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漠视一切严肃又平静的眼睛,总有那么一瞬是为你停留的。
高干,人帅,处处拔尖。
你喜欢他喜欢的要命,看不透他的心意,新兵的身份又不能表白心意,只能把抓耳挠腮的心思写进日记本里。
生理期赶上特训,腹痛到额头上全是汗,被他背到背上像一块化掉了的冰块,软绵没有支点,依靠着的他的肩膀,失去全部说话的力气,紧紧挨着想这要是一辈子就好了。
“一辈子。”
大概是人有点迷糊了,你这话竟然说出来了。
他听见你呓语,身形顿了顿,语气难得的温柔“这么疼?再撑一小会儿马上就到了。不至于就死了。”
大概是生理期脆弱,莫名委屈涌上心头,眼泪砸在他肩头上,顺着军装渗进去。
“就要一辈子。”
原本被他背着,跨在他腰间的腿收拢了,你摆烂似的像个孩子一样耍无赖。
“好,一辈子。”
他顺着你的话往下续,到了医院,说你赶上发烧有炎症才会疼,要给你打退消炎针,你说不打,他握着你的手臂,手心温度因为你发烧显得凉丝丝的。另一只手去抚摸你的额头让你能舒服一点。他是燥热不适的环境里唯一能让你感到安心的存在了。
挺拔的像白杨似的顾一野袖子高高挽起来,握着你的手臂示意护士给你打针。
“不打就要烧坏了,还怎么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