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酷暑午后,香港某间麻将馆里突然传出刺耳的推牌声。杜月笙四姨太姚玉兰脸色煞白冲出大门,旗袍下摆还卷着半张幺鸡牌。这个昔日叱咤上海滩的阔太,此刻连高跟鞋都跑丢了一只。 旁人只当她输急了撒泼,却不知她浑身冷汗浸透了三层真丝衬裙。七拐八拐冲进铜锣湾的旧宅时,二楼飘窗纱帘正被海风吹得狂舞。十五岁幺儿杜维嵩的房门锁芯插着半截断钥匙,几个药瓶在木地板上滴溜溜打转。 当年杜月笙老来得子,把金汤匙直接焊在这孩子嘴里。小少爷七岁就敢拿翡翠烟枪戳佣人眼睛,十二岁开着别克轿车撞瘫过黄包车夫。可等老爷子1951年蹬了腿,留给孤儿寡母的只有薄薄一沓美钞。 富二代秒变穷光蛋的戏码在香港上演得格外惨烈。姚玉兰还能靠变卖首饰混迹牌桌,杜维嵩却连理发钱都掏不起了。那天他走进街角破理发店,剃头师傅的推子生生在他头上犁出条沟——就像他爹当年在上海滩砍人时劈出的刀疤。 “赊账?当我们慈善堂啊?“剃头佬扯着嗓子嚷嚷,满屋子客人都盯着少年脖子上褪色的金锁片嗤笑。那锁片还是他百日宴时黄金荣亲手打的,现在连五毫子都抵不上。 当夜姚玉兰摸黑回家时,梳妆台抽屉里少了瓶安眠药。佣人说小少爷要得急,说是失眠症犯了。谁也没想到这个曾经拿鱼翅汤泡饭的公子哥,最后会像吞糖豆似的咽下整瓶药片。 更讽刺的是三天后,姚玉兰在牌桌上摸到绝张红中胡了把十三幺。她攥着赢来的钞票又哭又笑,那些港币刚够给儿子买口像样的楠木棺材。
1965年酷暑午后,香港某间麻将馆里突然传出刺耳的推牌声。杜月笙四姨太姚玉兰脸色
初夏评生活
2025-03-20 17: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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