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贝宁在北大读研期间闹过一桩师生反向激励的趣事。 那年他抱着毕业论文材料去教务处,意外得知导师湛中乐教授正为博士论文焦头烂额。 当时教务老师那句"你俩真是难兄难弟"的调侃,让这位名嘴第一次发现原来教授也有被论文支配的恐惧。 这段师生互卷的学术马拉松里藏着多重喜剧元素。导师催学生论文时总眼泛泪光,现在想来怕是在共情自己的写作困局。更妙的是这对师徒最终踩着同一时间线毕业,堪称学术界的"生死时速"——学生踩着硕士论文冲线时,导师的博士论文刚好卡点交卷。 这让我想起大学时期隔壁宿舍的奇观。有位教授总在深夜出现在学生自习室,后来才知道他带的博士生们集体包了三个固定座位:两个给学生改论文,一个留给自己写课题申报书。师生三更半夜隔空比着肝论文的场面,活脱脱现实版"你见过凌晨四点的图书馆吗"。 连撒贝宁这样的名嘴都逃不过论文劫,普通人熬夜改格式、查重降到头秃的日常突然变得合理起来。其实学术圈这种"导师与学生共沉浮"的现象,倒形成某种另类的情感纽带。毕竟当你在办公室看见导师对着电脑抓头发时,突然就对自己文档里那堆乱码有了莫名信心——看,大牛也在经历同样的崩溃时刻。 说来有趣,这种师生同步焦虑背后暗藏学术传承的仪式感。就像武林高手带徒弟修炼,最后要过的那道坎,师父也得重新走一遭。当年我们系主任就常在组会上念叨:"别看我如今批你们论文批得狠,当年我导师追着我改稿子时,我躲到男厕所改了三小时注释。"这话让学生们顿时找到心理平衡。 说到底论文写作就像渡劫,管你是未名湖畔的学霸还是普通学子,该经历的磨难一个都不会少。不过听说现在湛教授再指导学生时,总会云淡风轻补一句:"当年我和小撒......"这大概就是渡劫成功人士的特权吧。
想知道这个“汪博士”算不算学术妲己?好家伙,汪博士靠傍上师大院长导师,原本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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