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冯玉祥率部进入陕,8月升任第11师师长,陕西督军阎相文无法应付复杂的

蜀山史道 2025-01-23 21:58:04

1921年,冯玉祥率部进入陕,8月升任第11师师长,陕西督军阎相文无法应付复杂的局势而自杀,当了16天的师长冯玉祥就成了新的陕西督军。当时的陕西各路武装加起来有十几万,冯玉祥这个督军控制的地盘很有限,手下官兵的生活非常困苦。 冯玉祥的第11师基本班底还是他带去陕西的第16混成旅,全师官兵共9000多人。陕西没有大米,苞谷比麦子贱一半,官兵每日一顿白面,一顿苞谷面窝窝头。冯玉祥也是一样。官兵夜晚只有一件棉大衣当被子盖,冯玉祥也是一件棉大衣。 副官长建议给冯玉祥做条棉被,冯不肯。以后旅、团长们也纷纷建议,但冯玉祥说:“我们应当与士兵同甘苦。兵未入室,将不入舍,兵饭未熟,将不言饥,军井未达,将不言渴,冬不服裘,夏不挥扇,雨不张盖,皆无盖也。我希望大家都要与士兵共甘苦。 手下又劝说:“你是我们的首领,你的身体健康,关系全军,应当保重”。最后有人出主意给冯玉祥加一条军毯,冯说:”士兵都没有军毯“。这时有人建议说现在织呢厂有军毯。冯玉祥赶紧让加快赶制,每个班后来发了三条军毯。 第11师辖二个主力旅,李鸣钟任二十一旅旅长,张之江任二十二旅旅长,张维玺任修械所所长,四个团长是孙良诚、赵席聘、宋哲元、韩复榘,其中韩复榘是骑兵团团长。冯玉祥一手组建的模范连后来扩编为两个连,改为学兵队,他的贴身手枪队后来也扩为两队,改称卫队团,共四个连,石友三任团长。 冯玉祥当督军时并不常驻在督军署,而是住在西安西北城角处,他把那里改名为新城,冯玉祥在那里搭上帐篷,卫队团驻在左边,学兵队驻在右边,冯玉祥居当中。这个地方当时一片荒草和乱石砖瓦,很长时间才打扫干净。但冯玉祥仍嫌不清洁。 有一天,冯玉祥把学兵队的连长张自忠、卫队团的队长陈毓耀叫到操场里,对他们说:”操场里砖头瓦块而不知捡,尘土荒草而不知除,足见其术科之不讲也;讲堂里黑板颜色脱落而不刷,桌凳歪斜而不整,足见其学科之废弛也。学兵队,卫队团是全军模范,如此疏忽,理应处罚。” 说完,冯玉祥让二人摘下指挥刀跪下,二人对面跪下,并传值日排长带队,马上进行打扫。从此以后,张自忠、陈毓耀每日起床先带人打扫卫生。 冯玉祥经常检查卫生,有时亲自去连里检查,有时在阅兵时或下操时检查士兵身体,看看牙刷了吗,耳朵里有灰尘吗,脱下鞋袜看看洗了脚吗,解开扣子看看衬衣清洁吗,有虱子吗,手指甲剪了吗。 冯玉祥有一次在集合时说:“千百人住在一起,既容易得病,又容易传染病,要力求清洁”。他还讲了一个故事,说:“有一家兄弟三人,都是有名的大夫。老三号称“国手”,他能一服药见效,二服药病愈,三服药除根,大家称他为“国手”。老三说:惭愧,不敢当,实际上我大哥第一,二哥第二,我是第三,怎能算“国手”呢。大家说未听到你大哥二哥的本领如何。老三说:我二哥一年四季吃预防药,吃了他的预防药,就不得病了,我大哥平时事事讲究卫生,连预防药也用不着,根本就不得病,比起病后还得吃三次苦水强得多了”。 讲完这个故事后,冯玉祥总结说:“从此看来,要想没病,唯一的办法就是平时讲究卫生”。 陕西当时情势复杂,吴新田的第七师占据汉中,郭坚率部占据凤翔,胡笠僧部占据渭北,井岳秀部据守陕北。冯玉祥认为陕西无法发展,一直考虑换个地方。 1922年,直奉战争爆发,冯玉祥向直系曹锟、吴佩孚表示愿意出战,吴佩孚正和张作霖打得难分难解,自然是求之不得,他和曹锟答应了冯玉祥的请求。 冯玉祥在新城集合11师官兵讲话时说:“丢掉陕西督军如同丢掉旧鞋”。说话时,冯玉祥即抬起脚来,把一双旧鞋丢得远远的。之后,冯玉祥率部向郑州迅速开去。他令李鸣钟旅参加直奉战争,张之江旅驻防郑州。 河南督军赵倜当时倒向奉系,他派所部第三师围攻郑州。冯玉祥亲自指挥应战,经过五天激战,赵倜部被彻底击溃。直奉大战,奉军惨败,1922年5月,冯玉祥因功调任河南督军。 冯玉祥驻军开封,由于有了兵工厂,他大肆扩军,在5个月的时间里,成立了六个步兵团。六个团的团长是张维玺、石友三、刘汝明、过之纲、葛金章、刘玉山。冯玉祥把从赵倜部缴获的枪都发给了新兵,巩县兵工厂的子弹也发下来了。经过几个月的训练,新兵的基本教练和战斗教练都完成了,上战场就能用了。 对于冯玉祥一直很有戒心的吴佩孚,见再这样下去冯部的兵力就会越来越多,于是将其明升暗降为陆军检阅使,让其率所部驻防南苑,不过此时冯玉祥的力量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发展,驻防南苑时,冯玉祥除了第11师之外,还扩编了3个混成旅,成为了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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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依伯带来往者

柯依伯带来往者

5
2025-01-25 06:13

阎相文怎么死的,这事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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