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校武术队的时候,曾经一掌打碎过宿舍门的玻璃,把躲在里面看笑话的几个同学吓得一

靖易谈文化 2024-10-18 08:26:47

我在校武术队的时候,曾经一掌打碎过宿舍门的玻璃,把躲在里面看笑话的几个同学吓得一脸懵逼,发现手在滴血后,赶紧用洗脸毛巾包裹了,急送校医务室。 --------- 这是怎么回事?正在脱下白大褂,露出一件熨烫得很平整白衬衫的校医问。 奥,他毛手毛脚的,踢球回来不小心撞在宿舍门上,打碎了玻璃,生活委员回答。其他两位也惊惶失措地附和。 快,拿下毛巾。校医一边重新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一边命令着。 医者仁心,伤情就是命令,她可没时间像纪委一样查清事情的原委。 我松开右手,生活委员反方向一圈一圈撤下毛巾,殷红的鲜血立时洒了一地 ,几片碎玻璃直挺挺地插进肉中,一点没有松口的意思。 我是用左手化掌击打玻璃的,流血后用右手握住毛巾,跟着几人一路小跑到校医务室,快下班了。 只见校医打开柜子,拿出酒精和镊子,先在伤口处喷洒酒精,然后用镊子一片一片地拔出肉中的碎玻璃。每拔出一片,我的神经就收缩一次,那种十指连心的钻痛,直叫我怀疑人生。直到旁边白色的盘子里躺下五个碎片。 我担心还有碎玻璃渣在里面,所以要用消毒液进行冲洗,你要忍着点。 见我点头,校医拿来一瓶消毒液,让我手掌朝下,开始用镊子沾了药棉进行清洗。 如果刚才拔玻璃片是钻心的痛,现在的冲洗则是像电波一样,把痛一圈一圈地辐射到全身。我像一艘暴风雨中的小船,一会儿被抛到浪尖,一会儿沉到水底,头晕目眩,浑身虚汗。如果不是同宿舍的三位护着,我是不是会摔倒一旁,也未可知。 等到一瓶消毒液用完的时候,校医用手捏了一下我的伤口,并问我是否有挤压的感觉,如果清洗不 干净,就立即上外面的医院手术处理。 我一听,马上说,没有挤压的感觉,只是有点痛。 校医听我这样说,马上用纱布进行了包扎,并配了消炎药给我。 等我想努力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直到此时,我还穿着从足球场上下来的一身衣裤,又累又渴又饿的我,没有昏倒真是万幸。校医也发现了我的虚弱,她从药柜后面的宿舍里端出一个小玻璃瓶,封盖上写着牛奶二字。 我甚至都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右手接过便咕嘟咕嘟喝开了。 那是我第一次喝牛奶,也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牛奶。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宿舍里的几个家伙见我踢球回来,便从里面把门反锁,然后静悄悄地全不出声,看我如何求他们。 本是一个恶作剧,想不到我会一掌打碎玻璃,把这几个鬼吓得不轻。 当然,真正吃痛苦的还是我。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虽然受伤吃了痛苦,但却享受了特别的优待政策。 一日三餐有人买好送到宿舍,吃完有人洗碗。其他生活细节也有专人照顾。 更主要的,我第一次喝到了牛奶,第一次见到了军医出身的校医,第一次看到了衬衫可以熨烫得那么平整。 那几天,下午两节课之后,我便冲向校医务室,为了换纱布,更为了多看一眼校医,直到手好了。 在我的印象中,当年的校医40岁左右,她喜欢穿白衬衫,而且熨烫得笔挺。 我不记得她姓甚名谁,但却记住她干净整洁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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