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夏季的一天,李先念在向毛主席汇报工作的时候,拿出一封加盖了武汉市委公章的信交给毛主席,说有人让他帮忙转交。毛主席很是疑惑,打开信封看到里面的内容后,兴奋地表示:“这是我二哥啊……” 话说1952年夏天那会儿 想当年东汉末年,刘备、张飞、关羽在桃园里搞了个三结义,这事儿传得沸沸扬扬。嘿,您猜怎么着?过了上千年,咱们中国又有仨哥们儿,也想来这么一出。结果您还别说,这哥儿仨里头,年纪最小的那位,愣是成了五千年难遇的牛人大咖。历史这玩意儿,还真是无巧不成书,正应了那句老话:“英雄不问出身低,豪杰哪管家里穷。” 时间往前捯饬到1911年10月底,武昌起义一炮打响,各省的军队那是积极响应,纷纷扯旗子要独立。咱们这位毛泽东同志,也是心潮澎湃,立马脚底抹油往新成立的湖南革命新军那儿奔。不过,他这投奔的路子,跟其他新兵可不一样。别人都是大包小包行李一大堆,他呢?嘿,扁担上挑的满满当当的,不是别的,是一筐子书! 这时候,老兵朱其升和彭友胜可就纳闷了,眼看着快入冬了,这新来的小伙子咋就带了这么两扁担的书来投军呢?不过话说回来,那时候局势动荡,军队里的物资也是紧巴巴的,能给战士们凑齐装备就不错了,哪还顾得上这些书啊。瞧瞧这位新来的毛润之,一入军营就撞上了大麻烦,可巧的是,俩老兵不仅没嫌弃他,反而像护犊子似的,连新领的军装、暖和的军被都一股脑儿塞给了他,生怕他冻着。“润之啊,你成天抱着的那几本书,到底是啥宝贝?也给咱哥俩开开眼呗。”一天训练完毕,眼瞅着别人都在那儿放松解乏,偏就毛润之跟个书虫似的,坐在窗边啃书。这不,刚洗完脸的朱其升,就被他手里的书给勾了心。 毛润之一听这话,不慌不忙地把书合上,头一歪,手往椅背上一搭,二郎腿一翘,就开始给俩哥们儿摆起了龙门阵。岳飞精忠报国,刘关张桃园结义,这些老掉牙的故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愣是让人听得津津有味。“结义?好主意!咱们仨能聚一块儿,那也是缘分,不如就来个结拜,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彭友胜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拍手叫好。三人一拍即合,当场就拜了把子。 转眼间,1912年,辛亥革命大功告成,上头一纸令下,毛泽东所在的部队就地解散。仨兄弟依依不舍地分了手,各奔前程。毛泽东回了老家,继续他的求学之路;朱其升呢,凭着打铁的手艺,在家乡开了个小铁匠铺;彭友胜则留在了部队,继续为国家卖命。 新中国成立后,有一天,湖北的一个铁匠正忙着赶路去干活,路过一户人家,一眼就瞅见正厅里挂着毛主席的画像。这铁匠不是别人,正是朱其升。他站在那儿,盯着画像,嘴里直嘀咕:“这不是我三弟吗?嘿,三弟可真是出息了!”一九五二年夏日炎炎的一天,咱们的李先念同志,这位来自湖北黄安的硬汉,踏着轻快的步子走进了毛主席的办公室,准备聊聊最近的那些大事小情。说起来,李先念和毛主席,那可是革命路上的老战友,感情深得很。这天,他手里还多了一样东西——一封盖着武汉市委鲜红公章的信。他慢慢悠悠地把信递给毛主席,轻声细语地说:“主席,这封信啊,是个老乡托我带给您的。” 毛主席一听,心里头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抽出信纸,几行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这一下子,毛主席的眼神温柔了起来,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笑意。他兴奋地对李先念说:“嘿,这是我二哥写的……” 你猜怎么着?这封信的作者是谁呢?正是朱其升!那个在冰天雪地里给过毛泽东温暖的老兵,如今已经成了个手艺精湛的铁匠。有一次,他外出干活,偶然间看到了毛主席的画像,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想当年,他和毛泽东、彭友胜三人桃园结义般的情谊,如今却各奔东西,怎能不让人怀念?于是,他找来个女教师,请她帮忙写了封信,就盼着通过李先念同志的手,把这份思念送到毛主席的心坎上。朱其升的信,字里行间透着股子实在劲儿,一股脑儿地倒出了这些年来的颠沛流离,字里行间,满满的都是对毛主席那份子敬仰和念想。他还特意附上了一张自己的照片,估摸着是想让毛主席瞧瞧,这些年自己变了没。 毛主席一读这信,心里头那叫一个翻腾。他脑海里头的画面,跟放电影似的,一幕幕都是当年在军营里头,跟朱其升、彭友胜那些哥们儿一块儿摸爬滚打的日子。虽说时光飞逝,物是人非,但那份子情谊,却是历久弥新,一点儿没变。 毛主席二话不说,拿起笔就开始回信,字里行间透着股子真挚和热情。他写道:“二哥啊,这一晃眼的功夫,咱们哥俩都多久没见了,我这心里头啊,是真想你。当年咱们一块儿混的那段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值钱的宝贝。现如今,国家也站起来了,老百姓的日子也一天天地好起来。我就盼着你和家里人都平平安安的,有啥难处,尽管吱声,我这当兄弟的,肯定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