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县血战后,一位60多岁的老喇嘛在戈壁滩搭救了一位红军团长,老喇嘛看他能干,高兴地说了句:“给我弟弟当上门女婿吧!” 高台县那场惊心动魄的血战过后,有个六十多岁的老喇嘛,在茫茫戈壁滩上,无意间救下了一位红军团长。老喇嘛瞅着这位团长,觉得他是条汉子,心里头一乐,就半开玩笑地说:“要不,你给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当个上门女婿咋样?” 时间一晃,来到了1936年10月,红军长征这场大戏总算是唱到了圆满落幕。红五军的兄弟们又接了个大活儿,那就是一路向西,直奔中国西北的重镇——兰州。这可不是一般的出差,这是历史的巨浪在推着他们往前走,是千千万万个英雄好汉用热血和梦想绘就的一出大戏。鲁迅先生要是在这儿,估摸着也得感叹一句:“你瞧,这天涯海角,芸芸众生,哪个不跟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这片辽阔无边的土地上,随便找个旮旯,都能挖出一箩筐的故事来。话说在那张掖地界的高台城里,红五军的骑兵团长吕仁礼,带着三千多号人,想给马家军来个突然袭击。可谁曾想,人家马家军早就算计好了,两万多号人“嗖”地一下就把高台城围了个水泄不通。吕仁礼一看,这敌人比自己多了十倍不止,心里咯噔一下,但咱红军战士啥时候怕过? 于是,吕仁礼带着红五军的勇士们,跟马家军干上了。这一干就是八天八夜,高台城里头,枪声、刺刀声跟放鞭炮似的,响个不停。红五军的战士们,那是真拼啊,愣是把敌人的三十多次进攻都给打退了。可问题是,子弹打光了,粮食也没了,这仗还怎么打? 到了最后,只能是肉搏了。吕仁礼一刀就捅进了敌军的心脏,正得意呢,结果背后挨了一刀,直接就倒在了血泊里头。等他再醒过来,一看,哎呀妈呀,三千多号战友,全成了烈士,自己呢,成了马家军的俘虏,还得被押到西宁去砍头。 那时候正值寒冬腊月,吕仁礼带着一身伤,还有其他红军俘虏,被马家军押着穿过祁连山。那叫一个冷啊,饿啊,战友们一个个地倒在风雪中,吕仁礼心里头那个疼啊。 好不容易,走了几天几夜,这帮俘虏被带到了西宁城外的一个破院子里。吕仁礼一看机会来了,趁着晚上哨兵打盹,假装去上厕所,从后墙头翻了出去,撒腿就往永登县跑。这一路,可真是九死一生啊,但吕仁礼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为了那些牺牲的战友,也得活下去!在那永登县的荒郊野外,吕仁礼饿得两眼发直,脚步踉跄,终于瞧见了座破破烂烂的小庙,跟做贼似的轻轻敲响了大门。嘿,您猜怎么着?里头蹦出个六十多岁的老喇嘛,满脸褶子都透着慈祥,跟迎接贵客似的迎了出来。 吕仁礼一五一十地跟老喇嘛倒了苦水,说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老喇嘛一听,二话不说就把他领进了庙里,端上来几个热气腾腾的青稞面饼。吕仁礼那叫一个饿啊,三口并作两口,愣是吃了三大碗,跟多少天没吃饭似的。老喇嘛瞧着他头上血淋淋的,赶紧翻箱倒柜找出藏药,给他包扎伤口。 这一个月下来,吕仁礼在老喇嘛的照料下,伤口是渐渐愈合了。他为了报恩,那是又修庙又劈柴又打扫,忙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老喇嘛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心想这小子干活儿利索,还挺有条理,真是个难得的人才。 有一天,老喇嘛笑眯眯地对吕仁礼说:“我有个弟弟,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要不你就留在这儿,给我当女婿吧!”吕仁礼一听,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啊。说实话,他也想结束这漂泊不定的日子,可一想到外面还有三千多兄弟的英灵没入土为安,他只能硬着头皮,婉言谢绝了老喇嘛的好意。 老喇嘛一听,二话不说就明白了吕仁礼的心思。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听吕仁礼说完革命理想,那是连连点头,表示理解。第二天一大早,老喇嘛就准备好了干粮和路费,亲自送吕仁礼出了寺门,还耐心地给他指了路,交代了细节。 离别的时候,吕仁礼那是眼含热泪,再三感谢老喇嘛的救命之恩。老喇嘛则一再叮嘱他路上小心,还说:“我就不留你了,但你得记着我的好儿,将来有机会再来瞧瞧我这老头子。”吕仁礼,一脚迈进了新世界的门槛,心里揣着对明天的憧憬,还有对过往日子的悠悠挂念。他心里明镜似的,自己走过的沟沟坎坎,不单是自家小日子的曲折,更是整个民族在泥潭里打滚、奋力挣扎的写照。在那片一眼望不到边的戈壁荒漠上,他自个儿跟自个儿较上了劲:这一切拼死拼活的,到底图个啥?是为了高台城里那些倒下的兄弟,还是为了风雪里无声无息消失的生命?说不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子孙后代挣个敞亮日子,一个没有眼泪、没有苦水的日子。 1938年的春天,吕仁礼磨破了鞋底,总算是到了延安红军的地盘,跟老战友们又搂又抱的。一晃眼,21年跟翻书似的过去了,吕仁礼摇身一变成了解放军某师的师长。有次出差,他又回到了永登县,心里那个痒啊,直奔老喇嘛那儿去。可惜啊,缘分这东西,有时候就是爱捉弄人,吕仁礼没能见上这位救命恩人最后一面,只能在坟头默默倒上一杯酒,心里那个滋味,比黄连还苦。
喇嘛是天葬的,没有坟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