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学智因相貌自卑,请谢政委帮忙追求张文,张文:我要去问问二哥

历史实战派 2024-02-05 10:23:11
前言

洪学智是穷苦出身,父母去世早,早年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姐嫁人时,洪学智才八、九岁,只能到乡里一家纸伞店当学徒,饥一顿饱一顿长大。

由于营养不良,再加上居住环境差,洪学智患上了天花,老板大晚上将人赶了出去。洪学智一个人烧得迷迷糊糊,又无亲朋好友可以投靠,在附近的破庙挨日子。

昏迷中,身上、脸上的泡疹又疼又痒,洪学智无意识的去挠,身上的还好,脸上的泡疹不处理,就留下了疤。唯一庆幸的是,洪学智熬过了天花。

年轻洪学智

可当他看见脸上留下的痕迹,大哭了一场,宣泄多日来的苦难。尤其和人接触时,洪学智这张脸都会引起注视,十几岁的孩子,自尊心很强,这就导致了洪学智孤僻、自卑、沉闷的性格。

15岁时,洪学智加入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农民武装队伍。后来又入了党,参加了红军,随着年纪的增长,眼界的开阔,洪学智性格才逐渐有了一些改变。但年少的遭遇,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和人交往比较少。

洪学智被张文的歌声吸引

1935年4月底,红四方面军穿过草地,进入瞻化县(现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新龙县)境内,春回大地,花花草草苏醒,开始点缀天地。

红军穿过草地,处境也相对稳定和安全,红四方面军决定暂做休整,举行文艺演出,举办运动会,庆祝五一劳动节的到来。

张文(后改名张文)是供给部女兵一班的班长,她躺在床上有些发愁,文艺演出应该表演些什么呢?供给部的女同志都是一些大老粗,也没什么文化和才艺,要说优点就是能吃苦。

搞文艺表演,文工团的姑娘最出风头,再有就是卫生部的女兵,供给部的女兵每次都排在最后。张文翻来覆去,认为只有唱歌能行。

在苏区根据地的时候,供给部的女兵们每天每人要缝制一套军衣。根据地缺少机器,一部分女兵只能手工缝制,经常工作到半夜才能完工。

张文和洪学智

人一到晚上就犯困,大家就想了一个办法,晚上一起唱唱歌,又能提神,还能活跃气氛。时间长了,供给部的女兵唱歌越来越娴熟,气息稳,声音好听。

想着想着,张文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张文说干就干,找了一首新歌《打骑兵歌》。活动当天,文工团排了一堆节目,足足热闹了三个晚上。

而唱歌比赛中,张文和班里的姐妹给了大家一个大大的惊喜。台下掌声雷动,叫好声一片。最后,在唱歌比赛上,供给部女兵班获得了第一名。

张文高兴极了,很少出彩露脸的供给部女兵班终于赢了一次。张文代表全班登上领奖台,政治部主任洪学智给她颁奖。

洪学智微笑着和张文握手,并说:“张文同志,你们唱得不错。”

张文紧张地脸都红了,她很少接触上级,对上级有些畏惧心理,小声的说:“不好,不好。”然后伸手接过奖励,是一串草鞋和一叠手帕,鞠了个躬,就急匆匆下台去了。

张文心里美滋滋的,去吃晚饭时脸上还带着笑。不料,谢政委打饭前来找张文,说:“张文,晚饭后到我屋里来一下。”

张文的笑脸一下就僵住了,她有点怕谢政委,因谢政委有事没事都虎着脸,人也很严肃,供给部的同志都有些怕他。谢政委还罚过张文等几个小战士。

张文和洪学智

那是在部队过大渡河时,部队不分昼夜地急行军,张文年纪小,只有十七岁,个头也小,困得睁不开眼。他二哥不放心自家妹子,从后面上来照看。

张文;“哥,我实在太困,我想睡觉,真想睡。”

当哥的心疼妹子,看见不远处路边有间小土屋,就让妹子还有两个年纪小的女兵去打个盹,他在门口守着。

结果二哥也睡着了,睡醒再去赶大部队,赶上时谢政委已经清点过人数,发现少了四个人。谢政委见人回来了,拿起碗口粗的棒子每人狠狠揍了三棒子。

洪学智和张文

从此,张文就有些怕谢政委。她见谢政委说完就走了,心里一直嘀咕,自己最近没犯什么错误啊。一顿晚饭,张文食不知味,一直担心一会儿要挨骂或者挨揍。

张文找二哥出主意

饭后,张文就去了谢政委的屋子,在屋外给自己壮胆一眼喊了一声“报告”。谢政委将人喊了进去,还叫人坐。张文哆哆嗦嗦拘谨地坐下。

谢政委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才开口:“我是大老粗,有话就直接说了,军政治部的主任洪学智你知道吧?”

张文:“听过他的报告,今天还是他给发的奖。”

谢政委:“知道就好,是这样,他对你印象不错,问你愿不愿意和他认识一下?”

张文有点懵,重复了一遍:“认识一下?”

谢政委急急解释:“我就不和你绕圈子,就是他想和你结婚。”

张文脸瞬间通红,这也太直接了,她感觉脑子转不过来了,该怎么回答呢?突然听到这个事情,张文是不愿意的,她才十七八的年纪,洪主任看着比自己大不少,而且脸上还有麻子,有人喊他洪麻子。

况且,供给部追求张文的小伙子不少,张文算不上漂亮,但五官端正,性格活泼,挺招人喜欢一姑娘。张文一直觉得年纪还小,而且没个安稳日子,不着急找对象。

张文和洪学智

张文本想拒绝,但看见谢政委严厉地盯着自己,只敢委婉地说:“婚姻大事,我不敢随便做主,我要去问问二哥,他答应了才行。”

谢政委:“行,那你问问吧。女孩子大了,总要结婚的,洪主任喜欢你,我看你同意了比较好!”

张文慌慌张张从谢政委屋子出来,立即就去找二哥出主意了。到了二哥住处,张文见二哥正被围着,教几个小战士练护身拳。

张文过去拉住二哥就要走,二哥一边跟着妹子走一边问:“妹子,什么事这样急?”

张文不说话,走出好远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才将谢政委的话都告诉了哥哥,并说了自己的想法,央求哥哥给出个主意。

洪学智和张文

二哥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妹子,你参加队伍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你的终身大事,你自己做主。”

张文:“哥,我就是不愿意才找你出主意嘛!他比我大不少,相貌也不好,我们也不熟,我不想答应。”

二哥:“妹子,那哥就直说了,模样俊也不能当饭吃,还是人品比较重要。我看你就和谢政委说,愿意和洪主任认识认识。”

张文:“哥,你还不知道我么,我害怕和领导说话。”

二哥:“傻妹子!和洪主任认识认识并不等于就一定要嫁给他啊。洪主任能当领导,肯定是讲理的,你可以问问他为啥看上你,你们先聊一聊嘛。”

张文想了想,觉得二哥说的话在理,就去给谢政委回了话。

洪学智

张文被洪学智打动

第二天,集体活动结束后,张文壮着胆子,敲响了洪学智的房门。洪学智心里也有些紧张,他招呼道:“请坐吧,张文同志。”一边说还一边给人倒了杯水。

张文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洪主任,我没读过什么书,现在这点文化是参军后在部队学的,平时就是缝衣服缝被子,没什么才能......”

洪学智打断说:“你不是会唱歌嘛!还唱得挺好。”

张文笑了,说:“小时候在地主家做活,挨打受气不敢哭,就只能小声哼哼,让自己好受些。参加红军后,被服厂夜里干活熬人,我们就唱歌提神放松,就是瞎学着唱。”

洪学智接过话:“我就喜欢你会唱歌!”

洪学智

叹了一口气,洪学智继续说:“哎,也不怕你笑话,我自从脸上落下这些麻子后,就变得有些沉默和自卑。参加革命后,眼界开阔了,就不会总想着自己这点苦难了。但一天天年纪大了,也想成个家。”

张文不说话,静静地听洪学智讲:“我就希望能有个志同道合,性格开朗的妻子,性格上和我互补。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喜欢你坚强、乐观,还有你唱歌也好听。”

洪学智看了看张文,又说:“我比你大六七岁,相貌不好,怕直接找你说太冒昧,才请了谢政委帮我问问你的想法。婚姻的事情不能勉强,我们双方都乐意才行,你说是不是?”

张文虽然一直没有开口,但她心里是有触动的,她自己也是穷苦出身,很能理解洪学智的一些心情。而且洪学智讲话很真诚,她改变了最初的想法。

洪学智

张文是个实诚的姑娘,见洪学智如此诚心,心里也有了决定,说:“洪主任,只要你不嫌弃我没文化,我愿意嫁给你,以后多给你唱歌。”

洪学智高兴极了,连声说:“太好了,太好了。张文,趁着现在休整,咱们就结婚吧,回头打起仗来,又没空了!”

张文笑着点头。

于是,洪学智就和张文办了婚事,其实没什么仪式,就简简单单一顿青稞粑粑饭,但大家都很高兴。

然而两人结婚两个月就分开了,洪学智去了前线,张文则留在了延安党校学习。一晃就是三年,张文一封洪学智的信都没有收到,两个人失联了。

有好友劝张文:“你们结婚那么匆忙,又没怎么相处,这都三年没有音讯了,他可能早就忘记你了,或者重新结婚了,你何必等他。”

洪学智一家

张文却总说:“你们不了解他!”张文是相信洪学智的,但随着时间拉长,张文心中也有很多担忧。

一个寻常的日子,张文正坐在窑洞边看书,就听见有人叫她:“熙泽,熙泽。”

张文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她的旧名,很少有人会这样叫她了,会是那个人吗?

张文站起身循声望去,是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说:“怎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洪学智啊。”

张文惊喜万分,她想哭,但又憋回去,她希望让洪学智见到自己的笑脸。往后余生,两人一起携手走过,相爱一生。

参考资料:《名将名帅婚恋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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