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情聊么么哒 2024-11-29 19:09:04

我的人生其实很平顺,没遇到过什么勾心斗角。在我爸退休那一两年遭遇了一些些来自同事的疏离,有没有打压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什么事业心

我就记得有时候我迟到,会有电话告诉我说要扣多少钱,或我请假太多要被扣多少年终奖。我的态度是无所谓,扣就扣吧,我一直就不讨厌,也不会给领导找麻烦。用钱能解决的事,从来就不是事,不是么

我生命里最信任的人是我母亲,她去世后,我刚才想了想,就是阿巴斯了吧

有一段时间我很嗜酒,会抓着朋友满法拉盛或曼哈顿找中国餐馆喝酒。被折腾的人通常是大胡子或者我的家庭医生本。在美国的大家都知道,美国的餐馆最多营业到晚上十点左右,因为工人有工人保护法,是不可以太超出工作时间的

本会很无语得开着车载着我和欲哭无泪的大胡子、litchi或其他闺蜜朋友满大街找餐馆。他们实在熬不住了,会打电话给阿巴斯,即使阿巴斯在和女朋友约会也会赶过来。其实我是清醒的,找不到餐馆我就一定会吵着去酒吧,纽约的酒吧没有时间限制,很多会通宵营业

我会拖着他们陪我喝酒,喝多了去厕所吐,吐了又继续喝。不过这种状态比较少,一般在我极度痛苦时。第一次出现这个状态是我爸把我在成都的房子私下卖了,我觉得他不爱我;第二次是我在中国的狗死了。

我记得阿巴斯忍无可忍出示了他在联合国的工作证,禁止酒保给我酒。我拉着大胡子拉着litchi拉着本辗转了几个酒吧,他都像幽灵一样跟着我身后,固执地说“you need go home and sleeping ”

那是阿巴斯第一次反驳我的意思,第一次不将就我的任性。当然他的结果就是被我一杯子砸在额头上,瞬间起了一个大包

放几张阿巴斯的相片

因为有他们,我想我才会没有抑郁活到今天

我终究适合生活在爱中

再会纽约

最后一张相片不要惊讶,美国或其他国家总统去联合国,通常都是阿巴斯保护。他们身后站的基本都是阿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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