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给没有ADHD症状的孩子服用专注达的家长是在造孽,重要的话先放前面这几天

书斋秘境探索人 2024-12-25 09:29:29

[咖啡]给没有ADHD症状的孩子服用专注达的家长是在造孽,重要的话先放前面

这几天看了人民大学出版社的《成瘾的深渊:大脑暗藏的致命诱惑》。这本书的作者朱迪思·格里塞尔(Judith Grisel),是一名从青春期就开始沉溺于各种药物和毒品的叛逆女孩,在23岁生日时得到已经很久不和他联系的父亲的祝福,父亲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她并排站立并且一起吃饭。从此她立志研究药物成瘾神的经机制,并成长为一名国际知名神经科学家。

(特别说明:那些说给没有ADHD症状的孩子服用专注达,并且认为负作用不大的家长是在造孽。一是专注达是一种精神控制类药物,作用于大脑,大脑必然会调动起剧烈的反向调节机制,二是将未成年人早早暴露于精神类的药物之中,为成年后成瘾、患各种相关疾病埋下了伏笔。)

这本书从大脑的反应角度讲述了药物的成瘾机制,最为重要的是作者对成瘾的某些看法很触动我。

1、成瘾是一种无法评价好或是坏的倾向

那些在21世纪有成瘾倾向的人,若是放在遥远的过去或未来可能也更适应环境并且发展壮大,即使在今天这些因素也可能有益于那些需要包容——乃至寻求——不确定性的事业,或者有利于需要突破传统做法边界的事业,比如创业或科研。并不是说哪种倾向更好,也没有哪种更差,只是在一种环境下谓之鲁莽的举动换一种环境可能就是创新。对我们看重乃至勉强容忍的事物,持有一种宽容的态度,并不会阻碍我们努力寻找治疗之法,社会和市场无疑都更赏识那些能够遵守规则,同时稍微享受一二的人。但这种能力并不普遍,我们可能也不该设法让它变得普遍,特别是如果需要靠药物治疗或其他侵入性的策略,才能具有这种讨喜的节制力的话,则更是如此。

2、成瘾的原因更在于社会

归根结底,我们所有人都置身于同一幅天平。成瘾率上升,反映出这幅天平发生的倾斜,重量来自孤独的重荷,对未来的焦虑、孤立无援(尽管我们在Facebook上有朋友)、形形色色的制度化的贪婪与自私,以及轻视共情和人际联系的社会结构。

……

那么到底谁该为成瘾的流行负责呢?没有人应该受到指责,但我们所有人都有责任,我们的集体阴影支持成瘾。因为无论我们是否认还是接纳我们采用的逃避策略,我们都必须有一个替罪羊。我们支撑成瘾的工具包括,导致人际疏离的病态个人主义,积极广泛地为逃避背书以及多种形式的过度消费和过度治疗。但这种流行病的一个源头是我们不愿意承受自己的痛苦,也无法以同理之心对待他人的痛苦,我不是一个受虐狂,但我确实认为我们低估了痛苦这位老师的价值。我自己那些避无可避的失败和弱点,其实一直是成长和转变的源泉。但我必须决心面对他们才行。

3、成瘾的表观遗传学研究。

我们从祖先那里继承的不仅仅是一串DNA序列,还有另一组指令也被继承了下来,这就是具有调控DNA活动的表观遗传修饰。这种表观遗传修饰构成了我们祖先经历的细胞记忆,它可以对哪些基因会在何时被翻译成蛋白质产生很大影响。

我们的文化宛如一场大型实验,我们的父母或者祖父母/外祖父母的部分经历会以这种方式在我们的细胞中留下痕迹,以协助我们适应类似的环境。我们每个细胞中的核苷酸序列,反映了人类漫长的进化,还有我们家族的特殊历史,包括婚姻和突变;悬停其上的表观遗传修饰,则记住了我们祖先的经历,就像路上的车辙显示出行车轨迹一样。我们的DNA帮很多人携带了一点缓冲垫,这是更深层次的遗传。大屠杀幸存者的子女携带了来自父母的表观遗传修饰,使他们为适应压力做好了准备;遭受过饥荒的家庭后代会遗传一种代谢节俭的倾向,使他们更容易发胖;如果我们的父母、祖父母、曾祖父母暴露于人为暴露于滥用的药物,我们自己就更容易滥用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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