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5月,国军中将张轸去武昌劝说鲁道源一同起义,不料鲁道源却向顾祝同告了密

薄荷猫少女 2025-03-07 12:00:46

1949年5月,国军中将张轸去武昌劝说鲁道源一同起义,不料鲁道源却向顾祝同告了密,顾祝同让白崇禧马上除掉张轸。 白崇禧办公室的座钟敲了十一下,江风裹着电报机滴滴答答的声响穿过纱窗。张轸摘下军帽时,瞥见白崇禧案头摊开的《曾文正公全集》,书页间夹着半截铅笔——像把未出鞘的匕首。顾祝同的密电在两人之间滋滋冒着寒气,白崇禧的指尖划过"就地解散"四个字,青花瓷杯里的龙井茶叶打着旋沉入杯底。 "翼三兄,你我都是台儿庄滚过弹坑的人。"白崇禧突然用保定军校时期的称呼打破沉默,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台儿庄战役时留下的弹片镇纸。张轸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军装下藏着金口驻军刚送来的密信,火漆封印硌着肋骨生疼。 当白崇禧要求他召集师级以上军官开会,张轸的余光扫过窗外荷枪实弹的卫兵。他摸出镀金怀表拧紧发条,齿轮转动的细微声响里,突然想起三年前在信阳收编民团时,那个往他茶里下毒的刺客——此刻白崇禧审视的目光,竟与刺客扣动扳机前的迟疑如出一辙。 "电话总机出了故障,借长官的专线怕是不便。"张轸的喉结滚动着,掏出手帕擦拭并不存在的汗珠。白崇禧的副官突然推门送来战报,渡江战役的红色箭头已经戳到贺胜桥,地图上代表十九兵团的蓝色三角正在金口闪烁。 两个小时后,张轸的吉普车在龟山盘山道上甩尾急转,后视镜里追兵的摩托车灯晃成流星。他扯开领口,摸出贴身藏着的起义人员名单,墨迹混着冷汗洇开,把"辛少亭"三个字染得像团燃烧的炭火。江对岸突然升起三颗红色信号弹,映得驾驶座前的毛泽东亲笔信泛起血色——那是三天前地下党藏在活鱼肚里的密件。 金口师部的铜壶滴漏裂了道缝,辛少亭的佩枪顶着反对起义的参谋处长太阳穴。起义通电的初稿被揉成纸团扔了满地,柳世玺划火柴点烟时,火苗在"反蒋救国"四个字上烧出焦痕。张轸踹开门的瞬间,作战沙盘上的武昌模型轰然倒塌,他抓起代表58军的黑色棋子砸向长江:"鲁道源这个龟孙子!" 当起义电波刺破凌晨三点的夜空,白崇禧正对着武昌城防图发呆。卫兵送来张轸留下的将官呢大衣,内衬口袋里滑出半包老刀牌香烟——民国二十七年台儿庄巷战时,他们曾分抽过最后一支。江防炮台的探照灯扫过江面,第一艘解放军渡船已经切开波涛,船头绑着的红绸带像道新鲜伤口。 张轸站在金口码头的瞭望塔上,望远镜里汉口租界的霓虹次第熄灭。他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长沙见程潜,那位须发皆白的湘军元老用茶盖拨开浮沫:"翼三呐,改旗易帜可比女人改嫁难多了。"此刻江风灌满起义军的白袖章,他摸出程潜送的怀表,表壳背面刻着"时不我与"。 天亮时分,白崇禧专机的轰鸣声碾过武昌城。张轸接过萧劲光递来的军装时,发现对方的手掌和自己一样布满台儿庄留下的枪茧。两双手相握的刹那,江汉关的钟声撞碎百年殖民钟摆,起义部队的绑腿正踏过英租界的铁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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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是无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