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夫曾经几次打电话跟我说:“你是小弟,主动点跟哥说话,不丢人。”我简直不知道如何应答。他根本不知道我已经做过多大的努力,纳过多大的憨了。但我明白再也没有沟通的余地了。
经过这么一波惊涛骇浪,我一生都在后悔的“没有让吉利哥顶替我去读供销学校”这件事,逐渐成了一件“不该后悔”的事。
又过了几年,因为乡镇机构改革清退的那部分人,多次集体上访,最后这部分人的待遇以“生活补贴”的方式由民政所按月发给。我本来不知道这件事,有一天早晨,八叉乡民政所所长赵明学早早地打来电话,告诉我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并说:“闫梦的钱发不出去了,想着你应该知道她的手机号。”
改革清退的人按月发补助
我说:“我还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赵明学说:“那我再找其他人问问。”
事后我与贱内商量,是不是让两个姐姐跟他们说一声。
妻子狠狠地说我:“你还嫌惹事不够多吗?只要你通知他,不知道又说你领他们多少钱哩!”
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吧!正如一句俗话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