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年,18岁的张恨水被迫结婚,因妻子肥胖又是龅牙,他拒绝同房。后来,迫于母

历史不陌生 2025-03-10 10:11:53

1914年,18岁的张恨水被迫结婚,因妻子肥胖又是龅牙,他拒绝同房。后来,迫于母亲的压力,他们有了夫妻之实,可妻子生下女儿后,他却说:“怎么是个丫头,晦气!”。 1914年,18岁的张恨水正在一心扑在读书和写作上,突然被母亲叫去,说:“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娶媳妇了。” 张恨水一听就烦了,他是有点少年傲气的,心里早就憧憬过未来的妻子,可是母亲非要他去相亲。 可一见那徐氏,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徐文淑,龅牙又偏胖,他当时几乎想转头就跑,但母亲眼神一瞪,他只好低下头,咬牙应了。 婚后,张恨水几乎把所有时间都往外跑,他不和徐文淑说话,不吃她做的饭,更别提什么恩爱了。 家里亲戚见了都摇头,徐氏也不吵不闹,只是默默承受。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母亲看出了端倪。 有一天,母亲找张恨水谈话,语气严厉地说:“不喜欢归不喜欢,你也得负起责任来。她是张家的人,你不能一直这么对她。” 张恨水不吭声。他知道母亲说得对,却依旧满心抗拒,过了一段时间,他总算“从命”,和徐文淑同了房。 没多久,徐文淑怀孕了,生下一个女儿。 可张恨水却并不高兴。他满脸不耐,甚至怒气冲冲地说:“怎么是个丫头?真是晦气!” 那天,他摔门而出,留下徐氏抱着刚出生的孩子,默默流泪,后来女儿不幸夭折。 1915年的春天一到,张恨水就卷起铺盖离家远走。 他去合肥,去芜湖,去南京,一待就是好几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象征性地回去几天。 他不是不知道责任,而是不愿面对。他觉得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也不是他认同的家庭。 1919年,他终于在上海的《新闻报》站稳了脚跟。从此,他的世界不再围着“家”转,而是围着“文字”和“事业”。 徐文淑还在老家,照看婆婆,守着空房。她不怨不吵,每天仍旧按时起床,烧水做饭,给婆婆梳头。她从不奢求什么,只是静静地等。 1926年,张恨水调到北京。徐文淑带着母亲北上团聚。可惜,那时他的生活早已换了模样。 他娶了胡秋霞,风姿绰约,谈吐不俗,还给他生了个女儿。 徐文淑的到来并没有掀起波澜,他对她依然冷淡,眼神躲闪。徐氏也不责怪,反而主动和胡秋霞打成一片,像姐妹一样相处。 婆婆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劝张恨水:“你总得给她一个孩子,让她有个念想。” 1927年,徐文淑终于又怀孕了。这一次,大家都满怀希望,盼着能生个儿子。 孩子出生那天,张家张灯结彩,可惜,孩子没哭出声。医生一查,已无呼吸。 屋里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徐文淑抱着孩子,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没说一句话,只是轻轻为孩子合上双眼。 这是她最后一次做“母亲”。 自那之后,张恨水与她几乎再无亲密生活。他继续写作,继续升迁,而她则留在北京,照顾孩子,帮胡秋霞带娃。 1928年,胡秋霞早产,孩子出生时甚至不会哭。众人惊慌失措,束手无策。 是徐文淑冲上前,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贴着胸口,一搂就是几个钟头。直到那一声薄弱的哭声响起,所有人才松了口气。 张晓水活下来了,也从此叫她“大妈”。他一辈子都说,是大妈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那段时间,是徐文淑人生中最平静的十年,她不再奢求丈夫的爱,只希望家人平安,她养花、做饭、念佛,过着简单却充实的日子。 直到抗战爆发,她和婆婆回了老家,后来又搬去了安庆。 在安庆,她一个人过着清淡的生活,张恨水虽然很少联系,但每个月都会按时寄生活费。 她把这些钱一分不少地攒下来,买了块地,租给村民种地,算是为自己留条后路。 她开始吃素念经,渐渐变得清瘦沉静,她从没怨过丈夫,也没后悔这段婚姻,只是偶尔会在信里叮嘱张晓水:“要照顾好你父亲。” 1958年,她准备写封信寄给晓水。那天出门时,阳光很暖,她还特意换了件旧但整洁的旗袍。 谁知刚走到街头,突然倒下,被人发现时,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艰难地指了指口袋。 那里面,是那封写好但还未寄出的信,她被送到医院,但终究没能抢救回来。 噩耗传到张恨水耳中时,他因家中另一人做手术脱不开身,便让张晓水代为操办后事。 他特地给了700元,并叮嘱:“她是张家人,好好安葬她。” 张晓水日夜兼程,几乎滴水未进,终于赶回老家,将徐文淑安葬在张家的祖坟旁。 三十年后,张家后人又为她立了一块新墓碑,上面刻着:张母徐老孺人文淑之墓,男晓水立。 她这一生,受尽冷落,但最后终于得到了一个名字和一块碑。 徐文淑的命不算好,但她没有怨天尤人,也没声泪俱下地讨要什么。 她默默接受命运的安排,把别人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把冷淡的丈夫当作自己要守护一生的亲人。 她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没有荡气回肠的故事。有的,只是一个女人最朴素的坚持——不怨,不争,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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