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袁世凯的女儿大婚,进入洞房后,新郎兴致全无,怒骂新娘:“你个残花败柳,有过多少个男人?”谁知,新娘冷哼一声答道:“你骂谁呢,有多少姑娘为你打过胎?” 新郎一时无话可说!
(参考资料:《天津往事》)
1936年的北平,寒风裹挟着初春的料峭,却吹不散袁府张灯结彩的喜庆。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将这个曾经权倾一时的大宅邸,映照得格外热闹。今日是袁世凯的十四女儿袁祜祯大婚的日子。
只是,这喜庆的气氛,却似乎带着一丝丝压抑。
新房内,红烛摇曳,映照着新娘袁祜祯精致的妆容。她头戴凤冠,身着霞帔,端坐在床沿,只是眼神中却看不出新婚的喜悦。她静静地等待着她的新郎,一个她从未见过,也谈不上任何感情的男人。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形有些不稳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正是新郎曹士岳,满身的酒气带着一丝不耐烦,他脚步虚浮地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袁祜祯的盖头。
曹士岳看着眼前的新娘,虽容貌姣好,但他心中的不悦却丝毫不减。他想起自己被迫娶这个女人,心里就一阵烦躁,没好气地说道:
“你个残花败柳,有过多少个男人?还敢摆出这副清高的样子。”
袁祜祯闻言,脸色瞬间一沉。她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反驳道:“你骂谁呢?有多少姑娘为你打过胎?你又算是什么好东西?”
曹士岳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新娘子,竟然如此伶牙俐齿,丝毫不给他留情面。他一时语塞,脸色变得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新婚之夜,就在这充满火药味的对话中,不欢而散。
这桩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之上。袁祜祯是袁世凯的女儿,虽然袁世凯已去世多年,但袁家依然有着深厚的家底。
而曹士岳,则是当时的总统曹锟的儿子,标准的纨绔子弟,整日里不学无术,吃喝玩乐。
袁祜祯从小接受新式教育,她独立自主,敢爱敢恨。年少时她曾与一个穷小子相恋,但这段感情还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而被迫中断。这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伤痕,也让她对包办婚姻充满了抵触。
而曹士岳,则是一个被父母宠坏的公子哥,他浪荡不羁,花天酒地,视女人如玩物。
曹锟之所以为曹士岳挑选袁祜祯,一是想通过婚姻巩固两家的关系,二是希望这个出身名门的女子能够管束住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然而曹锟的如意算盘,却注定要落空。
袁祜祯虽然被迫嫁给了曹士岳,但她心中始终充满了不甘。她暗中搜集曹士岳的各种劣迹,她打定主意,绝不对这个男人妥协。她明白如果自己不变得强大,那么很快就会被吞噬。
新婚之后,两人果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袁祜祯对曹士岳的荒唐行径嗤之以鼻,而曹士岳也受不了袁祜祯的冷嘲热讽。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争吵,都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曹士岳以前接触的女人,都是百依百顺,对他阿谀奉承,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他觉得自己的颜面被袁祜祯扫落,越发地对她感到厌恶。
一日曹士岳喝醉了酒,又一次来到袁祜祯的房间。他看到袁祜祯冷淡的神情,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他恼羞成怒,抬手就给了袁祜祯一巴掌。
这一巴掌彻底激怒了袁祜祯,她抓起旁边的凳子,奋力地朝曹士岳砸了过去。曹士岳被砸得头晕眼花,恼羞成怒之下他竟然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枪,朝着袁祜祯开了一枪。
枪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也彻底打破了这场婚姻维持的虚伪假象。鲜血从袁祜祯的身体里涌出,曹府瞬间乱成一团。曹锟赶来,看到受伤的袁祜祯,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袁家得知此事后,立刻上门讨要说法。他们一方面把袁祜祯接回娘家,一面报了警,直接将曹士岳送入了监狱。
曹锟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这场联姻,最终竟以如此狼狈的方式收场。他为了救出自己的儿子,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向袁家赔礼道歉,并且赔偿了巨额的损失。
这桩闹剧最终以离婚收场,而袁祜祯也彻底看透了旧社会的腐朽与不堪。她对这片土地,失去了最后的眷恋。离婚后,她毅然决然地选择移民美国,开始了新的人生。
袁祜祯的婚姻是旧时代的悲哀,也是新时代女性觉醒的开始。她用自己的反抗,挣脱了束缚,也为后人指出了一条自救之路。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门当户对的婚姻,也许可以带来一时的利益,却永远无法换来真正的幸福。
而反观曹士岳,他的一生,则是在父辈的庇护下,一步步的走向了堕落的深渊。他的悲剧,看似偶然,实则必然。他被纵容,他被溺爱,最终只会变成一个肆意妄为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