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9月9日晚上,国民党上校团长夫人陈愉,在医院病房里遭6人轮奸。她毅然选

我心凛雨 2025-03-11 14:41:27

1948年9月9日晚上,国民党上校团长夫人陈愉,在医院病房里遭6人轮奸。她毅然选择报官,要求将6人绳之以法。最后,她如愿了吗? 1948年的秋夜,武汉的空气里夹杂着消毒水的气味,陈愉低头洗着丈夫的衣裳,身后却悄然伸出一只罪恶的手。她猛地一惊,水盆“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水花四溅,浸湿了她的鞋面。那一刻,她还没意识到,这不仅是一场意外,更是她人生坠入深渊的开始。 是谁?为什么要对她下手?医院里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武汉陆军总医院的走廊总是阴冷冷的,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斑驳的痕迹,像极了这个战乱年代的缩影。陈愉坐在丈夫楼将亮的病床边,手里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军装,低头缝补着针脚。楼将亮得了肺结核,脸色蜡黄,偶尔咳嗽几声,声音虚弱得像风中的烛火。陈愉抬头看他一眼,眼里满是心疼,可她嘴上不说,只是默默起身,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洗衣服。 那天是9月9日,深夜两点,医院里安静得让人心悸。陈愉端着水盆,走过17号病房时,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低笑。她皱了皱眉,加快脚步,可还没迈出两步,一只粗糙的手突然从身后捂住她的嘴。她挣扎着想喊,可声音被死死闷在喉咙里。水盆摔落在地,瓷片碎了一地,像她即将破碎的生活。 拖她进屋的是六个男人,个个眼神浑浊,嘴角挂着不屑的笑。他们是医院里的“常客”,补给区主任崔博文带头,身后跟着几个仗着家里有背景的混混。这些人名义上是病人,可谁都知道,他们是来躲前线战事的。陈愉曾听丈夫说过,这帮人“欺软怕硬,见谁落魄就踩谁”,可她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他们的猎物。 屋里昏暗,只有一盏吊灯晃来晃去。陈愉被按在地上,衣服撕裂的声音刺耳得让人发抖。她想反抗,可双手被死死摁住,只能用尽全力咬住一个人的手臂。那人吃痛骂了句脏话,手却没松开,反而更用力地扇了她一耳光。 绝望中,她脑海里闪过丈夫憔悴的脸和两个孩子的笑脸,眼泪混着血淌下来。那一夜,她被羞辱得体无完肤,而更让她心寒的,是医院的态度。 天亮时,陈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病房,楼将亮还没醒。她咬着牙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强撑着不让自己崩溃。可丈夫醒来后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他抓住她的手,声音颤抖:“怎么了?”陈愉低头不语,最后在楼将亮的追问下,哽咽着吐出真相。楼将亮听完,双目赤红,一口血喷在床单上,整个人瘫倒下去。 陈愉吓得连忙扶住他,心里却更坚定了一个念头:她要讨回公道。 可公道在哪里?她先找到院方,满怀希望地递上撕破的衣物,哭诉自己的遭遇。院长却皱着眉,语气敷衍:“这事不好办啊,夫人,您丈夫还病着,孩子还小,别把事情闹大。”陈愉愣住了,她看到几个护士匆匆跑去17号病房打扫,地上碎裂的水盆早已不见踪影。她突然明白,院方不是在帮她,而是在掩盖证据。 愤怒和绝望交织,陈愉决定不再指望医院。她带着满身的伤痕,找到汉口市妇女协会。那是个简陋的办公室,墙上挂着“救妇女于水火”的标语。会长是个瘦削的中年女人,听说陈愉的遭遇后,拍案而起:“这还有没有天理!”她当即组织人手,把这件事登上报纸。 舆论像潮水一样涌来,可那六个恶徒却丝毫不慌。他们串好口供,咬定陈愉“诬陷”,甚至放出风声,说她是为了讹钱。崔博文的家属还搞了个阴招,陈愉4岁的大儿子突然失踪,几天后又“奇迹般”在警局被找回。陈愉抱着儿子痛哭,明白这是威胁,可她没退缩。 她再次找到妇救会,会长直接给宋美龄发了电报:“如此恶行,夫人若不管,民心何存?” 宋美龄收到消息后震怒,她拨通蒋介石的电话:“这事不严办,国民党还怎么服众?”蒋介石正忙着应付内战,可舆论压力太大,他罕见地连发两封电报,要求军法处彻查。 半个月后,崔博文等四人被判死刑,另外两人因非军人身份,转交地方法院判了无期徒刑。枪声响起那天,陈愉站在病房窗前,望着远处的天空,泪水滑落。她赢了,却没觉得轻松。 正义来得太迟,代价也太重。陈愉后来带着孩子离开武汉,再没人知道她的下落。多年后,有人翻出这段往事,才发现1948年的这桩案子,不只是她一个人的抗争。 据记载,当时类似的恶性事件层出不穷,妇女协会曾统计,仅武汉一地,半年内就有数十起类似案件被压下。陈愉的故事,只是冰山一角,却也点燃了无数人心中对公平的渴望。

0 阅读:79
我心凛雨

我心凛雨

一腔热血 骨子里带着点隐隐的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