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那张80万的存折,手心都攥出了汗。 儿子电话里说新买的学区房宽敞,非要接我来住几天。 拖着装满土鸡蛋、腊肉的两个蛇皮袋刚进门,儿媳妇小红就皱了皱鼻子:“妈,城里现在讲究轻断食,您这些咸货我们早不吃了。”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摆着半碗稀饭,配着几根蔫黄的榨菜丝。 小红边涂口红边说:“妈您年纪大了要吃清淡点。”我瞥见厨房垃圾桶里露出的肯德基包装袋,油渍还没干透。 孙子童童扒着门框喊:“奶奶,妈妈昨晚给我买的鸡腿可香了!” 第五天我半夜起来倒水,听见主卧里压着嗓子的争吵。 “老不死的存折到底放哪了?”“急什么,等哄她把钱转过来,立马送她回乡下去。”我贴着墙根的手直发抖,搪瓷杯里的水泼了一地。 第七天收拾行李时,童童抱着我的腿说:“奶奶再见!妈妈说等你走了就给我煎牛排,冰箱里藏了三盒呢。”小红冲过来捂住孩子的嘴,脸涨得像她新染的头发一样红。 存折还在我贴身的衣兜里发烫。 客房门后挂着全家福,照片里儿子搂着我笑得多亲热。 我摸出老年机,翻到昨天居委会发的养老院宣传单,广告语写着“把晚年托付给专业的人”。 窗外的雨突然下大了,砸得防盗窗哐哐响。
我攥着那张80万的存折,手心都攥出了汗。 儿子电话里说新买的学区房宽敞,非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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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3-01 21:4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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