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寡妇,可在那个年代,她的处境比寡妇还难,口碑比寡妇差!。 她丈夫是公社干部,在社员们心目当中,那就是人上人,整天穿的干干净净,骑着自行车上下班,不风吹日晒,拿着工资,吃着商品粮,最主要的是用不着下地干活。 30多岁的她,也好像现在的官太太,自己种点自留地,生产队的工分无所谓,过着悠哉悠哉的生活。 当时在生产队是难得一见的情景! 可意想不到发生了一件事。他们家城里有个亲戚,女儿要到农村山区插队落户,找上门来想当回乡知青,吃住在他们家。这在当时是常事,不愿意到远处去下乡,投奔近郊的亲戚家合情合理。 论辈分,这个女知青是她的表侄女,平时叫她表婶。 这个知青长的漂亮,年仅16岁。吃住在他们家,到生产队里去劳动,这孩子也勤快,很讨人喜欢。 一天,她带着儿子去住娘家,家里只剩了知青和她丈夫两个人。 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虽然乱了辈分,表叔和表侄女。有了一次,就第二次,第三次,这样的事情成了常态。只要她不在家,那两个人就会苟合在一起。 据说那个女知青一开始是半推半就,后来干脆是主动出击。因为毕竟表叔是个公社干部,以后有的是用得着的时候。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村里人都知道,就是她自己蒙在鼓里。 好景不长,女知青怀孕了。亲戚知道后立马翻脸,孩子流产,前去报案。 那个年代,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重罪,很快她丈夫被判刑三年。 家里只剩下她和唯一的儿子,真是孤儿寡母。当时她儿子只有四岁。 她哭泣过,骂过娘,甚至提出与丈夫离婚,因为这种罪在农村,说起来太难听了,就是个大流氓。可看看幼小的儿子,始终没有下定决心。 实际主要当时人们观念和现在不一样! 以后的日子,她到生产队里去挣工分,儿子在家散养! 转眼,生产队分田单干。她家分了五亩地,这成了一大负担。原来自己种点自留地还可以,三四分地。现在五亩地,对一个妇女来讲,是个天大的难事。没有牲口,没有机器,没有男人帮衬,耕地播种就是问题,就别说庄稼生长期的施肥,除草,浇水了! 她求过人,请人吃过饭,请他人伸出手来帮帮自己。可是一次行,两次行,谁家自己都有地,时间长了就不行了! 当下的时期,已经不是生产队,牲口农机都分配到各家各户,人员也不能统一调配。 春耕时,她更是犯了难,那么一大片地,没有牲口自己怎么耕地?一个帮手都没有。 傍晚,邻居弄着牲口耕地刚完事,她去求援。邻居老汉痛快的答应了,第二天又接着,到了中午五亩地耕完了。她千恩万谢,没有什么礼物,光靠语言表达不了谢意。 请邻居老汉家里吃饭! 三两酒一下肚,邻居老汉来了情绪。她也干柴烈火,对丈夫的怒气,那么长时间没接触过男人,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虽然年纪相差十几岁,但这种关系始终维持着,她种地不在犯难,自己的生活好像也有了着落。 一传十,十传百,全村人都知道。有不少男人找上门去帮忙干活,有时帮她干活的人还不止一个,两个。 她也乐此不疲,什么脸面,什么耻辱?脸面都让她丈夫丢尽了,耻辱已经不在话下,迈出了第一步,就有第二步。 对所有前来帮忙干活的男人,来者不拒! 甚至有人传说,她屋里有个男人,有时在门外还等着两三个男人! 时间不长,她病了,当时又成了我们村里的一大新闻。 人们传说,她得的是脏病,是梅毒。只有解放前才有这种病! 她周围的男人们没有了,谁也不敢靠前。她的生活又回到了原点,只是身上染上了梅毒,连邻居都愿意理她!一是嫌她脏,二是说她没羞没臊! 三年过去,她丈夫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农民,单干种地。要说家里应该安定了,可两口子天天打架,儿子劝也劝不了。 不久,她上吊自杀了。这又成了村里的一大新闻。 有人骂她是骚货,有人骂她丈夫是流氓,有人骂那个女知青是狐狸精,也有人把这个女人的放荡归罪于分田当干,说如果还有生产队存在,她不会出此下策。 可整个事件里,谁是受害者呢? 人老了爱回忆,这是我们村里的真人真事。 那个男人现在还在,80多岁了。
引狼入室,许多人都是这样做好人倒大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