莺燕燕。

我略有几分不满。

盘算着该如何敲打敲打皇兄,让他坚守忠贞。

还没回神,府邸大门砰一声被人撞开!

一队人蛮横闯入,不由分说把我拖到大厅,捆个严严实实。

孟知意左右开弓,连扇我数十耳光。

“贱货!”

身后簇拥她的狗腿子纷纷叫好,紧接着轮流踹我几脚。

边踹边骂:

“长成这副丑样子也敢魅惑皇上?”

“谁不知道孟姐姐马上要入主中宫?狐媚子在这个时候给人添堵,必须给她扒光了,游街示众!”

毒打下我头晕脑胀,万千委屈无处发泄。

忙摇头解释:“我不是……”

“还敢狡辩!?”

孟知意拔下金簪,咬牙在我嘴上狠戳几下。

金簪锋利,划得我嘴角血流如注。

“你!”

我下意识想起身反击,周身却被麻绳捆住不能动弹。

谅我是久经沙场的女将军,在孟知意黑压压一众人马面前。

也难以一当百。

只好暂且咬牙,为了皇兄家庭和睦再解释解释。

“我不是你要找的狐媚子。”

我忍痛辩解。

如果她能动动脑子,瞧瞧我与皇兄相似的五官。

应该能猜出我身份。

看在她是我皇兄心上人的份上,如果现在她识趣离开,老老实实向我道歉。

我可以开恩放她一马,不计前嫌。

可她更来劲,又重重甩来一耳光。

“不是狐媚子,你上赶着和皇上喝什么酒?”

“一会我就挖了你眼珠子!”

“还有这只跟皇上碰杯的手,也剁了!”

怪不得她一口一个狐媚子,原来是偷看到了皇兄为我准备的接风家宴。

可笑!

和兄长吃顿饭就算勾引?

我扯起一抹讥讽,冷道:

“喊打喊杀之前,你最好去问问皇上,我到底是谁。”

“想拿身份压我?”

孟知意双目赤红,厉声叫道:

“我可是孟大将军独女!京城里没有女人比我更尊贵。”

一旁的狗腿子也附和道:

“你算哪门子东西。也敢和我们孟大小姐比身份?”

蠢货自诩尊贵,却算漏了皇族还有一镇国长公主。

要论尊贵,谁还有我这征战多年、与皇帝一母同胞的公主更尊贵?

皇兄在来往信中介绍,孟知意天真率性,英勇果敢,和我有几分相像。

可今日见面,我才发觉皇兄眼睛出了问题。

如此莽撞善妒的蠢货,哪里像我!

等下次再见皇兄,我一定让他好好用艾叶熏熏眼睛,免得将孟知意这臭石头当做美玉!

孟知意见我没有半分卑躬屈膝之意,更气恼,抓住我长发便向地上摔。

一枚藏于我心口的兵符顺势滚落。

“龙虎军的兵符?”

孟知意脸色一变。

她在父兄身边长大,对军中知识也算耳濡目染。

眼前兵符绝不是假货。

2.

旁边喽啰脸色苍白,哆嗦道:

“她,她怎么会有兵符啊?”

“难不成……她是长公主手底下的人?那我们可闯祸了!”

哪怕他们不认识我,也都听说过龙虎军的名头。

此乃我国第一雄师,六年前归镇国长公主统领。

在场人面面相觑,猜不出兵符为何在我手中。

孟知意却不屑笑出了声。

“瞧把你们给吓的,不就是一个兵符吗?她细胳膊细腿,一看就不是从军的人!定然是偷来的!”

“再说,公主是皇上的亲妹妹,自然也是我这皇后的妹妹,肯定站在我这边!”

“有长公主给我撑腰,怕什么!”

看她猖狂叉腰,一副小人得志模样,我险些笑出声来。

她还不知道自己口中所说那撑腰之人。

正被她摁在地上殴打折辱呢!

且让蠢货猖狂片刻。

不知日后真相大白,皇兄会给她一个什么死法?

我轻蔑眼神里裹着刀子,看孟知意似同看一个死人。

“你还敢笑!?”

“今天我非得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来人,把皇上给这贱人安置的宅子砸了!砸个稀巴烂!”

她一声令下,身旁喽啰蜂拥上前在我府邸内疯狂打砸。

摆出来的名家书画、金樽玉器……他们一个也不放过。

看着皇兄辛苦布置的府邸化作一片废墟。

我无奈摇头,一阵心痛。

砸到后屋,有人拖出口大箱子。

“放下!”

我立刻色变,挣扎着要上前阻止。

“这里面的东西绝不能动!”

3.

看我着急,孟知意反来了兴致。

她死死摁住我肩膀,任由手下将箱子粗暴撬开——

里面散着许多泛黄信件,还有条老旧鞭子。

“什么破东西。”

她冷哼一声,吹起火折子就要烧。

我却更急,不得不袒露身份:

“我乃先帝亲封镇国长公主!”

“这些都是我积攒下来的密信情报,涉及军务机密!动了可是要诛九族的!”

一箱子的情报,不知耗费多少探子的生命才得来。

如果被孟知意付之一炬,那我就彻底没颜面去九泉下见他们了!

孟知意面露不屑,高高在上嘲笑道:

“偷兵符偷身份,你偷上瘾了?”

“长公主在边境驻守多年都没回来,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京城!”

说着,她还要再烧。

转头看见那旧鞭子,忽的神色一怔,眸子闪烁不可思议。

“这是谁给你的?”

她声音都因愤怒而发抖。

“这鞭子上的龙纹……怎么和皇上佩剑雕的一模一样?”

当年母后离世前,用尽最后时光寻找能工巧匠。

为皇兄磨了一把利剑,为我造了一条长鞭。

皇兄以此剑坐镇龙庭,我则提鞭驰骋疆场。

再愚蠢的人,看到此物总该明白我身份了吧?

可我还是高估了孟知意的脑子。

她将鞭子抢过,想也不想回头竟狠狠甩在了我脸上!

剧痛自脸颊蔓开。

鲜血淋漓而下,逼得我倒抽冷气。

不给我喘息时间,孟知意甩手又是一鞭。

“皇上是我的夫君!也只有我可以跟他成双成对,你这贱人也配?”

她仍不解恨,叫来喽啰在府中内外泼上火油。

“本宫是皇后。”

“皇上给你的任何东西本宫都可以收回,连你,本宫也可以随意发落!”

火光四起,孟知意五官浸润其中,显得更为森然狰狞。

麻绳烧断,我踉跄着爬去,不顾火烧疼痛将密信牢牢护在身下。

火蛇蜿蜒,燎得我后背又痒又痛。

孟知意却很欣赏我在剧痛下的挣扎惨状。

等我烧到血肉模糊,她又将鞭子随手丢入火海,笑道:“既然你如此看重这些垃圾,不如和他们一起化为灰烬咯。”

我死倒无所谓。

只是母后留在世上的最后一点心血,将士们出生入死拿来的情报,不能毁!

“不要,不要!”

“求求你不要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我求饶,孟知意脸上浮起一丝狠辣。

她用脚拨弄起燃烧的密信,笑道:

“好啊,只要你跪着从我裙下爬过去,再磕十个响头。”

“我就帮你灭火。”

说罢,她霍然起身,咧着嘴笑得森然。

奇耻大辱。

我闭眼,顾不上面子风骨,手脚并用。

像奴隶般爬了过去。

“求孟大小姐放我一马。”

我含泪重重叩头。

弯腰叩首触及地面咚咚作响。

十个响头下来,额头已经渗血。

“哈哈哈哈,我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孟知意笑得开怀,眼泪都要出来。

“她真的磕头啦,磕的这么响,你们听到没有!”

“贱人贱骨头!就应该把她卖去青楼,尝尝千人辱万人欺的滋味。”

征战数年,我吃过树根,睡过洞穴。

种种苦楚,难以言表。

可过往苦痛加在一起,居然都不及今日受辱苦痛的一半。

我心碎个窟窿,眼泪扑簌而下。

一国公主,手握兵马的镇国女元帅!

竟被孟知意欺辱至此!

“求求孟大小姐,把东西还给我。”

我咽下喉中甜腥,恳切求情。

孟知意一脚踹上我心口,大笑道:

“你真以为我会跟一个贱货做生意!?没门!”

力气散去。

我瘫倒在地。

眼睁睁看着孟知意又加了捧火油。

母后留给我最后的遗物,滚入火中,再不见踪影。

连那汇聚了多年心血的军务情报,也化作火焰燃烧后的残骸。

只剩灰烬!

强忍许久的眼泪大颗落下。

我挣扎着扑入火海,却被孟知意叫来的士兵一闷棍打晕。

“你瞧,她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像不像条狗?”

嬉笑声吵嚷,抽去我最后一丝理智。

4.

孟知意手劲不小。

一番殴打,我身上轻重伤无数,耳朵也嗡嗡作响,似乎没了听觉。

依稀听见窗外风声呼啸,有马蹄阵阵。

是陪我出生入死的红鬃马。

它与我相伴数年,早就熟悉我血味,护主心切,才逃离马厩找了过来。

孟知意将我捆在一处草屋内,麻绳有碗口粗,凭我和红鬃马的本事根本逃不出。

“小红,帮我个忙,往东一直跑,去找一穿着黄色龙袍的男人求救!”

红鬃马眼睛湿润,仰头长啸一声,急速离去。

心中升起希望。

它灵性十足,当年我被戎羌围困孤城,命悬一线之时。

其余骑兵的马儿都受惊逃命。

只有它,坚定站在我身后。

更在我重伤之际将我驼回了军营。

消息传回京城,皇兄都曾以御笔夸它“忠心护主”。

以皇兄的敏锐程度,只要看到红鬃马求援。

一定能发觉我出事了。

可等了许久,仍是没人来救我。

心急如焚之际,门砰一声踹开——

“臭婊子,还学会和马求助了!?”

我心刹那提到嗓子眼。

红鬃马往皇宫跑,走的是我儿时发现小道。

怎么会被孟知意发现?

5.

她带着一众黑影进屋,狞笑道:

“想不到贱人心眼不少啊?”

“居然还提前训好了马,想去跟皇上报信!?”

话音刚落,一阵马儿嘶鸣响起。

那声音,多远我都能听出来。

是红鬃马的惨叫!

“你们连畜生都不如!”

我气急,用尽一身力气向外撞去。

可束缚太紧,蛮力无济于事!

孟知意身后黑影里走出一男人,神色谄媚,弯腰道:

“大小姐。马匹已经帮您拦截,周围我也帮你看住了。”

“您看年后我这升官的事,能不能跟令尊提一提?”

怪不得。

怪不得孟知意一介闺中女子,居然能在京城只手遮天。

怪不得她能掌控京城小道,拦截报信的红鬃马。

原来她与京中驻兵早有勾结!

外戚势力、都城驻兵,这两股势力交缠在一起。

已经足以架空皇帝。

也难怪皇兄到现在都没发觉我失踪的消息。

如果说刚才我的恨意只限于寻仇。

现下我已经在盘算,怎么让孟家九族上西天了。

“贱人。你那匹贱马已经被我杀了。”

孟知意笑嘻嘻凑上来,极为欠打。

“还要感谢你送来的马肉。能帮看守士兵开开荤呢!”

气血上涌,我红了眼。

“去你妈的!”

趁她上前,我张口死死咬住了她耳朵,不管旁人怎么拳打脚踢。

我都绝不松口。

蛮力撕扯之下,孟知意的右耳竟生生被我咬掉半截。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啊!我的耳朵——”

她不可置信盯着掌中鲜血,几乎要晕厥过去。

按祖宗律法,身体残缺之人不得入选我朝后宫。

我这番撕扯,彻底断送了她的皇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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