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一女八路从来不洗脚,引起了游击队长甄凤山的警惕,他半夜潜入女队员房间,趁她熟睡时掀开了她的被子,结果眼前一幕让他脊背发凉。
1942年的晋察冀,深秋的夜晚寒风刺骨,山林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砰”的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游击队员们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抓起武器冲出营房,却只看到队长甄凤山站在远处,脸色铁青,手中的枪口还冒着淡淡的硝烟。
地上躺着一个身影,血迹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那是张美智,一个加入队伍不到三个月的新兵。
这枪声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事情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那天,甄凤山带队抢袭日军的一个小型粮仓,行动计划滴水不漏,按理说应该万无一失。出发前,他特意选了一条偏僻的山路,连地图上都找不到的那种。可队伍刚走到半路,突然四周响起密集的枪声,子弹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往队伍里钻。
埋伏的日军人数不多,却精准地堵住了所有退路。那次,甄凤山折了三个老兄弟,都是从河北跟他一起杀出来的铁血汉子。撤回营地后,他一宿没睡,坐在土炕上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他脑子里反复闪过的,是那次行动的每一个细节。
计划只有核心几个人知道,泄密的可能微乎其微,可事实摆在眼前——敌人提前知道了他们的动向。 第二天清晨,队伍里照常忙碌,有人劈柴,有人挑水,张美智却提着一篮子野菜走了进来。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脸上挂着笑,嘴里哼着小曲儿,把野菜往灶台上搁时,还顺手帮着烧火的老李掸了掸肩上的灰。大家都喜欢她,毕竟她模样俊俏,手脚麻利,还会讲些城里听来的故事。可那天,甄凤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忽然想起,前一天出发时,张美智主动凑过来问了一句:“队长,这回咱们走哪条道啊?”当时他没多想,随口敷衍了一句,可现在回想,那语气里的好奇,似乎藏着点别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甄凤山开始暗中留意张美智。
她平日里爱凑热闹,战士们聊起作战计划,她总在一旁竖着耳朵听,有时还插两句嘴,问些看似无心的问题。队伍里的人都没当回事,毕竟她是新来的,又是个女同志,难免好奇。可甄凤山心里却起了疙瘩。他派人悄悄观察,发现张美智有个怪习惯——从不洗脚。
晚上大家挤在营房里,脱鞋的脱鞋,洗脚的洗脚,她却总是裹着被子,脚藏得严严实实。有人开玩笑问她,她就红着脸说:“脚气重,怕熏着大家。”这话听着合理,可甄凤山却觉得不对。脚气?那她走路怎么从没见瘸过? 疑心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
甄凤山找了个机会,把这事跟妻子提了一嘴。他媳妇是个爽利人,当即拍了胸脯说:“我去试试她!”第二天,她拉着张美智去山里拾柴,顺道走了整整一天的路。回来时,天已经黑透,张美智累得倒头就睡,连鞋都没脱。
深夜,甄凤山蹑手蹑脚推开房门,借着月光掀开她的被子。那一刻,他几乎屏住了呼吸——那双脚,拇指和食指分得开得像两座小山,脚底的茧厚得像是常年踩着硬物磨出来的。他脑子里“嗡”的一声,想起以前听老兵说过,日本女人常穿木屐,脚型跟咱们不一样,时间长了,还会腿弯。
可这能说明什么?光凭一双脚,他不敢断定张美智就是特务。 为了找到真凭实据,甄凤山决定放长线钓大鱼。他让媳妇在张美智面前“无意”漏了个口风,说三天后队伍要转移到白杨庄休整。那是个假消息,真正的计划他早就跟几个心腹商量好了。
果然,当天夜里,张美智借口肚子疼,一个人溜出了营房。甄凤山早安排了人盯着她,只见她走到河边,掏出一支短笛,吹了几声颤巍巍的调子。不出片刻,一个黑影从林子里钻了出来,穿着日军的军服,腰间别着手枪。两人低声说了几句,张美智回头瞅了瞅,确定没人,才匆匆折返。
跟踪的人回来一字不漏地汇报,甄凤山攥紧了拳头,心里却松了一口气——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三天后,白杨庄外的山坳里,游击队埋伏得严严实实。日军果然中计,几十号人扛着枪冲了进来,结果被打得丢盔弃甲,死伤大半。
那一页,甄凤山站在山坡上,看着张美智试图逃跑。她跑得很快,鞋子都甩掉了一只,露出那双怪脚。可她没跑出多远,甄凤山举起枪,瞄准她的背影扣下了扳机。
枪声响起的瞬间,他心里五味杂陈——愤怒、遗憾,还有一丝说不清的痛。那一枪打出去,张美智应声倒地,血染红了脚下的黄土。可战斗还没结束,日军残部还在负隅顽抗,甄凤山咬紧牙关,转身投入了新的厮杀。
张美智的尸体被简单埋在山脚。甄凤山站在那儿看了会儿,风吹得他眼睛发涩。他转过身,低声对众人说:“以后新来的,都得查清楚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那以后,游击队的行动又恢复了往日的隐秘,日本人再也没能摸到他们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