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我收留受伤的跳大神女,全村笑我疯了,20年后我儿子考上清华

金曦生活 2024-11-01 15:59:01

■作者:我爱吃西瓜 ■素材:周长福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周长福,是杏花村的人。说起我的这段往事,还得从1979年那个雨夜说起。

那时候,我刚29岁,在村里一个人种着十几亩地。我爹娘走得早,留下这么点薄田,够我一个人糊口倒是绰绰有余。要说我们杏花村啊,是个偏僻的小山村,位置在安徽省的深山里头。村里人都说我是个书呆子,可我却觉得,读书让我的日子过得充实。

那会儿村里都在闹旱灾,我种的水稻长势还算可以。这还得亏了我看了不少农书,懂得在田里埋草木灰保水。村里人都说我是个怪人,成天抱着书看,种地还要看书,笑话都让我给包圆了。不过我倒是不在意,日子过得清贫但充实。

1979年的那个夏天,天气闷热得厉害。记得那天晚上,天上乌云密布,我刚从地里回来,就听见外头“轰隆隆”的打起了雷。我赶紧把晒在外头的稻种收进屋里,这雨说来就来,哗啦啦地下得老大。

就在这时候,我听见院子外头传来“咚”的一声响。起初我以为是风刮倒了什么东西,可仔细一听,好像还有人在呻吟。我拿着油灯出去一看,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一个年轻女子倒在我家门口,浑身都湿透了,怀里还紧紧抱着个包袱。

我赶紧把她扶进屋里,发现她额头上有伤,嘴角也有些青紫。她穿着件褪了色的蓝布衣裳,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看起来憔悴极了。我赶紧拿出家里仅有的一床干净被子给她盖上,又烧了点热水。

等她醒过来,我才知道她叫赵雨晴,是隔壁青山村的人。说起这个赵雨晴,那可是远近闻名。她们赵家在青山村世代都是跳大神的,她爹赵满田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跳大神先生。

赵雨晴醒来后,看着我的油灯下那堆书,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说:“这些都是你的书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啊,闲来无事就看看。”

“你认识这些字?”她小心翼翼地翻开一本,那是我省吃俭用买的《水稻栽培技术》。

“认得一些。”我笑了笑,“就是觉得种地也要懂点道理。”

她眼睛亮晶晶的,就像夜空中的星星。后来我才知道,她从小就想读书,可她爹觉得女孩子读书无用,逼着她学跳大神。那天她跑出来,就是因为不愿意接她爹的班,被打了一顿。

我心想,这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就让她在我家暂住下来。谁知道这一住,可捅了马蜂窝了。

第二天一早,村里人就传开了:周长福家住了个跳大神的女人,怕不是被人家给迷住了。这话传到青山村,赵满田带着两个儿子气势汹汹地来了。

“丢尽我们赵家的脸,还不赶紧给我回去!”赵满田指着赵雨晴的鼻子骂。

赵雨晴躲在我身后,声音颤抖:“爹,我不想跳大神,我想读书。”

“读你娘的书!”赵满田一巴掌就要打过来。我赶紧挡在赵雨晴前面,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我脸上。

“周长福,你少管闲事!”赵满田的两个儿子也上前推搡我。

我梗着脖子说:“叔,雨晴想读书,这有什么不对?”

“不对?这丫头要是不学跳大神,以后谁来继承我的衣钵?再说了,你一个种地的,也配管我们家的事?”

我看着赵雨晴,她眼里噙着泪,但倔强地站在我身边。那一刻,我突然有了勇气:“叔,我就是个种地的,但我知道,人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您要打要骂,冲我来。”

赵满田气得直哆嗦,指着我骂了一通,最后悻悻地走了。从那天起,我和赵雨晴的名声就臭了。村里人说长道短:“周长福收留个跳大神的,活该打光棍。”

可我却在赵雨晴的包袱里发现了让我惊讶的东西:高等数学、物理化学的课本。原来她一直在偷偷自学,而且学得很认真。每天晚上,我看见她点着煤油灯,在那一笔一画地演算。那专注的样子,真像一朵在泥潭里开出来的莲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赵雨晴帮我干农活,很是能干。我教她认字,她教我算术。慢慢地,村里人也习惯了我们这对奇怪的组合。夏收时节,我们一起在田里割稻子,她笑起来的样子比阳光还要明媚。

1980年的春天,我们结婚了。没有酒席,没有客人,就我们两个人,在月光下说了誓言。第二年,我们有了儿子,取名叫学文,是赵雨晴起的名字。她说,要让孩子从小就爱读书。

可好景不长。就在学文刚满周岁的时候,我一觉醒来,发现赵雨晴不见了。她只留下一封信:“长福,对不起。我要去追求我的梦想,等我配得上你和学文的时候,我一定回来。”

这一走,就是20年。

这20年里,我一个人把学文拉扯大。村里人又开始说闲话了:“周长福啊,你媳妇跑了,说不定是跟人跑了。”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我就把自己关在屋里,默默流泪。可我从没在学文面前说过他妈妈的坏话,我总觉得,雨晴不是那样的人。

好在学文争气,从小学习就好。我省吃俭用,就为了给他买书。记得有一年,我攒了一年的钱给他买了一套新课本,他抱着书哭了。那时候他说:“爹,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给你和妈妈争光。”

转眼到了1999年,学文参加高考。那天我在校门口等他,看着他从考场里出来,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等录取通知书来的那天,我的手都在抖。当我看到“清华大学”四个大字的时候,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可更让我震惊的是,通知书上招生组组长的名字:赵雨晴。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赵雨晴留下的那封信,在月光下看了一遍又一遍。原来,她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学习,自学考上了大学,又读了研究生、博士,现在已经是清华物理系的教授了。

开学那天,我和学文去清华报到。在校门口,我远远地就看见了她。二十年过去了,她的头发已经有了些许白丝,但眼睛还是那么明亮。她朝我们走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对不起,”她说,“我终于配得上你们了。”

学文看看我,又看看她,突然喊了一声:“妈!”

这一声“妈”,喊出了二十年的思念,喊出了所有的委屈和等待。我看着他们相拥而泣,突然明白了,有些等待是值得的,有些梦想是需要代价的。

如今,学文也当了大学老师。每次回家,他都会带着一堆书。我和雨晴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园子的果树,聊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有时候我会想,那个雨夜,如果我没有开门,我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就像我们家的老枣树,经历了风雨,反而结出了更甜的果。

村里人现在见了我,都夸我有出息。我只是笑笑,心里明白,这一切都要感谢那个勇敢追梦的跳大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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