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和初恋被棒打鸳鸯,25年后我摆摊卖馄饨,她成了我儿媳妇

金曦生活 2024-11-02 15:57:02

■作者:我爱吃西瓜 ■素材:周长河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朋友,我叫周长河,是赤坑村的人。说起我的故事,还得从1978年那个夏天说起。

那一年,我刚满18岁。我爹周德旺是村里有名的种田好手,种的水稻年年都是村里的高产。那时候,我们村的粮食都要送到东村的杨记米行去卖。这不,78年夏收的日子到了,我推着沉甸甸的独轮车,走在去东村的那条泥巴路上。

推独轮车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我年轻力壮,但整整两百斤的稻谷压在车上,还是让我累得满头大汗。走到半路,天空突然黑了下来,眼看就要下雨。我赶紧加快脚步,希望在雨来之前能赶到米行。

可是天公不作美,我刚走到东村口的那棵老榕树下,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我只好把独轮车推到榕树下避雨。这老榕树我再熟悉不过了,树干足有三个人合抱那么粗,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每次送粮到米行,我都要在这里歇歇脚。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撑着油纸伞的姑娘朝这边跑来。她穿着一件藕荷色的碎花布衫,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裤子,衣服虽然普通,但是收拾得很干净利索。她跑到树下,收起伞,甩了甩被雨水打湿的发梢,这才看见我和独轮车。

“你是送粮来的吧?”姑娘问我,声音清脆好听。

我点点头:“是啊,送到杨记米行。”

“那正好,我就是杨记米行的。”姑娘笑着说,“我叫杨雨荷。”

这就是我第一次遇见她。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次相遇会让我记住一辈子。

杨雨荷是米行老板杨万福的小女儿。那天遇见她之后,我总觉得每次送粮都特别有盼头。她待人和气,又懂行情,来米行卖粮的人都喜欢跟她打交道。

她长得水灵,皮肤白净,说话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像是会笑的月牙。每次我送粮去,她都会给我倒一碗茶,有时候是红茶,有时候是绿茶,但我觉得都特别好喝。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总是惦记着她。一开始,我不敢说,毕竟她是米行老板的女儿,我就是个种田人家的儿子。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我在老榕树下等她下班。夏夜的风轻轻吹着,带着稻田里的清香。萤火虫在树下飞舞,一闪一闪的,像是天上的星星落到了地上。

杨雨荷背着小包从米行里出来,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怎么在这儿?”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雨荷,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站在那里,萤火虫的光照在她脸上,忽明忽暗的。我看见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

“我。。。我喜欢你。”我说完,心跳得厉害,手心都是汗。

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低着头,用脚尖轻轻踢着地上的小石子。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脸上红红的:“我。。。我也喜欢你。”

就这样,我们开始偷偷地见面。有时候是在老榕树下,有时候是在村口的小溪边。我们说着对未来的憧憬,我说要好好学习种田的本事,将来把家里的田地种得更好。她说要学习米行的生意经,以后开一家自己的米行。

我们约定,等攒够了钱,就在集市上开一家米行,她负责生意,我负责收粮。那时候的我们,觉得这日子有盼头,觉得未来一片光明。

可是好景不长,这事还是让杨万福知道了。那天,我刚把粮食送到米行,就看见杨万福黑着脸站在门口。他二话不说,拿起门后的扁担就朝我打来。我连忙躲开,可还是被打了好几下。

“你个穷小子,也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杨万福指着我的鼻子骂,“从今天起,你们家的粮食不用送来了!”

我站在那里,浑身疼痛,可是心里更疼。我看见雨荷站在屋里,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雨荷。听说她被送到远房亲戚家去了。我每天都去老榕树下等,可是等来等去,只等到一片片落叶。

日子还得过,我爹看我整天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给我说了一门亲事。对方是隔壁村的李秀娟,比我大两岁,模样周正,性格温顺。

我知道,这是我爹为我好。当时农村里,大龄剩男剩女可不好找对象。我也知道,雨荷那样的姑娘,不会再回来了。于是,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李秀娟结了婚。

李秀娟对我很好,我们很快有了儿子小军。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李秀娟生小军的时候难产,最后。。。。。。唉,这些往事,说起来都是心酸。

从那以后,我就带着小军,在镇上摆起了馄饨摊。这手艺是我娘教的,她说男人总得有门手艺傍身。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和面、剁馅,然后支起小摊,一直卖到晚上。小军就在摊位旁边的小板凳上写作业、看书。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小军都长大成人了。2003年那年,他在镇上的电器厂上班,谈了个女朋友,说要带来给我看看。

那是个雨天,我正准备收摊。远远地,我就看见小军撑着伞,带着个姑娘朝这边走来。那姑娘穿着米色的风衣,头发齐肩,样子很秀气。

“爹,这是我女朋友小荷。”小军笑着介绍。

我抬头看去,顿时愣住了。那姑娘,那眉眼,那神韵,怎么这么像。。。

“叔叔好。”姑娘礼貌地喊了一声。

这声音,让我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我看着她身后,那里站着个穿着深色风衣的中年女人,正是二十五年未见的杨雨荷。

她的头发已经有了些许白丝,眼角也有了细纹,但那双眼睛,还是和当年一样明亮。她看着我,轻轻点了点头:“好久不见,长河。”

原来,这些年她也经历了很多。当年被送走后,她被家里安排嫁给了一个做生意的男人。后来那男人生意失败,借了高利贷,实在还不上,就。。。唉。她就这么带着女儿,一个人把日子过下来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我和雨荷当年的情缘,竟然在儿女身上重新续上了。

我看着眼前的一对年轻人,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浑然不知我们这些长辈曾经的纠葛。我忽然明白了,有些缘分,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可有些缘分,兜兜转转,却在下一代身上重新开花结果。

这,是不是就是老天爷给我们的另一种安排?

雨,还在下着。我的馄饨摊上,升腾起阵阵热气,模糊了彼此的面容,也模糊了那些埋藏在心底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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