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锐,1968年10月生于安徽省安庆市怀宁县,早年在安徽大学毕业后,进入北大。
1992年进入美国杜兰大学,辗转于美国多所大学任教。
在2016年回到深圳大学任教,2020年8月入职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担任“杰出学者”特聘教授、哲学与认知科学跨学科交叉平台首席专家,后成为博士生导师,还在德克萨斯州立大学哲学系担任客座教授。
哲学家是不惧怕死亡的向死而生,便也就无所畏惧了,这是一种态度,坦然而从容。记得曾经读过海德格尔的《林中路》,便似乎看到了那一幅画面,林中飘动的蛛丝,在或明或暗的风中舞动,而只有那一位熟悉林中一草一木的猎人,才不会在其中迷路,犹如大雁在天空列队向北,我们举头看不到归路,而只有他们才能自由穿梭于今生和来世之间。
于是,每每听到有大师飞去的时候,总是仰望长天,擎住泪水,不让他落下。
怕洗去心灵的色彩,怕从此被灰色蒙住内心。
于是,我总是固执地相信,只要不惧怕死亡,便也没有痛苦。
我终归还是不知道“我”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我终归还是不知道“我”。是否量子的存在能证明我不是我。
我可能是另外一个互相作用的“我”。这样才能给我们存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一些慰藉,一些有意义或者无意义。
我每天说着你能懂的话,但是如果在某个时刻,说些你不懂的话,也许就是真的存在。这也是本真的内容。
本真的内容,不是因为你懂或者不懂,我懂或者不懂,就不在那里的。
因为,现在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我们只是在选择性地看见,人类也是如此,眼球能感受可见光,但是感受不了红外线,或者电磁波,而有些生物是可以看见的。比如狗的眼睛敏锐地看见黑白世界的各种光谱,我很喜欢我的两只可爱的狗,他们懂得我的喜好,甚至那只叫乖乖的边牧还会对着你流泪。
我说的这些是什么?是生命、是哲学,是那些我们在或者不在的世界。
百感交集,谨以此冥想,这个夜晚,周庆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