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出轨被我发现之后，我就再也不想跟他有夫妻生活了。这么一晃就过了一年，他可能真是憋不住了，那天晚上喝了点酒，偷偷摸摸进了我的房间，非要来那事儿。 夜色笼罩着这个家，客厅的灯光已经熄灭，卧室的门轻轻地开了一条缝隙。一股酒气随即涌入了我的鼻腔，我下意识皱起眉头，转过头，看见他站在门口，眼神有些闪烁，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执拗。 “你干什么？”我的声音压低，几乎成了低吼。 他没有回答，只是径直走进来，脚步有些踉跄。他靠近我，一只手按住床头柜，另一只手已经试图去抓我的手腕。我狠狠地甩开他的手，瞪着他：“出去！” 他没有动，反而逼得更近了些，嘴里嘟囔着：“都一年了……咱们是夫妻，这不正常吗？” “正常？”我冷笑一声，目光像刀子一样剜在他的脸上，“你在外面乱搞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什么是正常？现在跑回来跟我谈夫妻生活？” 他被这句话刺得一愣，随即涨红了脸，眼神中带着怒意，却更多是无助的恼羞成怒。他伸手抓住我的肩膀，语气变得粗暴：“我都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想跟你好好过，为什么你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我一把推开他，猛地站起身：“机会？你背叛我的时候有没有给过我机会？你跟别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的后果？” 他被我推得退后一步，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让人读不懂。他的拳头捏得很紧，声音却低了下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是个男人，总不能这样下去吧？” “男人？”我讽刺地看着他，“你在别人床上的时候，不也是个男人？那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我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 他哑口无言，半晌后垂下头，像是终于认输了。然而下一秒，他却突然抬起头，眼神里多了一种几乎是恼火的固执：“不行咱就离婚！你总不能让我一辈子跟你这么耗着！” 我盯着他，心里掀起一阵说不清的怒火和悲凉：“离婚？好啊！你早干什么去了？当初在外面风流快活的时候怎么不提离婚？现在你回来了，受不了冷清了，就想到离婚？” 他彻底被堵住了，喉结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盯着我，像是在寻找一个可以反驳的理由，可是我的眼神却让他明白，他再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喇叭声。他低下头，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我是真的想改了，可你这样子，我们还怎么过？” 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改了’这两个字就能抹平一切？你觉得所有的错都可以归结为‘我是个男人’？你想好好过日子，那当初为什么不守住这份日子？” 他没有回答，只是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出房间。门被轻轻地关上了，可空气中的酒味和他留下的那些话，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里。 或许，他在想：一切还能不能回到从前？而我却在问自己：这些破碎的信任，真的还有修复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