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蒲松龄的《狼》。突然觉得刘国梁就是那个屠夫。“担中肉尽,止有剩骨”这八个字是对他的事业最好的诠释。途中两狼。这两狼可不是特指某个人,而是某个群体。一狼是体育内群体,一狼是媒体人群体
屠惧,投一骨。一狼得骨止,一狼仍从。复投之,后狼止而前狼又至。骨已尽矣,而两狼之并驱如故。屠大窘,恐前后受其敌。这一段真的感觉很适合刘国梁当前的形势。国乒内想既得利益者人攻击他。媒体人攻击他。两狼互相利用,他岂有不为难的。可是他必须面对这两狼。
顾野有麦场,场主积薪其中,苫蔽成丘。屠乃奔倚其下,弛担持刀。狼不敢前,眈眈相向。还好,还有人支持他,没有背叛他,抛弃他,为他战队,这才是刘国梁最大的底气。最后的靠山。
少时,一狼径去,其一犬坐于前。久之,目似瞑,意暇甚。屠暴起,以刀劈狼首,又数刀毙之。方欲行,转视积薪后,一狼洞其中,身已半入,只露尻尾。屠自后断其股,亦毙之。乃悟前狼假寐,盖以诱敌。狼亦黠矣,而顷刻两毙,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这一段最精彩也最考验人性。舆论里四处挖陷阱,各种视频,音频拼接攻击刘国梁。这群狼不可怕。体制内的狼才是那个积薪后的狼,才是最危险的狼。我觉得都似“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最后那句止增笑耳才是精髓。顿感蒲松龄的伟大。能把生活中那么深奥难言的斗争用一个狼就解释清楚。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