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萧国太子聪明绝顶、美貌无双,天下女子只要他想,全部都能收入囊中。
传闻桃花源有数不尽的宝藏,却只准佳偶进入,萧洛便把主意打到沐香身上。
笑颜如花、细语关怀本以为沐香志在必得,却在她身边看到其他男人?
“欲擒故纵小把戏。”
又过了几日,红娘成婚闹得沸沸扬扬,萧洛一听不是他,狂奔而去:“错了,夫君错了。”
精选片段:
桃花树下,传出嬉笑声,两名女子坐着木椅,其中一位最是兴奋,不时用手掩面,遮住娇羞面容。
“他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子。”
“我看到他衣襟露出的肌肉,他一定很强壮。”
痴迷的女子手掌和在一起,脑中便浮现出,与男子在一起的甜蜜未来:“若是能嫁给这样的男子,那我岂不是成为全村最幸福的女子了?”
女子眼睛雪亮,将平凡的容貌趁得神采奕奕。
“你与他之前有见面吗?”
“青梅竹马或一面之缘?”
素衣女子眨着大大眼睛,肤如白雪、明眸皓齿,在普通容貌的映衬下,清丽灵动更多几分。
问话的女子名为沐香,是村里有名的红娘,她最喜欢听男女间动人的故事,刚及笄的她,幻想异常,恰好找她帮忙的女子,也都是对未来憧憬之人,经常聊着聊着一天就过去了。
“这个......”女子露出难色,“今日在溪边洗衣服,恰好瞧见,并不知他的姓名。”
“啊?”沐香瞪着明眸,“原来你不知他叫什么。”
女子回答如一盆冷水浇下,缘分这事可遇不可求,能遇到心仪的虽好,若姓氏都不知,岂不只能靠运气遇见?
表情皱作一团,两只手讨好的哀求沐香:“好妹妹,你帮我在村子里问问,你人缘那么好,定能找到他的。”
“那我试试吧。”说着沐香打算出门,哪知在门边瞧见花离,佳人正倚在门边悠闲听着谈话。
“木木不能出门。”花离一把将人拦下来,“有个人想让她见见。”
见沐香被拦了去路,阿翠也绷不住了,对于心上人的消息,她是多等一刻都受不了。
“你这人不识好歹,没看见妹妹有事,怎还拦人去路!”
眼看就要出去,就差花离这一步,本就烦躁的心更是耽搁不得,阿翠没多想直接拿出豪横的架势。
花离督阿翠一眼,露出嘲讽:“就这样一张脸,哪个男子会喜欢。”
“要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在梦里见你的情郎得了,何必让木木白跑这一趟呢?”
“你!”
阿翠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瞪起俩眼珠,希望对面女人能识趣闭嘴。
“被我说中了是不是?恼羞成怒了。”花离是谁,越乱越搅和的主。
沐香见形势不妙,拉了拉花离袖子:“少说两句。”
花离却不以为然,看着阿翠依旧是跋扈样:“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不信你在村里随便拉一个男人,问他选你还是选我?”
沐香:“......”用得着都说实话吗?
“你你你,我今天跟你拼了!”阿翠一把拽住花离衣领,与她扭打起来,“说得对又怎样,长得标致就能这样侮辱人吗?”
面前两人,前一秒还略微和善的聊天,下一刻打起来,阿翠一巴掌,花离也不客气拽头发。
沐香的手悬在空气,这时候上手会不会帮倒忙?
“那个...要不都进来喝杯茶......”
打在兴头上的两人谁也不愿意理她。
“臭女人竟敢往老娘脸上抓,你知道老娘靠着这张脸迷倒多少男人吗?”花离死死拽住阿翠头发上下摇动,以报挠脸之仇。
阿翠的手无声在花离大腿拧了一下,直到美人痛得大叫,不得已松开她,露出得意表情:“怎么,我就是看不惯你得意的样子,明明沐妹妹也很美,凭什么好男人都被你占了去。”
“这当然是因为花离有魅力了。”沐香站在姐妹旁,为她整理杂乱的头发。
看着眼前要好的姐妹俩,阿翠竟有些心酸:“呜呜呜,你们都成双成对,凭什么我只有一个人。”
“谁让你长那么丑,活该没人爱。”姐妹温柔的动作让花离心情好了不少,对上阿翠还是满满敌意。
谁让她从小人缘不好,只有沐香一个朋友,唯一的朋友被惦记,当然要讽刺两句了。
竹木桌旁坐着三人,在沐香的安抚上,两人如愿坐在椅子上。
被扰了计划的阿翠,正用愤愤不平的眼睛看着她,沐香瞧着叹了口气:“你既托我办事,就该信任才是,既是在村子遇见的,光天化日还能跑了不成?”
“花离来的仓促,可也是件好事。”
阿翠瞪着眼睛,她可没想出一点,花离在的好情况。
这不,若不是某人打扰,她又何苦坐在这。
沐香瞧了眼姐妹,开口道:“花离别的可能不行,御夫还是颇有建树,多为日后积累经验也是好的。”
“这个倒是,妹妹帮我牵好线,能不能赢得心上人的喜爱,还得看我自己的本事。”
脑海里闪过几个,花离与男子走在一起的画面,嘴上不说,阿翠心里承认,比美艳谁也比不过花离,但若论皎洁清朗还得沐香。
“你看这就对了,能让感情长久的就是好方法。”
在沐香的鼓励下,阿翠心情成功变好了,还没停留多久,耳边听到花离阴阳怪气的一句:“哼,凭什么帮她,以她的底子就算知道,也无法赢得男人的喜欢,做梦才比较快。”
“冲沐妹妹的面子才与你有几分和气,你这样我也不客气,大不了就鱼死网破。”阿翠起身,她都忍到这个程度,对方还在那讽刺,脾气实在压不住了。
花离眨了眨眼睛,云淡风轻的说道:“鱼死网破就鱼死网破,这么大个人还怕了你!”
阿翠一只手伸过去,本想毁掉花离的发髻,哪知对方早有防备,不仅抓着那只手,还用另一只与她对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吗?”手腕用力,阿翠被推得后退两步,“除了拉人衣裳,往人脸上抓,还有什么本事?”
见自己处于弱势,阿翠脸涨红,用力一把将花离推开,拉起袖角:“好,你不问我还有什么本事吗?今日就让你看看。”
阿翠伸着爪子跑去:“让你看看,不是只有标致的姑娘会打架。”
“巧了,正好想让你见识,标致的姑娘不仅会打架,还打得很疼。”花离举起胳膊,两人瞬间聚集到一块。
沐香:“......”眨眼的功夫,怎么发展成这样?
“大家先冷静一下!”
两个姑娘将沐香缠绕起来,起初只是围着沐香绕圈圈,后来直接将她带到圈里,可怜的她,直接从旁观者成为受害人。
忍不住的那刻沐香爆发了,闭着眼睛,将所有的思绪吐露出来。
话一出,再也没有突如其来的巴掌,她也终于可以好好说个话了。
一睁眼却瞧见,打得火热的姑娘,泄气似的坐在椅子上。
沐香:“......”我有这么大威力?说出去连我自己都不信。
凑近阿翠,低声问道:“怎么了?”
阿翠指了指门:“刚看他经过。”
瞧她娇羞神情,沐香理解在心上人面前,那个姑娘能淡定自若呢?
可花离为何这么安静?
花离白了阿翠一眼:“真晦气,他就是正在追我的男子。”
沐香:“......”容我想想。
“妹妹你可一定要帮姐姐的忙啊!”阿翠拉着沐香的手,激动得带着她的手一起发抖。
“这是自然。”沐香尴尬的笑了笑,转头对向姐妹,“好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心上人不是秦郎吗?”
自知理亏的花离,气势减了一半:“你也知道,男人永远是要不够的,所有男人喜欢我才好。”
“可你马上就要成婚了,现在找男人合适吗?”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姐妹的做法,让沐香花容失色。
借她十个脑袋都想象不到,下个月就成婚的花离,还到处散发着魅力......
“那有什么关系,我就试探他一下,又没打算将身子给她。”说着脑袋往沐香拿伸了伸,“放心我做的很小心,不会被秦郎发现的。”
“花离的意思是,还要和他交往?”
皎洁的眼珠直击灵魂,让花离不由慌了神:“你是我的姐妹,应该会站在我这边吧。”
话是这么说,语气已经开始不自信,她承认自己做的......有那么点不合适。
“那我现在告诉秦郎去。”沐香也不是吃素的,姐妹不听话,她自有办法治她。
“等等。”见沐香来真的,花离连忙抓住,见她停下来才略微松了口气,“至少等我把阿翠气走的。”
沐香语气温和却带着坚定:“那我还是告诉他吧。”
她与花离素来要好,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正是因为这样,姐妹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格,太清楚了。
阿翠瞧着两人拉拉扯扯,似乎她才是多余人,将她忘了倒没什么,心上人别忘就行。
沐香看出她的顾虑:“放心,这就去找他。”
说罢,走出门,花离哪知道沐香要干什么,心虚的她只得跟在后面。
喜悦之色爬上阿翠整张脸,男人此刻正坐在对面:“原来是这样,花小姐真是人美心善。”
阿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花离尴尬的凑近姐妹:“我就说公子更喜欢我。”
“那就看看秦郎和他谁更喜欢你。”见姐妹有反悔的意思,沐香也不怕。
“怕了你。”花离懊恼着,“秦郎必须是我的,不能有任何意外。”
“公子可需要擦汗的手帕,最近刚好绣了一条。”
沐香花离聊得正欢,阿翠也在找与男子的话题.......
阿翠一走,沐香松了口气,花离将两个椅子并在一起,摊在上面:“累死了,早知道就不花心思了,追了也浪费。”
娘亲的身影经过门槛,沐香碰花离,花离识趣起来。
“娘亲......”沐香见今日的娘亲,神色忧愁,担心的上前询问。
娘亲收起倦容,和蔼的笑起来:“娘只是累了,花离好不容易来一次,好好陪她吧。”
目送娘亲离开,沐香得出一个结论:“娘今天不对。”
花离直直身,伸个懒腰打趣道:“咱俩一个红娘,一个御夫有道,却让她空窗多年,定是怪罪我们没给寻觅情郎。”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般,天天找情郎?”
天色蒙蒙亮,沐香翻了个身还没睡醒,便见花离急匆匆的闯进来。
喘气半天,才说得上话:“出大事了,秦郎留了封信走了。”
她将秦郎走时留的字条交给沐香:你很好,我配不上你,勿念!
“秦郎这是离家出走了?”沐香半天才缓过神来。
“我哪知道,你快跟我去看看。”花离拉着沐香往外走。
别看她平时挺嚣张的,关键时候一点主意都没有,靠谁也不如靠姐妹。
秦郎与花离的相识经历,她是知道些的。
当年秦郎一穷二白,背着债务,被村里的姑娘好一顿嫌弃,也就花离出手相助。
还债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两人的婚约也就此定下。
抵上秦郎的房子,加上花离所有的积蓄刚好够还债,如此一来,秦郎便在花苑顺理成章的住下了。
沐香未来过秦郎住处,这一见也忍不住叹一声好家伙!
“房间干净的,就像从未有人住过般。”
“姐妹,你也不是小气人,怎么连个枕头都不留给秦郎?”
不怪沐香调侃,屋内出了一张床板外,其余皆空,别说住人了,就这硬邦邦的木头,还不如直接睡地上呢!
“想什么呢!”花离气的直跳脚,“积蓄都拿出来,还差这点银子?自然是准备好的给他。”
“那......”沐香为难的看着她。
花离本就心急,得不到答案更着急:“那什么呀,快说!”
“姐妹这都如此明显了。”沐香指了指,她手里拿的信。
“不可能。”花离想都不想拒绝了,“他欠我这么多银子,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呢!”
沐香无奈的抽动嘴角,谁让她是花离的好朋友呢?
“姐妹,切莫执着,认清现实才是最主要的。”沐香指向空空的茶几,“依我的分析,他该是早有预谋,将能打包的打包,不能打包的卖了。”
“这...这怎么可能?”后退两步,花离悲伤的撞上桌子。
为了免她触景伤情,沐香将她扶回自己的院子,花离瘫坐在椅子上,差点摔到地上。
看出花离难过,沐香又不好问什么,若要问肯定又是在她心口插一刀。
毕竟能让花离那么难过的无非两种,迷倒天下男子的高傲,和溜走的积蓄。
花离这么爱打扮一人,能为秦郎典当首饰还债,算是很大突破,本以为会白首偕老,谁知喂养了一条毒蛇。
“怎么会这样?”
“不该是这样的?”
伴随着一声声质问,还有肚子的咕咕叫声。
“姐妹,我先去弄些吃的来,秦郎的事慢慢捋,身体不能垮下。”
“昨日我还传授御夫秘籍,今日便被人抛弃,这巴掌打在脸上真疼。”一双美眸空洞的望向前方,沐香知道从秦郎离开的刹那,便没了焦点。
拍拍她的手,沐香准备饭菜。
将胡萝卜洗好,放在菜板上,‘啊’从院子听到的嚎叫,吓的沐香切菜的手一顿。
声音换做别人,她还放心些,偏偏是花离。
“花......”
没跑几步与花离迎面相撞,沐香撞到额头,花离直接被撞地上。
沐香揉着头诧异万分,花离屁股都没揉从地上爬起,将信往她手里送:“木木你看这个。”
沐香顾着头痛,没理会花离递过来的信:“姐妹,既然难过就不要看了。”
哪知花离却没退步,硬是送到她手里:“这不是秦郎写的,是我在你娘亲房间发现的。”
“郁闷一会,见沐氏房间开着,寻思打声招呼,在桌上瞧见这个。”看信的功夫,花离讲出来龙去脉。
信不住在颤抖,正如沐香此刻的心情,凝视许久,她才有勇气抬头。
半信半疑的将信拉到花离那:“娘亲为什么让我照顾好自己?”
“这,我哪知道......”花离瞅见沐香眼里的泪花,不忍说出口。
经她这么一说,沐香更加忍不住;“你知道的。”
“那......”犹豫之下,花离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她走了。”
“她和秦郎一起下山了?”泪不住滑落,印象中这还是第一次与娘亲分离,忍不住的想她。
“不能吧。”花离抽动嘴角,她刚不是最伤心的那个,怎么反倒成了安慰人的那个?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男人吗?我分分钟让他拜倒在石榴裙下。”伤心之后,两人带上包裹决心离开山村。
花离不服被秦郎抛弃,想去外面找个更好的,而沐香也想知道娘亲为何离开,直觉告诉她,娘亲定在昨日发生了什么事。
沐香紧了紧包裹,没说什么,小孩经过,左手拉着父亲,右手拉着娘亲,吸引了沐香好一阵目光。
父亲她是不敢想,可娘亲...唉,难免触景生情。
“小哭包别难过,我可听说了,村外的好男人可不少,你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找个像样的夫君比什么都强。”花离见她,泪水在眼眶打转安慰道。
“花离你好的可真快,我只要在路上看到孩子和娘亲走在一起就——”沐香话还未说完,被花离拉着走。
花离拉着她鬼鬼祟祟跟着一位男子,男子黑衣着身,背影挺拔,手拿宝剑,举手投足说不出的英气与气派,和只会砍柴烧水的男子大有不同。
“这个不错,我要他当我相公。”沐香躲在树后兴趣缺缺,花离不时探出脑袋。
跟了一段路,沐香实在提不起兴致,她现在上眼皮打下眼皮,眼睛都哭肿了,怎还能有兴趣与花离看男子:“花离我们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花离时不时探出脑袋,待男子走远,拉着沐香继续走。
往前走几步,男子突然停了,花离兴奋的拉着沐香衣角:“木木,你说他是不是要转过来了。依我的经验,背影长成这样,容貌也不带差的。”
“转过来,不正好让你瞧合不合胃口。”蹲在树后,沐香享受难得的休息时光。
“你也看看。”花离不依不饶,硬是将沐香拉起来。
沐香望着背影好一会,也没见男人有回头的意思,无力的蹲回去,树还没靠够,又被花离拉着走。
“我们得跟着他,不然怎么让他拜倒在石榴裙下。”
沐香无奈,被花离拉着,也只能跟着走。
男子走几步又停了,这次花离谨慎的躲在树后,照她的话说,第一印象很重要,可不能留给这种随便的时刻。
“他回头了,真英俊!”接着是花离的尖叫时刻。
在花离游说下,沐香起身瞄几眼,这一看好家伙,难怪他身姿卓绝,原来是武功奇才。
人家一记轻功走远了,咱们的花离只能眼巴巴望着。
就在沐香以为她要放弃时,花离告诉她什么叫事在人为:“以为会轻功就可以摆脱我了吗?不就是往左走,还不信你能跑上天。”
于是可怜的沐香,被花离拎着走了老远的路。
“花姐姐,我能不能找个客栈等你,我算看出来,追人可是体力活,妹妹体力不济,实在是有这个心,没这个力!”跟着花离跑一段路,沐香便受不了。
她没有这么大的动力,自然做不了这么大的事,那位黑衣男子虽然俊俏,可也没到绝世地步,走几步沐香就打起退堂鼓。
这边正开心着,花离思考她的话而减慢脚步,下一秒被她的雀跃声送入谷底。
花离也不拎着她了,直接用手指向前面的男子。
刚才着急,两人只是随便一督,这一看,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上一刻,沐香还在感叹,世上男子不过尔尔,此刻便让她认识到,美男都是与美男做朋友的。
水墨纹衣,黑发与发带一起随风飘逸,刀刻的五官上说不出的俊逸,杏眼狭长,似有无数朵桃花从眉眼里蹦出。
这般容颜的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见到的刹那,眼睛便钉在上面拿不下来。
不只沐香,花离的惊艳更甚,她的下巴都能吞下一个鸡蛋。
“她们就是在路上跟踪你的女子?”男子瞧一眼,视线在沐香身上打量,“那个瘦的不错。”
“红衣服的,看着属下流一路口水。”说话间黑衣服的男子忍不住的皱眉。
花离的意思如此明显,他怎会不知,不搭理只不过有要紧事要禀告,哪知她像膏药般,甩都甩不掉。
“属下用轻功飞行,便是想饶她们一命,哪知锲而不舍追过来了。”男子斜眼看她,止不住的懊悔。
怎么说他也是习武之人,被一个小丫头扶了面子,怎能让他不恼?
“红蓝的武功我了解,能追上,是她们有本事。”杏眼中的桃花,在两人间游离,再次停留在沐香身上。
向红蓝见主子一直盯着沐香看,揣测着态度:“主子可想将二人留下?”
“黄何息啊黄何息,你可真是让我好等,为了等你带回的消息,扯出这么多麻烦。”
见主子没搭话茬,向红蓝刚在心里念叨两人命大,转头听见‘烧了’。
“烧了?”指令来的有点突然,未反应过来。
“我素来喜欢伶俐之人,若能从火中逃出来,才值得留下性命。”
“喜欢红蓝的女子不少,还未见过这般有毅力的。”瞧见花离对他一往情深的眼神,萧洛来了兴致,“这样的人才,给红蓝当妾室也不错。”
“太子拿属下逗趣了,属下命是太子救的,一生也该为殿下效犬马之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向红蓝两手抱拳,向男子作辑,这是他对太子的忠诚。
“既然如此,就都烧了。”
纹袖一抚,浅色少年轻盈跃去,黑衣男子紧随其后,见两人消失不见花离才敢说话。
“木木,我怎么觉得浅衣衫的男子一直在看你呢?”
“我也这么觉得。”
男子临走时的眼神,让她摸不到头脑。
坐在床上,沐香看着原地打转的花离:“我们住不了几日,何必大费周章的租院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花离在房间又转一圈,摊开手露出舒心的微笑,“今天遇到的两个都不是凡品。”
“咱不说与他门当户对,最起码不能被看不起,客栈是什么地方?一旦留下穷酸的印象,就不好挽回了。”
沐香听得一知半解:“这华贵与否装得了一时,到谈婚论嫁那步,该知道的也得知道啊!”
花离本来说到兴致处,听沐香一言,哪里还有半分高兴:“那是以后的事,事在人为,高嫁的女子比比皆是,为何我不行?”
瞧着镜中白皙的脸蛋,花离再次被自己容貌惊艳到了:“就不信搞不定他。”
“姐妹是姐妹,但一码归一码。”见沐香困的睁不开眼睛,花离再次强调,“先说好,这两男人都是我的,即便我得不到浅衣服的,也不许跟我抢。”
累了一天,沐香困的受不了,哪有功夫想其他:“好,都是你的。”
打鸣声划破升空,火蛇肆意跳蹿。
火蛇每经过一处,草木皆燃,徐徐青烟传入屋内,屋内的姑娘翻了个身,丝毫没意识到危险越靠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