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倩女幽魂》准备开拍，王祖贤多次请求出演聂小倩，却都被导演徐克拒绝了，徐克说：“这个角色我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你并不适合。”知道是谁后，人们纷纷可惜她为什么没有出演聂小倩。那时候的香港娱乐圈真是啥新鲜事都有。有个日本姑娘的事儿也闹得沸沸扬扬，十八岁的小姑娘被个情场老手哄得团团转，自己辛辛苦苦攒的钱全拿去给男方买房子，结果人家转头就把别的女人带进这屋里结婚。姑娘气得拿刀片往手腕上划，血都浸透毛巾了才被救回来。后来记者会上摆着金屏风，按日本习俗这明明是宣布婚讯的阵仗，结果男方全程都在推卸责任。姑娘捂着伤口低头苦笑的样子，看得人心里直发酸。要不说恋爱脑害死人呢，当年她要是没栽这个跟头，现在说不定还能在电视上多瞅见几回。 徐克当年坚持要找日本演员中森明菜演聂小倩时，整个剧组都以为他疯了。中森明菜在日本红得发紫，眼尾那颗泪痣能把人魂勾走，但她的经纪公司直接撂了句“没档期”。徐克不死心，托人带话过去说角色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连服装设计稿都画好了飘逸的雪纺长裙，结果等来的是更决绝的拒绝。这事儿成了香港电影圈的谈资，直到王祖贤顶着素颜闯进试镜现场，徐克盯着监视器倒吸一口冷气——她往那儿一站，活脱脱就是从聊斋里飘出来的女鬼，眼角眉梢带着三分凄楚七分妖冶。 中森明菜大概没想到，自己错过的何止是个角色。那几年她在日本乐坛登顶，唱片卖到断货，偏偏栽在近藤真彦这个情场老手手里。男方打着“金屏风婚约”的幌子骗财骗感情，逼得她割腕自杀未遂。记者会上摆着象征婚约的金屏风，等来的却是渣男滔滔不绝的甩锅，中森明菜低头盯着手腕纱布的样子，成了平成时代最惨烈的娱乐圈记忆。命运有时候挺讽刺，她若接了《倩女幽魂》，或许能躲过这场情劫——剧组拍夜戏能熬大半年，哪还有时间陪渣男周旋？ 王祖贤倒是把聂小倩的命运算透了。戏里她被姥姥操控吸人阳气，戏外为抢角色连打二十多通电话给徐克夫人施南生，被嫌“个子太高不像女鬼”也不罢休。这姑娘看着温婉，骨子里带着篮球前锋的狠劲儿，毕竟当年在球场能突破三个防守队员上篮的人，抢起角色来自然杀气腾腾。徐克后来承认，王祖贤试镜时裹着白纱从回廊飘过的镜头，让他寒毛直竖——那种亦仙亦妖的气质，确实比日本设定的版本更勾魂摄魄。 香港电影黄金年代的女星，个个都是搏命三娘。林青霞拍《新龙门客栈》被箭射穿眼角膜，张曼玉演《阮玲玉》冻得高烧不退，王祖贤吊威亚摔得浑身淤青还要对着镜头笑。反观中森明菜，被渣男坑到抑郁退圈，巅峰期陨落得像颗流星。这事儿细想挺微妙，东亚娱乐圈对女明星的规训如出一辙——香港教你拼命，日本教你温顺，可两种路数都没教会她们怎么防男人。 《倩女幽魂》里燕赤霞有句台词：“人的世界太复杂，难分是非。”三十八年后再重映，看着王祖贤在兰若寺衣袂翻飞，恍然惊觉银幕内外皆是江湖。聂小倩最终投胎转世，王祖贤退隐加拿大开艾灸馆，中森明菜皈依佛门。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恨痴缠，到头来都成了谈资里的唏嘘。倒是徐克最近受访时说漏嘴，当年给中森明菜设计的戏服至今锁在仓库，偶尔翻出来看，依旧能想起王祖贤试镜时眼里的火光——那是一个女演员豁出一切的狠劲。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