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抢救一个艾滋病的三岁小孩。 他住了5天,我们抢救了5天。 但,人力终有穷时。 他就这样安静的躺在床上,渐渐的失去了生命的气息。父母握着孩子的手嚎啕大哭,老人躲在角落垂泪,他们低声呼喊孩子的名字,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稚嫩的回应了。 我在一旁守着,本就是不善表达的人,此刻更是一句安慰也说不出来,所有的话语卡在喉咙中,吞进肚子里。 最后,我听了心音,摸了大动脉,看了瞳孔,拉了心电图,陪他走完最后一程,或许,这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紧闭的大门外,几个即将出院的孩子路过,他们欢声笑语、蹦蹦跳跳,在家长们的簇拥下,回家了。 门里门外,黑白分明,就像两个世界。 人与人的悲欢总是不尽相同。 他来了,他又走了。病房清洁后,弥漫着消毒后的寂寥,夕阳照入,微风拂面,安安静静的,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那天,抢救一个艾滋病的三岁小孩。 他住了5天,我们抢救了5天。 但,人力终有
岑日记
2025-01-03 17:4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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