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爱情》里,有一个经典的情节,欧阳懿在落实平反政策后,和安欣带着孩子安然、安诺去看望江德福,其实是想让江德福给孩子谋个出路。 在酒桌上,欧阳懿喝多了,坚决不让江德福叫他欧阳,而让江德福叫他老欧,同时也让安杰和江德华叫他老欧,喝多了说江德福“你什么玩意儿啊,欧阳是谁,我是老欧”,并对安杰和江德华爆了粗口。 但最懂欧阳懿的还是他的妻子安欣,当欧阳懿问安欣“我是谁”时,安欣气急败坏地说“你是老欧,老欧”。这时欧阳懿清醒地对安欣说“我是欧阳懿,不是老欧,我是欧阳懿,不是老欧,连你也叫我老欧”,说完嚎啕大哭,安欣也默默流泪。 欧阳懿心里的苦,只有欧阳懿和安欣自己知道。当他冲着江德福喊“我老欧,不是欧阳”的时候,是真的和自己曾经地阶层告别了,这时欧阳其实也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回过头看这段历史,强制那些曾经地上流社会的人下农村劳动,鞍钢宪法让厂里的领导们下车间和工人们同劳动、同吃住,其实是通过行政手段打破阶层,虽然少了一些主观能动性,但在当时的情况下,客观上对于社会流动还是有好处的。 写这些,当然不是要回到过去,而是要总结经验,吸取教训,如何实现社会要素的正常有序流动是一个多难的课题。 但愿不要再有欧阳懿,更不要再有老欧。也但愿那样的岁月不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