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边上班边操持过年,真是累人,一到过年体重轻五斤。 从腊月初八开始,几乎天天有事儿,买东到西,收拾卫生,洗洗涮涮,走亲访友,婆家、娘家来回跑。 疫情前大伯子说,咱家去海南过年吧,我找个房子,在那儿待上十天半个月挺好,逍遥自在,有一万块钱足够花了。 省的像现在这样过年,不少花钱还挨累,每天吃吃喝喝,光长肉还得减肥。 老公公说,不去,去不了。不行,不是那事儿。不行,坐不了飞机。 大伯子提了两次,见老公公毫不动摇,就偃旗息鼓了。 老公公管的了自己儿子,管不了别人的儿子。 这几年,老家的小哥儿几个一商量,春节不你来我往地拜年了,每年在一家附近找个饭店一聚,费用平摊。不但热热闹闹还都能见了面儿,省钱省时间。 老公公是一千个不乐意,一万个摇脑袋。那叫啥?那叫过年?! 无奈他一个人摇脑袋,把脑袋摇晕了也不如众人点头管事。 今年聚会在我家附近找了个饭店,摆了四桌,人来的最全,老老少少聚在一起, 欢歌笑语。 老公公体力不支,本来打算坐一个小时就回家,结果一高兴坐了俩小时。 其实过年怎么过都行,只要家人在一起,有温暖,有亲情,不用拘泥于形式。大家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