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山西杨大爷拿着2根金条来到银行,说想把金子换成钱!工作人员看了金条后大吃一惊,但表面强装淡定,实际暗地里已经悄悄地报了警。这是怎么回事? 话说1980年那会儿,山西有个杨大爷,揣着两根沉甸甸的金条,悠悠然走进了银行大门,张口就说:“嘿,小伙子们,瞧瞧我这金子,能换成多少票子?”银行里的工作人员,乍一看那金光闪闪的家伙,心里头那个惊涛骇浪啊,脸上却还得绷着,跟没事人似的,心里头早一溜烟跑去给警察叔叔通风报信了。你说这事儿,逗不逗? 1980年,咱们国家刚从那场十年大风大浪里缓过神来,社会秩序像刚睡醒的娃娃,慢慢腾腾地爬起来,经济也憋着劲儿要翻身。那时候,老百姓的日子啊,还是紧巴巴的,前一秒还在愁米下锅,后一秒说不定希望的小火苗就“噌”地冒出来了。鲁迅先生有句话,说得在理:“希望嘛,就像是长在日子这块土地上的草,土还在,草就能长;草一长,嘿,那就是一片亮堂堂!”在那个既盼着明天又怕明天不来的年月,谁晓得哪个不经意的瞬间,就能让咱小老百姓的命运整个儿翻个个儿呢?山西,这块老得能讲出一堆故事的土地,历史和文化沉得跟山一样。这儿的人们,还是那股子老实巴交的劲儿,太阳出来就干活,太阳落山就回家睡觉。可你猜怎么着?就在这片看似波澜不惊的地界儿,愣是出了一档子让人瞠目结舌的事儿。老话儿说得好,“事儿赶事儿,巧得跟编的一样”,这话搁这儿,还真是应景儿。 有那么一天,杨大爷跟往常一样,扛上斧子上山去拾掇点柴火。可这一去,嘿,回来可就不一样了。他砍着砍着,突然瞅见一个树洞,里头还透着那么点儿金光闪闪。杨大爷心里那个嘀咕啊,莫非是金子?他这一激动,手底下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就把树洞给扒拉开了。你猜怎么着?还真是两根沉甸甸的金条!杨大爷这一激动,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砍柴的事儿早扔到爪哇国去了,撒丫子就往家里跑,跟捡了宝似的。杨大爷一回家,就和老伴合计上了。俩人合计着,先到城里那家金店探探虚实,看看那两根金条是真是假。金店老板戴上老花镜,左瞅瞅右看看,末了拍板定论:真金无疑,还一个劲儿地撺掇杨大爷出手。可杨大爷心里犯嘀咕,琢磨着这老板是不是想来个低价收购,来个“空手套白狼”。这么想着,他脚底一抹油,带着金条溜之大吉,打算上银行换个现钱踏实。 杨大爷揣着金条,跟做贼似的溜进了银行。两只手跟护宝贝似的捂在胸口,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生怕哪个眼生的会给他来个“顺手牵羊”。他这副德行,自然没能逃过银行保安的法眼。保安大哥走过来,一脸和气地问杨大爷有啥需要帮忙的。杨大爷呢,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一句话不吭,紧张得额头都快冒汗了。保安大哥一看,得,这位老兄大概是头一回见着这么多钱,心里发憷呢,也就不再多问,只是在一旁默默“护驾”。 好不容易轮到杨大爷“上阵”了。他磨磨蹭蹭挪到柜台前,跟蚊子似的挤出一句:“银行收不收金子?”柜员姑娘甜甜一笑:“收啊,当然收。”一听这话,杨大爷这才松口气,跟捧圣旨似的从胸口掏出两根金条,双手奉上。柜员姑娘接过来,例行公事地问杨大爷有没有鉴定书。杨大爷忙不迭地解释:“我特意去隔壁金店问过了,他们都说这是纯金的,不信咱现在就去,他们都能作证!”柜员一听杨大爷那话,心里头直犯嘀咕,却也无奈得很。她慢悠悠地跟杨大爷说:“大爷,您这金条没鉴定证明,咱银行可真不敢收啊。”杨大爷一听,急了眼:“那金店的人都说是真的,咋就不能换钱呢?”柜员一看,这解释怕是白搭了,干脆换个法子,问起金条的来龙去脉。这一问,杨大爷倒不咄咄逼人了,反而支支吾吾起来。 柜员眼尖,一眼就瞅见那金条上刻着些古文,还带着点泥点子,心里头咯噔一下,估摸着这事儿不简单。她面上不显,心里头却悄悄拨了110。 不一会儿,公安同志们来了,把杨大爷请到了局子里。一番询问下来,杨大爷这才竹筒倒豆子,说了实话。原来,这金条是他在山上砍柴时,无意间在树洞里摸出来的。警察同志一听,脸一板,正色道:“大爷,这金条可是文物,国家的宝贝,个人可不能私自藏着掖着。” 经过这一番教育,杨大爷也明白了过来,二话不说,把金条交了出去,还一五一十地说了捡金条的地儿。经过这一连串的曲折离奇,杨大爷总算是开了窍,那两根金条的价值,可不光是沉甸甸的金子那么简单,它背后的历史风云和文化底蕴,那才叫一个厚重。杨大爷一合计,干脆利索,跟公安同志配合得天衣无缝,把金条上交给了国家。你猜怎么着?专家一上手,嘿,这两根金条,那可是正宗的古董级文物,历史价值杠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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