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对轰一星,男神又露屁股,这新片让全网吵疯

俊晖电影 2024-06-26 17:36:41

5月,多部华语电影在戛纳国际电影节上提名,注定今年是不平凡的一年。

作为国际三大A类电影节之首的戛纳,是无数电影人趋之若鹜的最高肯定。

而自2015年,侯孝贤凭《刺客聂隐娘》获得戛纳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贾樟柯获得戛纳国际电影节导演双周单元金马车奖,成为首位获得金马车奖的华人导演后,华语电影,尤其是长片作品已经显有波澜。

在影评人圈和场刊里评分领跑的电影,贾樟柯新作主竞赛单元唯一入围华语《风流一代》没有收获奖项实属可惜。

但是峰回路转,尽管科长导演的片子未能获奖,但是在闭幕的前一日,他参演的一部作品,却令人惊喜的拿下了“一种关注”单元最高奖,也足以让中国影迷为之兴奋。

但让人意外的是,本片在国内上映却得到了两极分化的评价,有人为其艺术化现代性的手法而鼓掌,也有人因为抨击其为带有后殖民色彩、崇洋媚外的”电影节电影“。

今天我们就来好好聊一聊这部重量级新作。

狗阵(2024)

导演: 管虎编剧: 葛瑞 / 管虎 / 吴兵主演: 彭于晏 / 佟丽娅 / 贾樟柯 / 周游类型: 剧情上映日期: 2024-06-15(中国大陆) / 2024-05-18(戛纳电影节)片长: 116分钟 / 106分钟(戛纳电影节版)

西北黄沙遍地,一辆客车因突然出现的一群野狗而侧翻在地,所幸没有人员受伤。

突然一个中年大叔高喊着自己的救命钱丢了,警察赶到现场后,一言不发游走在人群边缘的二郎(彭于晏 饰)被带回去重点检查了。

因为二郎是一个因为表现良好,刚刚被提前释放出来的假释犯。

在脱衣检查后,他洗清了偷钱的嫌疑,只是他始终一言不发。

回到小镇后的二郎,意外的,并没有收到镇子上居民的排斥,反而都对他十分友善。

面馆老板不收他面钱,邻居”老骆驼“十年来一直帮他家看门,就连警察局的警察都在关心他的工作问题,帮他谋差事。

其实入狱之前,二郎曾是小镇名人,自己做乐队,还开得一手好摩托。

二郎一边吃面,一旁的广播声响起,汶川地震,备战奥运,2008年的时代记忆清晰可见。

世纪之初,中国尚以令整个世界瞠目结舌的速度发展着,公路交通枢纽与采矿业相交汇的西北小城,也被更加高速的动车狠狠地甩在了身后。

就像那些缓慢行驶的矿车和侧翻的汽车一样,在监狱度过了人生最黄金的十年的二郎,跟不上这个时代的脚步。

现今的小镇,拆迁与厂建并举,人员的大量流失,家养狗流落并肆意繁衍,流浪狗问题成灾。

大量流浪狗咬伤人,甚至可能携带狂犬病,人心惶惶,为此镇上组织了民间打狗队,捕捉肆意伤人的流浪狗。

一只黑色的细狗成了镇子上的“通缉犯”,性情暴躁,疑似携带狂犬病病毒,悬赏1000元,只为将它捉拿归案。

出狱没多久,无事可做,又的确是没有钱的二郎自己用电焊做了一个捉狗的工具,想要将他抓住。结果狗没抓到,还被他咬了好几口。

民警找到负责打狗队的耀叔(贾樟柯 饰),为二郎谋了一份抓狗的差事。但是别人抓狗,他偷偷放狗,引得队里的人很不满。一次打架过后,耀叔把他调去了运输方向。

终于在众人的努力之下,细狗落网了,二郎负责将细狗押送回去。

可天有不测风云,风暴导致翻车,二郎和细狗共同在沙尘大作的戈壁上共处了一夜,虽被偶然经过的“演艺大篷车”救了,但细狗还“不知好人心”地把二郎再次咬伤。

回来后的二郎被好朋友拉着去打了狂犬疫苗,正当朋友长舒一口气放心下来之时,二郎脱下裤子,露出了先前被咬的伤疤。朋友大惊,摸着头有些微微发热的二郎,两人心中都开始紧张起来。

“十日观察法”是朋友先前应对狂犬病的经验,只要是把人和狗都隔离起来,然后看看这条狗十日之后能不能活下来,狗活,人便安全了。

这十天里,一人一狗,建立起来了深厚的情感。

但二郎的危机不仅于此,他其实是因杀人入狱,过失杀人。十年已过,但是死者家属依旧无法释怀,三天两头地来找二郎麻烦。

在仇家找麻烦的一次危机中,人狗失散。

从斗狗,到捉狗,再到养狗,寻狗,一人一狗终有一别。寻到细狗后,跑狗场的老板告诉二郎,细狗被车撞后,内脏破裂,时日无多了。

二郎将细狗带回,宁静地享受着余下的时光。

一只大了肚子的母狗跑来,原来她怀了细狗的孩子。

细狗走后,二郎在戈壁滩上为他搭建了一个冢。面对出生的小狗,但愿活得比他爸爸好。

二郎在与世隔绝的戈壁小镇中,面对生活的困顿和内心的苦闷,他在细狗的身上的共鸣和支持。

人与狗、人群与狗阵、“归去来”与“再出发”互为镜像,这种情感纽带不仅帮助二郎摆脱了困境,也使他在困境中找到了生活的意义和方向。

西北戈壁、破败县城、边缘人群,以及奇观化的超现实表达成了不少观众看过本片后所攻击的锚点——电影节电影。

戴锦华曾借用后殖民电影理论评价第五代导演的某些电影是一只西方视域中“纤毫毕现的钉死的蝴蝶”,第五代导演为进入国际舞台,在伪民俗以及奇观化的展现中,逐渐沦为西方视野里的“他者”。

第五代打开了一个让世界看中国的窗口,尽管仍是西方世界想要看到的视角。

再观第六代,他们少了几份急于像世界证明中国的盲目,却又多了几份被同化的影子。

落后社会的书写,边缘人群追求自由的渴望,对于已经在商业片创作中摸爬滚打多年的管虎而言,这的确是走向国际节展的最有效路径。

这或许也是其入围“一种关注”,这一开掘新人创作的单元的原因之一。

无论如何,以何种方式在国际电影的声望体系中自处,其实是一个中国电影创作者和观众都应共同思考的议题。

*本文作者: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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