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过年我都累的气喘吁吁了。 这一切都源于我那个非常看重礼节的老公。刚进腊月,
河马来说
2025-01-10 15:32:45
没到过年我都累的气喘吁吁了。
这一切都源于我那个非常看重礼节的老公。刚进腊月,恨不得赶紧把年货挨家挨户的送去,生怕送晚了对方饿瘪了肚子。
我一直劝他:现在的人都不缺这口吃的,没必要搞到大张旗鼓,显得自己跟个二百五冤大头一样。
他不听,还对我开启了谆谆教导:我从小的家教,不允许我这么不懂事。
我吐露到嗓子眼要骂他的话,突然看见他给我甩过来一个红包,我马上改口:君既如此言,妾亦从君意。
他出差没时间,现在已经派我连去了好几个亲戚家,这几天我大包小包,拎着礼盒,跟个大舔狗一样,在不熟悉的亲戚家里尬聊和强行友好,努力要营造一幅家和往事兴的景象。
今天上午刚到他三叔家(有点拐歪的亲属关系),热茶还没进口,就听说三叔儿子因为糖尿病并发症,进了医院,医院就在家门口,三叔颤颤巍巍,老头拄着拐棍儿在我面前晃啊晃,非要让我带他去医院看看。
三叔有点轻微痴呆,三婶子走得也早。老头为了讨好我,转了一圈,家里也没啥吃的,他最后从锅里摸出来一个凉窝头,让我啃。
哪里是窝头啊,简直硬的像砖头。
外面天寒地冻的,我也不方便带个老头出门,口头答应我一个人去医院探望下。
三叔非要给我塞100块钱,我没要。随即出门,又买了一箱牛奶,一盒子笨蛋,七拐八歪的打听到具体病房,冲了进去。
我和三叔儿子一家并太不熟,三叔儿子躺在病床上正在虚弱的输液,他丈母娘重度耳聋,我又是自我介绍、又是刻意嘘寒问暖,最后他丈母娘操着浓重的乡音,打岔问道:你到底是谁吖?收保护费的?
我扯着嗓子说:我是XX贵家的,不是收保护费的!
那老太太哦了一声:那俺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嘴里还嘟囔了一句:看着你身板够宽,脑袋上还扣个帽儿,俺刚才还以为你是个男滴。
旁边还有两个病床,人家都炸着耳朵听我俩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现在丈母娘这么形容我,呕吼,有点煽动周围群众那意思了。
我真想变身奥特曼或者是葫芦娃,赶紧召唤一道闪电下来,让这个丈母娘暂时隐身。
直到三叔的儿媳妇从病房外进来后,认出了我,我俩寒暄了几句,我就赶紧撤了出来。
进了黑压压的医院电梯我才反应过来,我没戴口罩!
这几天娘家婆家,亲戚们基本上已经串完了,就像完成了一次艰巨的任务,事虽然不大,但是身心俱疲,掐指一算,我已经41岁,也是别人嘴里婶子大娘的角色。
正式进入了亲戚们的人际江湖圈。
我牢牢把握几个处事原则:不问婚事、不问成绩、不问挣钱多少,能不问的坚决不问,见面就是嘻嘻和不嘻嘻,实在无聊就讨论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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