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妻子问左宗棠:你每年收入多少两银子。左宗棠回答:一年40000两白银!妻子大怒:你每年才给家里寄200两,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养情人了!你的钱都花哪里去了? 有那么一天,左宗棠的夫人,轻声细语地戳了戳这位晚清大佬的脊梁骨,问道:“老左,你这一年到头,口袋里能揣回多少雪花银啊?” 左宗棠嘛,那可是晚清政坛上的狠角色,军事上也是把好手,草根出身,愣是靠着那股子牛劲和聪明脑袋瓜子,一步步爬上了权力的金字塔尖。他老人家有句名言:“天下之大,老百姓才是老大;国家要想稳当,读书人得挑大梁。”这话听着就接地气,既显出了他对平民百姓的贴心,又透着他对读书人的那份看重。 想当年,左宗棠家里也是有过那么一段风光日子的,可惜好景不长,败落了。可这小子硬气,书照读不误。二十岁那年,跑去参加乡试,结果扑了个空,没考上。好在老天爷给面子,皇上开恩科,他又挤了进去,勉强混了个举人当当。按说举人娶亲,彩礼得厚,可咱们左大人穷得叮当响。还好,岳父周老爷子慧眼识珠,一看这小子是个潜力股,彩礼啥的,免了!闺女,你就这么嫁了吧!左宗棠这家伙,娶了媳妇周诒媏后,书虫子本性不改,依旧一头扎进书堆里。周诒媏那可是温柔贤惠,悄无声息地就把左宗棠的生活给打点得井井有条。有一回,左宗棠打算进京赶考,周诒媏二话不说,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掏出百多两银子,给他当路费。结果,左宗棠一看家里大姐过得紧巴巴的,心里一软,路费全给大姐送去了,自己转头找亲戚借钱,这才凑够了赶考的盘缠。 后来啊,左宗棠在镇压太平天国那档子事儿上立了大功,这才算是走上了仕途,一路青云直上。他自个儿吃过没文化的亏,知道读书有多重要,于是就一门心思地办学堂,让穷孩子也能念上书。他还特别会识人用人,像李鸿章、曾国藩这些从基层摸爬滚打上来的能人,都被他提拔重用,一个个都发挥出了大本事。 左宗棠这人在官场上那可是风生水起,两广总督、云贵总督、两江总督、湖广总督这些大官儿,他都当了个遍。在职期间,他又是修水利又是搞教育,干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好评如潮。到了光绪年间,他更是当上了直隶总督和北洋大臣,掌管北洋新军的训练和统帅大权,北洋舰队的实力那是噌噌往上涨。 说起来,左宗棠这官儿当的,年薪高达四万两银子,但他愣是一点儿都不浪费,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简朴。每年他就拿两百两银子寄回家,剩下的全用在公务上了。身边的人劝他多留点儿钱给自己和家人,可他却坚持要把钱用在办学堂、救济灾民上。更绝的是,收复新疆那会儿,他还主动提出要自掏腰包给军队买装备。这左宗棠,可真是够意思!有那么一天,左宗棠正悠哉游哉呢,冷不丁被家里的“财政大臣”周诒媏给“审”上了。她那双眼睛,跟能透视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嘴上不紧不慢地问:“咱家老爷,一年的俸禄是多少啊?” 左宗棠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乐呵,心想夫人这是又惦记起“国库”了。他嘴角一咧,悠悠地说:“不多不少,一年四万两白银。” “啥?!”周诒媏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脸上的表情跟戏台上的变脸似的,瞬间晴转阴,还带点儿暴风雨前的电闪雷鸣,“你这每年往家里划拉的就两百两,剩下的钱呢?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说,钱都孝敬谁了?” 左宗棠一看夫人这架势,心里头那个悔啊,心想这玩笑开大了。他赶紧伸手握住夫人的手,跟哄孩子似的:“夫人息怒,夫人息怒。这四万两啊,我可是一个子儿都没敢乱花,也没养什么莺莺燕燕的。那些银子,全搭在公务上了,你得信我呀!”周诒媏的眸子轻轻一闪,那怀疑的光犹如暗夜中的微芒,她声音清冷如霜:“公务?说来听听,你那些公务,究竟是怎么个花法?” 左宗棠轻轻捋了捋胡须,不紧不慢地开了腔:“这些年,我东奔西走,走南闯北,眼见的尽是百姓的苦楚,那叫一个水深火热啊。我呢,就拿着那些钱,左一个学堂右一个学堂地建,让那些穷得叮当响的孩子们,也能有书读,有梦追。还有啊,我还修了水利,那农田灌溉,噌噌噌地就上去了,粮食产量也跟着噌噌噌。碰到个天灾人祸的,我更是毫不含糊,拿出自己的俸禄,给灾民们送温暖,免得他们饿得皮包骨,流落街头。” 周诒媏一听,脸色柔和了些许,但眉头还是微微蹙着:“这些都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可你为啥就不能多往家里捎点银子呢?咱家也指着那点儿钱过日子呢。”左宗棠轻轻叹了口气,悠悠说道:“咱家那日子过得,紧得跟裤腰带似的,我心里头能不明白?可话说回来,国家大事啊,那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千千万万的百姓饭碗都搁在上面呢。我不能光顾着自家的小日子,把大伙儿给晾一边儿去。我左某人做的这些个事,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咱这国家和百姓嘛。”
这做个官太屈材了,应该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