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竟毁于母亲之手,1984年张家界市“7·31”流氓案侦破始末

路之意 2024-10-27 07:12:02

20岁的大姑娘被人肆意凌辱摧残,竟然百依百顺!

16岁的小女儿与强奸犯共枕,竟然与父亲同床!

允许这种荒唐、怪诞的事发生,竟然是女孩们的亲生母亲!

本文绝非虚构。

位于湖南省西部的国家森林公园——张家界,以神奇秀丽的原始自然风貌,吸引着众多的中外游客。人们徜徉其间,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探询这件硕大的艺术品得以完整传世的原因,专家回答很简洁、准确——偏僻。于是乎,“偏僻”博得了赞誉,而它那使山区保留贫穷和愚昧的弊端,则被许多人忽略了。

在这里,愚昧就像依托在参天大树上的藤蔓,好长,好长!

1983年冬天,张家界的一个小山村里,来了一个打着“麻衣神相”小旗的算命先生,这是村里前所未有的事。好奇的村民纷纷趋前围观。算命先生抱拳向四周拱手致礼,说了几句请大家捧场之类的江湖行话,然后径直到一位四十来岁的汉子面前,表示要免费送看一相。

他端详片刻,故作惊态,说:“哎呀,这位兄弟大病缠身呀!”

那汉子本来就瘦削,听了此话,蜡黄的面孔顿时变得惨白,下意识地点了一点头。围观的人不免发出啧啧称赞。

村里人都知道,那汉子有心口疼、常吐血的老毛病。于是,算命先生会看病的消息不胫而走,村民们争着相请,敬为上宾。

这算命先生姓范名华,50多岁,武汉口音,中等身高,又黑又瘦,看上去像普通农民,但他那能说会道的嘴,流露着狡黠的眼睛,显示出他有着非同寻常的生活阅历。

村里有位七旬老妪徐王氏,腿疼多年,这年冬天犯得特别厉害,终日卧床呻吟,山里人认为她瘫了,这是大病。治大病要花大钱,所以不敢请医生诊治。徐王氏听说算命先生医术高超,收费低廉,便把他请到家中治病。范华查问病情后,知道是风湿性关节炎急性发作,不难治,便拍着胸脯保证治好。果然,服用范华开的十多副中药后,徐王氏能够起床走动了。老人兴奋异常,连忙捎信给出嫁在相距十多里远的落凤村的女儿徐香,让她来谢谢恩人。

徐香40出头年纪,是个没有文化的山村妇女,见到母亲的病情明显好转,心中充满感激之情,先生长先生短地围着范华转。范华巧舌如簧,无论徐香提什么问题,都能应付自如,让她满意。因此,两人越谈越投机。

突然,范华压低声音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算命先生,医生。”

“不对,不对。”范华连连摇头,四顾无人,说出一番令徐香瞠目结舌的话,“我原来在湖北汉阳县法院工作,因为善于破案,被调到武汉市公安局当侦探,就是便衣警察,这次受陈科长(天知道是谁)指派,跟踪一个偷牛犯来到你们这里,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就装扮成算命先生,这才有机会给你母亲治病呀!”

“哎哟,到底是侦探,装得真像,根本看不出来是个大干部。妈妈运气真好,太谢谢你啦!”

“不要老是谢呀谢的,谁没有三灾两难,我是把她老人家当作自己母亲来看待,才用心下药的。”范华作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徐香立即接上话茬:“那我就认你做哥哥好了!”

范华眼珠一转,故作为难地说:“哎呀,这可是大事,要我父母同意才行。以后再说吧!”他有意抬出父母,以便扩展话题。

“噢,两位老人都在世呀!他们在哪里?”

“在武汉。妈妈是解放军武汉总医院主任医生,爸爸是武汉市公安局局长。我的这点本事都是跟他们学的,当侦探就得三教九流都会。”范华信口胡诌。

稍有社会知识的人都可以听出范华说的太离奇了。然而,徐香却深信不疑,还暗自庆幸有缘结识了这个了不起的人,并诚恳地邀请范华去落凤村家中作客。范华正想离开这个已住了半月,又没啥油水的地方,当然应允了。

范华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言以蔽之: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

他上学时,常常偷拿同学的笔墨纸张;参军后,竟然偷拿战友的牙膏牙刷和毛巾,因而被开除军籍,遣送回乡;在村里,盗窃乡亲的东西激起公愤,被公安机关处以管制劳动。管制期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1960年因盗窃被判刑15年,刑满留劳改农场就业,仍改不掉偷摸的毛病,1979 年被遣送回原籍。1980年又因盗窃耕牛被判刑2年。

刑满释放后流荡在外,以算命和治病为主要生活来源。算命当然是假把戏,治病确实会一点儿,不过不是其母所传,他的父母都是普通农民,且早已去世了。他是在劳改期间向同监的一个犯人学的。尽管他的医术不高,但在农村混碗饭吃,还是不成问题的。

饱暖思淫欲,此话正好用在范华身上。徐香有两个女儿。大女儿程英20岁,小女儿程茜16岁,均待字闺中,虽说一身农家装束,但都明眸皓齿,青春逼人,范华一进徐香家门,便看上了,心中一股邪念化作一个罪恶的计划。

他把两个姑娘叫到身旁,要给她们看相。纯朴的姐妹俩挤在范华的面前,任他一会儿拉拉耳朵,一会儿摸摸脸蛋,丝毫没有察觉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正把危险与灾难带到自己身边。

姑娘走后,范华对徐香说:“她们本是大富大贵之命,但病魔缠身,难以显达。”说罢唉声叹气,一副怜香惜玉之态。

“什么病?”徐香脸色骤变。

“不便说呀!”范华故意卖关子。

老实巴交的徐香经不起诈,误认为女儿的病情已被范华看出,便如实叙述了情况。

原来,程英曾在乡里茶场工作过,那里是集体住宿,没有洗浴条件,山里人也没有洗浴习惯,劳动一天一身灰和汗,随便一擦就完事,结果落下体瘙痒的毛病。乡里卫生院净是男医生,不好意思去看病。程茜呢,自从来了“例假”,腰部一疼就是半个月,也没找医生看过,怕丑。

听完介绍,范华不由暗暗高兴。他知道,许多农村妇女患有妇科病,主要是平时不注意生理卫生引起的,只要改掉不良习惯,再辅以药物治疗,康复率是比较高的。但是,范华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高度夸张地说:“这种病很危险,轻者无生育,重者性命难保,而且很不好治呀!”

“这么严重?”徐香将信将疑。她知道农村不少人有这种毛病,都会生孩子,更没听说谁因之死去。但范华说两个女儿体质特殊。出于对他的信任,,徐香又问:“你能不能治?”

“嗯——”范华沉吟半晌才说,“治是能治,我母亲就是妇科专家,她教过我。不过,我一般不治。因为有些女人思想封建,不能诚心诚意地配合治疗,影响效果……”

徐香马上就打听治疗方法和花费情况。范华压抑住内心的狂喜,作了一番似乎漫不经心的介绍,还强调只需花很少的钱。但徐香毕竟是女人,是母亲,还知道保护女人,特别是女儿的隐私。因此,她沉默片刻就岔开了话题。

范华看出了门道,知道不能急于求成,饭后就起身告辞了。

冬去春来,山野田畴一片新绿,1984年3月,范华第二次来到落凤村。自从范华上次离村后,徐香收到两封武汉来信,一封是范华写的,说父母已同意他认徐香为妹妹,过些日子来认亲;一封是范华的“母亲”写的,说同意范华对两个姑娘病情的看法,劝徐香赶快给女儿医治,并表示要派儿子来医治。徐香受宠若惊,庆幸自己攀上了这样一门高亲,盼望范华早些到来。

范华一进程家,徐香乐不可支,连忙让两个女儿认了干亲,程英和程茜羞怯地叫了一声“大舅”。范华兴奋得脸上放光,急忙分发见面礼。

“范大哥,请你给孩子们号个脉吧!”徐香故意当着女儿的面,挑起了治病的话头。

范华明白,自己以“母亲”名义写的信起作用了。号脉之后,他煞有介事地对程英说:“你有滴虫。这种虫爬到哪里烂到哪里,影响生育,子宫烂了要死人。”说完,他起身走出门外,好让徐香做动员工作。

女儿不愿意,怕丑。

“么子丑。嫁人不生伢就不丑哇?丢一家人的丑呢!”徐香讲了一通道理后说,“就让大舅给治。”

山里女孩最听娘的话。程英顺从地点了点头。

范华上山扯来几种草,熬出一大木盆绿乎乎的“药汤”,让程英冼浴。徐香帮着脱光了女儿的衣服,姑娘臊得直往下蹲,一屁股坐在水里。可是范华说胸部也必须泡在水里,硬是让姑娘仰卧其中。姑娘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这几个穴位最重要,必须一洗二揉三吸才能见效。”范华指着程英的上身和下身对徐香说。

洗完之后,程英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任凭范华这个流氓骗子放肆地耍尽下流手段。

而那位愚昧的母亲却一边看着,一边说了又说:“麻烦你了”,“难为你了”。

就这样,接连“治”了几天之后,范华又突发奇想,他对程英说:“你的滴虫这么多,你像个男儿身。”程英分辩自己一切正常。范华故作不信,要程英来“例假”时给他看看。

几天后,程英“例假”来了。范华装模作样地观察一番后说:“你是女儿身。但病情严重,需要继续治疗。”

程英松了口气,但说什么也不愿意接受那种痛苦又无效的“治疗”了。她付出了许多,惟一的收获是“证实”了自己是女人。

范华对程英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但那只是他犯罪计划的一部分,他还另有所图。

在为程英“治疗”期间,范华为程茜号过脉,说她患的是痛经,如果不抓紧治疗,时间长了,就没有生育能力,出嫁后会被人瞧不起。

也许育之事对一个在山村小学读三年级的16岁女孩来说,还很遥远,程茜听后竟笑弯了腰,毫不相信范华的鬼话,更不肯接受治疗。范华无奈,只好带着玩弄程英的满足,离开落凤村。

但范华并不死心。不久,程茜收到范华的来信,信中宣布收程茜为养女。同时将一封署名为宜昌医学院教授唐峰(纯属子虚乌有)写给范华的信附在里面,此信胡说了一遍程茜病情危险的“理论”,希望范华不要怕累怕脏,抛弃封建思想,治病救人。

程茜见教授与范华所说基本一致、加上母亲一再埋怨她气走了“大舅”,思想开始动摇起来,担心自己真有不会生育的隐患。

1984年7月,范华第三次来到落凤村。

他不再使用劝说的方法,而是以养父的身份,板着脸威胁程茜,“将来后悔不要埋怨我。”徐香在一旁推波助澜道:“以后为了不会生孩子受人家的气,不要回来哭哟!”

在狡诈和愚蠢的夹击下,程茜受到了比姐姐更惨的摧残。

还是那一套,一洗二揉三吸。程茜听姐姐说过“治疗”方法,早有思想准备,顺从地接受了“治疗”。“治疗”之后,还哼着歌儿做作业,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刚遭受了极大的凌辱。徐香呢,对治疗过程已不感兴趣了,放心地关好房门守在外面,怕丈夫收工回来,冒失闯入,看见了女儿光身体。

几天后,程茜的腰疼减轻了。

在饭桌上,范华一面吃着好饭菜,一面阴沉着脸说:“可惜没断根呀!”

“为什么?”徐香吃惊地问。

“女人属阴,夜晚也属阴,只有借阴气相融之时,攻之以阳刚之气,才能断根。”范华有意把话说得玄玄乎乎的。

“那要怎么治呢?”徐香又问。

当范华说完方法后,徐香夫妇都愣了,要姑娘和他同床共枕,这可关系到女儿的名声啊!当晚,两口子争论了半宿,最后,还是丈夫妥协了。天亮后,徐香提出要让丈夫也睡在那张床上,范华笑着答应了。

尽管天气炎热,姑娘还是穿着长衫长裤上床;徐香还是以方便治病为理由,坚持要亮着灯。但是,羊儿怎能抵挡进圈的狼呢!

一连三天平安无事,大家也就懈怠了,各自放心入睡。第四天晚上,大家进入梦乡后,范华把程茜抱得很紧,姑娘被弄醒,问道:“干么呀?”

范华小声地直言不讳。

“我不!”姑娘知道范华说的对自己不是好事。

“这是治病呢!”范华口气强硬。

听说是治病需要,程茜不敢作声了,任凭范华这条狼发泄兽欲,默默地忍住痛楚接受罪恶的“治疗”。

第五天晚上,范华故伎重演。

次日一早,徐香的丈夫老程一觉醒来,发现女儿赤裸着下身在酣睡,他顿时怒火中烧,一把将程茜拉起来,不待她清醒,“叭”地就是一个大耳光,然后指着刚被惊醒的范华吼道:“你脱她的裤子干什么?”

范华知道罪行暴露,看着身材高大,额头青筋暴起的老程,吓得口舌打结,生怕他来拼命。

然而,老实巴交的山村农民老程的发泄,也仅仅如此而已——“以后再像这样,就不要治了!”

天哪,这就是父亲的裁决!虽说如此,范华还是没有胆量继续呆下去了,但又舍不得丢下程茜,于是他提出要带程茜去武汉上学。天真的姑娘听说上大城市上学,便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徐香夫妇当然不肯答应,但无奈程茜执意要去,范华又以法律规定养父与生父有同等权利的“道理”,甜言蜜语地胡诌一通,说动了夫妇俩,他们只好为程茜打点行装。

7月31日,范华带着程茜日夜兼程往武汉赶。没想到途经沙市时引起公安人员的怀疑,把两人扣下分别盘问,程茜害怕,便老实地说出了全部经过。

于是,范华被收审,他霸占少女的美梦彻底破灭了。

范华第三次走上被告席,被以强奸罪、流氓罪判处有期徒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3年。

愚昧是不受惩罚的,但愚昧的人往往会受愚昧惩罚!骗子最懂得利用愚昧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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