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 年,新疆一猎人打猎时迷路,误入罗布泊深处,侥幸存活,此后精神失常,见人就说,自己遇到一座鬼城,里面有上千口棺材。 1934年的新疆,罗布泊是一片神秘而危险的无人区。荒漠中,沙尘暴肆虐,酷热与干旱令生命难以为继。在这一片荒凉的土地上,却流传着一个猎人的故事。 据说,这位猎人在一次打猎时迷失方向,无意间闯入了罗布泊深处,侥幸逃生。回来后的他却精神恍惚,总是反复讲述他在沙漠中发现的“鬼城”:那里满是密密麻麻的木桩,上千口棺材散布在沙丘之间,还伴随着诡异的动物残骸。 这一事件引起了瑞典探险家和考古学者贝格曼的兴趣。他不远千里找到这位猎人,并试图说服他担任向导,一同探寻罗布泊的秘密。贝格曼在历史上以勇敢和对未知领域的痴迷而闻名,他的足迹几乎踏遍了全球的荒漠无人区,而猎人讲述的鬼城更是点燃了他的探索欲望。 贝格曼最终用高昂的报酬说服猎人带路,他们携带了充足的物资,开始了深入罗布泊的探险。当贝格曼和猎人进入罗布泊深处的第十天时,干燥的风沙让他们的水资源变得极为紧张。 漫天的黄沙在空中旋转,天际像被染黄的纱布遮盖,能见度极低。猎人用一块破布遮住口鼻,带领贝格曼艰难前行。两人的鞋底早已磨损,沙粒不停钻进鞋里,灼热刺痛着脚底,但他们没有停下,因为远处出现了一片奇特的地形。 在沙丘的一侧,他们发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木桩,像一片沙漠中升起的“树林”,每根木桩上布满了风蚀的痕迹,显得古老而苍凉。木桩排列得并不均匀,有的倾斜在沙丘上,有的还残存着绳索的痕迹。猎人停下脚步,目光中充满惊恐,嘴唇微微颤抖,却不敢发出声音。贝格曼一边用随身携带的相机拍摄木桩的全景,一边低声示意猎人靠近。 当他们踏入木桩区域时,沙子变得松软,脚下不时发出“嗤嗤”的声音。贝格曼蹲下检查发现,木桩的材质是胡杨木,表面经过风沙侵蚀但仍然坚固。他惊叹于这些木桩的数量与保存状态,不禁疑惑为何它们会集中在此地。 沿着木桩群继续向前走,两人发现地面上开始出现一些木质的板块,表面覆盖着细沙。贝格曼用手轻轻拨开沙子,一块完整的木板露了出来,似乎是某种盖板。猎人见状连连摆手,试图阻止他继续挖掘。 贝格曼无视猎人的劝阻,执意探究真相。他拿出随身的小铲子,仔细地将一块盖板周围的沙土清理干净。当他用力撬开盖板时,一股带着腐朽气味的干燥空气扑面而来,猎人连忙捂住口鼻后退几步。 贝格曼点亮手电筒,将光束射向木板下方,看到了一口完整的胡杨木棺材。棺材表面刻着简单的几何图案,虽然没有文字,但工艺精致。 两人合力将棺材完全挖掘出来后,贝格曼用专业工具小心翼翼地撬开棺盖。一具女性干尸静静地躺在棺材中,她的面容如同睡着一般,肌肤虽已干燥但保持弹性,面带一抹神秘的微笑。干尸身穿的衣物由亚麻和皮革制成,表面还残留着精美的刺绣。猎人站在一旁瑟瑟发抖,几次想转身逃离却被贝格曼拦住。 就在贝格曼试图进一步研究干尸时,风沙忽然加剧,天色迅速暗了下来。远处传来低沉的风啸声,随后一道沙墙迅速逼近。贝格曼迅速将干尸重新盖好,示意猎人躲到较低的沙丘背后避风。两人用双手死死抓住地面,勉强稳住身体,才没被卷入狂风。沙尘暴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等风暴稍缓,两人爬回木桩区域时,发现刚挖掘出的棺材已被掩埋大半。 沙尘暴的突袭让他们的物资几乎损失殆尽,只剩下少量的水和干粮。猎人几次请求贝格曼返回,但贝格曼不愿就此放弃。他们又在木桩区域的另一侧继续挖掘,发现更多棺材,但未能找到更多有价值的物品。猎人的恐惧逐渐加深,最终不顾贝格曼的劝阻,独自沿来路返回营地。 孤身一人的贝格曼无法再继续深入,只能带着有限的照片和记录匆匆撤离。他在笔记中记录下了木桩的数量、分布以及棺材的情况,认为这是前所未有的考古发现。探索罗布泊的经历也给他带来了难以治愈的伤害。回国后,他因病去世,留下的笔记成为日后考古工作的关键线索。 2003年,一支执行秘密任务的军人车队无意中在罗布泊发现了类似的沙丘景象,重新引发了对小河墓地的关注。国家考古队组织了多名专家前往考察,最终揭开了部分谜团。在考古工作中,他们发现了一具被命名为“小河公主”的女性干尸。这具干尸不仅保存完好,且面带神秘微笑,令人震惊。 后续研究表明,小河公主属于欧罗巴人种,这一结果颠覆了人们对罗布泊历史的认知。科学家推测,这片区域可能曾是多种族、多文化交汇之地。干尸旁发现的乳白色粘稠物质被证实为奶酪,结合当地干燥的气候和胡杨木棺材的使用,为尸体提供了保存的条件。 小河公主的来源、木桩的意义,以及小河墓地的整体背景仍然是未解之谜。这些问题吸引了考古学界的持续关注,也使得贝格曼的笔记成为破解罗布泊之谜的关键。在历史的长河中,猎人的故事、贝格曼的冒险、以及现代考古的努力,交织出一幅探索未知的壮丽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