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深冬，紫禁城上演荒诞一幕：九岁皇帝扑进奶娘怀里掀衣吃奶，宫女憋笑憋出内伤。这操作搁现在得算迷惑行为大赏，可对末代皇帝溥仪不过是延续了六年的日常。 王焦氏刚端起油汪汪的无盐肘子，喉头就泛起恶心。这道特供菜她吃了六年，从醇王府吃到紫禁城。当年应聘奶娘时，二十两银子买断她所有自由——包括亲生女儿饿死时都没能见最后一面。 三岁溥仪被抬进宫那日，小皇帝哭得撕心裂肺。王焦氏刚撩开衣襟，孩子立刻安静下来。从此她成了紫禁城唯一敢说“不“的人，连摄政王都要礼让三分。 “陛下，这糕点不能塞砂子。“她按住溥仪作乱的手。小皇帝冲她吐舌头，转头把水枪对准老太监。满宫奴才跪成一片，只有王焦氏能把他搂在怀里轻声训话。 宽松长袍是最后的体面。每次溥仪下朝扑来，她都迅速裹住两人。直到那天侍卫长撞破秘密——九岁皇帝叼着奶头，油花顺着碗沿往下淌。侍卫愣在原地脚趾抠地，转头就被赏了三十大板。 太妃们气得摔碎茶盏：“成何体统！“连夜把王焦氏扔出神武门。溥仪哭塌半座乾清宫，也没能留住最后一点温暖。后来大婚时派人满城寻人，接回来的奶娘已瘦成纸片。 史书总爱渲染帝王权谋，却没人记录养心殿里那个抱着奶瓶入睡的孩子。深宫规矩能困住真龙天子，却困不住本能追寻的体温。王焦氏用乳汁浇灌的何止是皇帝，更是一个被龙椅压碎的童年。 当末代皇帝在回忆录写下“她走后，再没人真心待我“，不知可曾想起那年雪夜。奶娘被拖出宫门时，红墙上的冰溜子正滴滴答答，像极了他断不了的奶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