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拐卖了，给山里的两兄弟当了老婆，他俩就像饿狼，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大狗：「我是老大，当然我先。」二狗：「老大怎么了，我出的钱多。」狗父：「都别争了，抽签！」1「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我被拐卖了，给山里的两兄弟当了老婆，他俩就像饿狼，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

大狗：「我是老大，当然我先。」

二狗：「老大怎么了，我出的钱多。」

狗父：「都别争了，抽签！」

1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已经结婚了，我很爱我的丈夫！」

「放过你，你放过我们了吗？你抓了我们多少人，断了我们多少财路！」

「别费话了，办了再说！哥几个乐呵完了，卖到山里去！你不是有本事吗，看你还跩不跩得起！」

「我先上！」

我叫苗倩，是一个报社记者，曾经多次联合警方，救助了不少被拐卖的妇女。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也被人贩子拐卖了！

这天，我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自称是个被拐妇女，不久前刚逃出来。她待过的那个地方，还有很多像她这样的人，都处在水深火热当中，需要我的帮助。

我问她，为什么不找警察？她说她看了我的很多报道，所以只信任我。

我一听很感动，当即去找她接洽，可见面后没聊几句，我就被人偷袭打晕了！

等我醒来时，已经置身于一个逼仄的空间里。手脚都被捆着，嘴巴也给胶带封着。从马达的轰鸣和周糟的震动来看，是被关在一辆车的后备箱内。

显然，我是被绑架了！

2

这几年来，我一直致力于反拐工作，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也得罪了不少人。我想，我应该是遭到了他们的报复！

我很害怕，但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脱身的办法。

据说后备箱内，最薄弱的环节是在尾灯上，因为尾灯是用塑料制造的，并且是由外向里安装，用力猛踢这个部位，有可能把尾灯踢掉，然后把手或脚伸出去，从而达到呼救的目的。

于是，我找到尾灯的位置，屈紧双腿，用力蹬了几下。我的腿是捆着的，使不上劲，而车体的共振，反倒引起了绑架者的注意。

他们将车子停下来，往我嘴里灌了一瓶水，也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东西，反正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睁开眼，已经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里除了我，还有几个贼眉鼠眼的男人。

这伙人一个接一个，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这么可怕的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我拼命反抗，可我怎么是他们的对手？反而激怒了他们，被揍得口鼻蹿血……

3

终于，他们心满意得地走了，丢下奄奄一息的我，绝望地躺在血泊中……

我真的很后悔，为什么要相信那个女人！卫慷一再提醒过我的，叫我提高警惕谨防不测，我实在高估了自己的运气，也低估了人性的黑暗！

一想到卫慷，我的心脏就阵阵绞痛。那天，是我俩的结婚纪念日，本来计划好了的，晚上去吃饭庆祝，谁知祸从天降，我被人一脚踹进了地狱……

「卫慷，快来救我啊，我好想你，我好想回家……」我伏地呜咽。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个女人走进来，冷冷地看着我，「过好自己的日子得了，非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有今天，就是你自找的！」

我瞪着她，恨不得扑过去把她掐死！但我知道我不能，他们是一个团伙，只要有任何异动，她的同伙就会闯进来。

「大姐，你也是个女人！求求你，放我走吧！」我忍气吞声地说。

「放了你，好让你再来抓我们？」女人无情地踹开我，放下一碗清汤面，「吃吧，吃饱了好上路！」

4

不久后，我被卖到了一个山沟。上车前，他们又给我灌晕了，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一个破窑洞里了。

旁边有父子三人，正在兴奋地讨论着什么。听他们的口音，应该某北一带的。

从前我到过这边，知道这边很穷很苦，四面都是山，还有绵延不尽的原始森林。被卖到了这里，想要逃走是很难的一件事！

我此刻顾不上想太多，先听听他们怎么说。这一听，我不禁头都炸了！原来，他们要我给两兄弟当老婆！

「商量好了吗，谁先来？」狗父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我是老大，当然我先。」老大叫大狗。

「老大怎么了，我出的钱多。」老二叫二狗。

兄弟俩为了谁先睡我，争得脸红脖子粗。狗父从嘴里拔出旱烟袋，往鞋底磕了磕，「都别争了，抽签！」

二狗找来两根细木棍，搞成一长一短，说好谁抽到长的，谁今晚就留在这里。

大狗先抽，一看是短的，幽怨地瞪了弟弟一眼，踹开门出去了。狗父也揣起旱烟袋，站起来走了。

窑洞里，只剩下了我和二狗。

5

「大哥，买卖人口是犯法的！」我卟嗵一声，跪在他的面前。「你把我放了吧，我可以给你钱！我家里有钱，你想要多少都行……」

「我不要钱，就要你！」二狗两眼赤红，「老子快四十了，总算有了自己的女人……」说完嗷的一声，把我扑倒在地……

我拼命挣扎，但被他打晕了。

那一晚，我晕死了好多次，每次睁开眼，都看到他趴在我的身上，仿佛一盘沉重的石磨，不知疲倦地碾压我榨取我……

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一点都不知道，只知道全身都痛，似被丢进油锅里炸了一遍。

我当晚就病倒了，全身烧得滚烫。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肯放过我，二狗才走没多久，大狗又来了……

兄弟俩就像饿了几百年的狼，恨不得把我啃得渣都不剩。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试图跟他们讲道理，但他们根本不听我说话，我作为一个记者的伶牙利齿，在这里完全失去了作用。

每次他们走后，我都跟被掏空了一样，只是茫然地睁着眼，望着霉迹斑斑的窑顶，两筒眼泪哗哗地往下淌，把身下的褥子都打湿了……

我多希望这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爸爸，救我！」

「妈妈，救我！

「卫慷，救我！」

「……」

6

没有人来救我。

我已经与世隔绝了。

就像我从前救助的那些，悲惨的被拐妇女一样。

我抹去眼泪，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这是个靠山窑，有一扇小窗。不过窗子上，插着很粗的铁栏。我试着摇了一下，纹风不动。显然，他们早就做好了防范措施。

我想了想，有了一个主意。

「有人吗？给我点吃的！」我过去拍门。

狗父听见了，给我送来了几块饼。那饼好硬，像是喂牲口的豆饼。不过现在的我，也跟他们养的牲口差不多。

我咬了一口，艰难地咀嚼着，「再给我点水，我想洗洗。」

不久后，水也送来了。狗父走后，我打湿毛巾，给自己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这会儿我才注意到，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於伤。这兄弟俩真狠啊，简直想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忽然听到什么声音，像是门外有人，我惊恐地望去，见到门缝里闪过一双异样的眼……是谁在偷看，大狗还是二狗？又或者是，那个瘦如干尸的狗父？

最后的那个猜测，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在这个没有法度的地方，真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我慌忙穿好衣服，爬回了那个肮脏的炕上。

7

兄弟俩达成共识，一人睡一天。

这个晚上，又轮到大狗了。

我咬着牙，随便他折腾，等他累得睡死过去后，我一骨碌爬起来。

我拿起白天的那个毛巾，捅进水里弄湿，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