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2月28日,杀人恶魔法子英被执行枪决。临行前,法子英坐在凳子上,任由法警捆绑上法绳,自己则一副大哥做派,快活地抽着烟,眼里没有丝毫悔意和惧意。 1999年12月28日,死囚室内,法子英神色轻松,穿着一身名牌服装——这身衣服是他用7条人命换来的血腥战利品。当法警为他戴上手铐,他没有反抗,嘴角依然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狱警将一支烟递到他嘴边,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整个死刑执行现场异常冷清,没有一名家属前来为他送行,只有公安人员和法医见证着这一刻。 "我没什么遗言。"法子英淡淡地说道,仿佛即将结束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一场毫无意义的闲谈。随着一声枪响,这个夺走7条无辜生命的恶魔终于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命偿七命。 就在行刑前一个月,《江淮晚报》的一名记者获准对法子英进行了长达两小时的专访。面对记者,法子英表现得云淡风轻,谈起自己的犯罪经历时没有丝毫悔意,反而流露出某种扭曲的自豪感。 "你害了多少人?"记者小心翼翼地提问。 "我也不知道,"法子英轻描淡写地回答,眼里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反正七条足够判死刑了,没必要浪费警方经费去查更多了。" 采访中,记者意外提到了法子英的女儿,这时他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那个出生于1990年的女孩,在父亲被执行死刑时已经9岁了。 "你想念你的女儿吗?"记者问道。 法子英沉默片刻,眼神飘向远方:"希望她能早日忘记我。一个失败的父亲,对女儿来说是耻辱。"尽管说着这样的话,记者却感受不到他对女儿的任何真实情感。 当记者问及他是否认为自己的犯罪道路值得时,法子英选择了沉默,将头转向一边。这个直击灵魂的问题似乎是他不愿面对的唯一一个。然而,他的行为已经给出了答案——入狱后,他曾想用盐水瓶碎片干掉医生,对没能成功实施感到遗憾,并向狱友炫耀这一计划。 更加令人费解的是,在法庭上,法子英曾7次为劳荣枝辩护。当记者询问原因时,法子英给出了一个自恋的回答:"我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生活中很细腻,除了暴力的一面,也有温柔的一面,我不是个单纯的'武夫',而是特别的男人,所以愿意为了劳荣枝扛罪。" 专访结束时,法子英却出人意料地展现出另一面——他主动与记者握手告别,甚至表示希望能再次交谈。这种反差令人不寒而栗,仿佛在提醒人们,最可怕的恶魔往往有着最普通的面孔。 法子英的恶魔之路并非一朝一夕,而是有着深厚的根源。1964年,法子英出生在江西一个偏远乡镇的普通家庭。作为家中排行最小的孩子,他从小就备受宠爱,父母和兄姐都对他格外纵容。 少年时期的法子英有一个正面特长——踢足球,他甚至当过队长。然而,这点微弱的光芒很快被他内心深处的黑暗所吞噬。随着年龄增长,他惹的祸也越来越大,下手越来越重,导致他人受伤的事件不断发生。他的父母虽然后悔没有教好孩子,但为时已晚,法子英的"恶"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吞噬了他的人性。 成年后,法子英成为当地斗殴的头号分子,迅速聚集了一帮小弟。他们混迹于街头,以收取"保护费"为生,法子英最崇拜的就是涉黑的社会渣滓,将这些人视为自己的人生目标。虽然在家人的安排下结了婚,但这段婚姻并没有让他改变自己的行为方式。 1990年,法子英的女儿出生,妻子希望能好好过日子。然而,法子英的想法与妻子完全相悖。到了1994年,尽管没有正式办理离婚手续,但法子英已经与妻女断绝了联系,直到死亡也未再相见。 命运的转折点出现在法子英遇到劳荣枝的时候。这位不到20岁的年轻女子,虽然是教师出身,却对法子英混迹社会的经历表现出异常的崇拜。法子英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最终赢得了劳荣枝的芳心。 "用名为'暴力'的钥匙,打开了两人心底罪恶之门"——这段关系成为了一对亡命之徒的起点。劳荣枝的家人强烈反对这段关系,甚至将她关了起来。但出于愤怒,她选择与法子英私奔,从此走上不归路。 1996年,两人开始了他们的犯罪生涯。第一次作案时,法子英的愤怒导致了目标人物的死亡。这个"意外"非但没有让他们止步,反而成为了一种模式。此后,他们不断重复这种手法,在南昌、温州、合肥等地连续作案。三年内,他们至少造成了7人死亡,其中包括南昌的一家三口、温州的两人,以及合肥的两人,其中一位是家中顶梁柱的小木匠。 法子英对这些罪行毫无悔意,甚至表示自己必须保证每月至少有一万块的消费——这在90年代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字。他的基本需求是"月薪一万起",为了满足这种奢靡的生活方式,他不惜杀人抢劫。 1999年,在合肥的最后一次作案中,受害者家属及时报警,导致警方迅速出动。法子英让劳荣枝先行撤离,自己则被警方包围。在催泪弹的逼迫下,他试图强行突围,结果被警方狙击手击中右腿,最终落网。而劳荣枝则成功逃脱,直到20年后的2019年11月28日,才在厦门被抓获归案。
王大陆黑料不断,涉嫌杀人引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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