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是大学校友,和妻子结婚后,生了一个女儿。岳母嫌弃我穷,没房没车,设了一个局,把我赶走。5年后,岳母哭着来找我。
1
我是吉林人,和妻子小雅是高中同学。我们同时考上大学,但不在一个城市。大一时我向小雅表白,小雅早就对我有好感,我们相爱了。
在学习上我们互相勉励,每个学期都拿奖学金。我俩都是农村的孩子,家庭条件都一般。
小雅的母亲看不上我,想小雅找一个家庭条件好一点的男友。
我每次去小雅家,她母亲都没有好脸色给我。但小雅喜欢我,非要和我在一起。大学毕业后,我和小雅去了一家公司打工,在外租了房子。
刚进公司时,我俩的工资都很低,付了房租和生活费后,所剩无几。工作两年后,我们的工资慢慢涨起来了,但是小雅每个月要给1000元生活费给母亲,理由是弟弟上学要学费。
一天小雅惊慌地对我说:“我这段时间老是呕吐、恶心,是不是怀孕了?”
我请了假带小雅去医院检查,小雅果然怀孕了。小雅的母亲见我们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只好答应让我们结婚,但条件是彩礼要10万,还要有房有车有四金。
我的父亲身体不好,常年要吃药。父母还是东拼西借凑了4万给小雅的母亲,可其他硬件条件他们没法满足。
2
小雅的母亲是一万个不愿意让小雅嫁给我,可木已成舟,她只能答应。我和小雅结婚后不久,小雅生了一个女儿。
我给女儿取名苗苗,苗苗的脸蛋粉嫩嫩的,眼睛长得像小雅,鼻子长得像我。我和小雅都喜欢得不得了。
苗苗8个月时,公司效益不好,我和小雅都失业了。小雅留在岳母家带孩子,我出去找工作了。
1个月过去了,我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岳母看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竟然设了一个局,想拆散我和小雅。
一天我去了一位朋友家吃饭,朋友请客。朋友不停给我灌酒。我本来就因为失业,心情不好,加上想起岳母的脸色,我也一杯杯喝着闷酒,谁知就喝高了,有点醉了。
朋友替我打了电话给小雅,小雅带孩子睡了,我岳母接的电话。朋友说天太晚了,他送我去宾馆睡了,明天才回家。
朋友送我去了宾馆,我倒在床上就睡了。
3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看见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来。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过来:“你醒了。”
我吓了一跳,房间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我转头一看,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躺在我身边,她竟然没有穿衣服。
我朝她吼道:“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床上?”
女人娇滴滴地回答:“是你叫我来的啊。”
我喊道:“我什么时候叫你来的?我都醉了。你快点离开!”
门被推开了,小雅带着苗苗,岳母带着一群亲戚冲进来了。
岳母骂道:“你这个臭小子,我女儿看错人了!”
我喊道:“妈,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雅哭着把苗苗扔给我,跑出去了。岳母和亲戚们指着我的鼻子,一通大骂,骂完就走了。那个女人也溜走了。
我一边哄着苗苗,一边仔细回想昨晚的细节。我喝得不省人事,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我打电话给小雅,她的电话显示关机。我去找小雅,被岳母拒之门外。我只好带着苗苗返回我父母家。
谁料我的事已经传到我父母耳朵里去了,父亲气得血压升高,他说我败坏门风,让我永远不要踏进家门。
4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抱着熟睡的苗苗,走向河边。河水清澈,我和苗苗的影子倒映在水中。
我想起邻居异样的眼光、小雅和父母的误解,我一步步走向河水中央。河水漫过我的双脚,苗苗被冰冷的河水冻醒了,她大哭起来。
苗苗撕心裂肺的哭声震撼了我,苗苗还这么小,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我不能让她离开人世间。
我抱着苗苗返回岸上,和小雅办了离婚手续,跟朋友借了3000元,租了一间简陋的房子。我到处找工作,别人一听我要带着一个孩子去上班,马上就拒绝了。
我朋友的亲戚听说我的遭遇后,非常同情我,给我介绍了一个半夜送货的工作。我凌晨两三点起床,开着老板的工具车,给客户送货。
苗苗睡在副驾驶座上,我即可以赚钱,又可以照顾苗苗。我非常珍惜这份工作,每次都按时把货送到客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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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秋天的晚上,我带着苗苗去送货,那天天气很冷,苗苗在车里冻得直哭。
我不知所措时,一个客户的妻子听到了苗苗的哭声,让我把苗苗抱出来,摸摸苗苗的额头,说好烫,让我赶紧送医院。
幸亏送医及时,苗苗捡回了一条命。客户的妻子拿了好多奶粉和婴儿衣服给我,说小孩子好可怜。
苗苗一岁半了,和房东夫妻很亲热。房东夫妻有时晚上会帮我带苗苗,我可以放心去送货。
正是有这些好心人的帮助,苗苗健健康康地长大了。她特别懂事,很少让我操心。
有时幼儿园的小朋友说她是没妈的孩子,她也不跟小朋友吵,回家就问我:“我的妈妈在哪里?”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有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6
转眼苗苗6岁了,我带着苗苗去了好几个城市,哪里的工资高,我就去哪里。我换了电话号码,也不跟小雅联系,只是逢年过节给父母打打电话。
一个周末,我正在家里带苗苗,突然有人敲门。我打开门,见岳母红着脸站在门口。她看上去老了很多。
我冷冷地问她:“你来干什么?”
“小峰,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我来求你一件事。”
“你说吧。”
“你走后半年,我给小雅介绍了一个有钱的离异的大老板,小雅不爱他,两人整天吵架,也没有生孩子。他们离婚了。小雅天天惦记你们,茶不思饭不想,进了医院了。医生说她是思虑过度导致的。她天天在睡梦中喊你和苗苗的名字。”
我的心里一震:“我会带苗苗去看小雅。5年前宾馆那晚,是不是你设的圈套害我?”
“是我,我为了拆散你和小雅,想了这个办法。女人是我叫过来的。”
“你太过分了!”
“对不起,小峰,是我错了。请你看在小雅曾经是你妻子的份上,去看看她好吗?我担心她病情会加重。”
五年来我也一直想着小雅,没有心思找对象。听说她病了,我带着苗苗去医院看她。小雅瘦了好多,眼神黯淡无光,我和她抱头痛哭。
小雅希望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原谅岳母。我答应了。我和小雅复婚了,我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7
小雅的母亲有一双势利眼,为了赶走小峰,竟然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两个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能有多少积蓄呢?“莫欺少年穷”,小峰现在不好,不代表以后也不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小雅难道不知道小峰是什么样的男人吗?她就轻易相信母亲的话,她应该动脑筋去想。
小峰是个好父亲,用父爱给女儿撑起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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