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说,都说我靠身材博眼球,那你们不如说我跟大鹏炒cp。
2005年母亲确诊癌症那天,我攥着护士资格证蹲在医院走廊哭,银行卡里只有3万块存款。第二天我报名了光线传媒主持人选秀,奖金刚好是3万,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拿身体当武器,只不过赌的是熬夜背台本的体力。
在《音乐风云榜》后台被制作人骂"花瓶不会接梗"时,我硬是把300个嘉宾资料背到凌晨三点;《周六乐翻天》节目组让我装疯卖傻被砸蛋糕,我笑着咽下奶油,转头就报了表演进修班。
2011年《画壁》导演说"你脱衣服比说话更有说服力",我盯着监视器里自己颤抖的肩膀,突然发现性感不过是件皇帝的新衣。
后来遇见大鹏,这个穿着皱巴西装的男人递给我半瓶矿泉水:"姐,他们说你胸是假的,可我看见你眼里的野心是真的。"
后来他拍《煎饼侠》被全网唱衰,我穿着十厘米高跟鞋陪他连跑18场路演;等我演《受益人》被质疑转型,他带着整个剧组在首映礼举横幅喊"柳岩是演技派"。
我们站在"微博电影之夜"领奖台,大鹏举着奖杯说:"14年前我给她当背景板,现在她给我当女主角。"台下闪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但我知道我们看清了彼此最真实的样子,就像当年在通州出租屋里,两个外省青年就着泡面讨论分镜脚本时一样。
有人问女演员花期有多长?看看我脚踝上的旧伤,看看我剧本上密密麻麻的批注。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我知道身材或许会贬值,但眼里的光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