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张宗昌和一名俄国武官在打牌,结果这名武官输得一无所有。张宗昌毫不客气地对

开心历史啊 2024-10-01 11:14:49

有一天,张宗昌和一名俄国武官在打牌,结果这名武官输得一无所有。张宗昌毫不客气地对他说:“你欠我的钱我不要了,但你得把你的情人送给我。” 武官听后,乖乖地把他漂亮的情人送给了张宗昌。 民国那阵儿,军阀跟割韭菜似的,这儿一片那儿一丛,百姓日子过得跟翻书似的,一页比一页苦。里头有那么一号人物,张宗昌,名声臭得能熏死苍蝇,狠辣加贪婪,简直是绝配。他不光往老百姓头上扣屎盆子——各种名目的税,还跟掏心掏肺似的搜刮民脂民膏,钱袋子鼓得跟要炸似的。 那时候,世道乱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权力和钱袋子手拉手跳起了华尔兹,整出个四不像的社会来。老话说得好:“乱世英雄多”,但您瞧瞧,这出的多是些啥玩意儿,奸雄!张宗昌就是这块料,枪杆子一挥,嘿,步步高升。 说起来,张宗昌小时候也是苦水里泡大的,穷得叮当响。可这家伙,愣是没学出半点同情心来,反倒把骗人那套学了个精,尤其是赌博,简直是行家里手。就算后来成了大佬,身上那股子市井气还是改不掉。古人讲:“人得有追求”,张宗昌的追求嘛,就是踩着老百姓的肩膀往上爬。爬上去后,他还学人家贵族那套,虽然自个儿对艺术文化一窍不通,但装模作样起来倒是一把好手。 1922年,张宗昌晃悠到了海参崴的格罗斯大饭店,那地方,跟联合国开会似的,啥国家的商人都有。就这么着,他瞅上了一位俄罗斯美人儿——安德娜,长得跟画儿似的,还会弹钢琴,张宗昌那心,就跟被猫挠了似的。为了抱得美人归,他那是绞尽脑汁,最后使了招“赌神附体”,把安德娜的主人聂赫罗夫给坑了,美人儿自然也就到手了。话说那1922年春日,海参崴的格罗斯大饭店灯火辉煌,人来人往跟赶集似的。张宗昌大人忙完一天的国事,累得跟条狗似的,踉跄回房打算补觉。哪曾想,刚沾枕头,楼下就飘来一阵钢琴仙乐,愣是把他从周公那儿拽了回来。嘿,这下精神了!他嗖地一下披上战袍,循声而去,只见一洋妞金发闪闪,碧眼盈盈,正跟那黑白键上跳踢踏舞呢,旋律美得能绕梁三日。张宗昌大人一听,嘿,这哪是音乐啊,简直是灵魂的按摩师嘛,愣是站那儿听了个把钟头,腿都不带酸的。 次日,那仙乐又起,张宗昌大人心里头跟猫抓似的,好奇得要命。一合计,找服务员小哥套近乎,一问才知,这洋妞名叫安德娜,酒店的VIP常客,每日午时必来一曲,跟打卡上班似的。张宗昌大人一听,兴趣更浓了,心说这洋妞背后肯定有故事。 于是乎,他开启侦探模式,四处打听。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安德娜是俄国大佬聂赫罗夫的掌心宝。聂赫罗夫在这地界儿,那可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张宗昌大人心里头不禁咯噔一下。但咱张大人是谁?那是越挫越勇的主儿!他换了个思路,决定曲线救国。 从此,张宗昌大人成了社交场上的新宠,天天往那权贵堆里扎,没多久就跟聂赫罗夫称兄道弟了。俩人还迷上了打牌,那牌局上的欢声笑语,简直能盖过外面的炮火连天。张宗昌大人这招,高,实在是高!张宗昌初时假意让聂赫罗夫连连得手,搞得他飘飘然。接着,赌注水涨船高,聂赫罗夫也跟红了眼,大把筹码往外撒。几番较量,聂赫罗夫跌了个大跟头,钱袋空空不说,还背上了山一样的赌债。他那张脸,皱得跟苦瓜似的,急得团团转。 这时,张宗昌悠悠然开了腔:“别急,我有个法子,能让你轻松脱困。” 聂赫罗夫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追问:“啥法子?” 张宗昌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听说你有个红颜知己,安德娜,那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那钢琴,弹得能绕梁三日。要是你肯忍痛割爱,把她让给我,嘿,你的债,我就当没这回事儿了。”聂赫罗夫耳闻此言,心头虽五味杂陈,却也只能苦笑应允。毕竟,安德娜于他,不过是过眼云烟的情人一枚,怎敌得过那沉甸甸的金元宝?于是,他轻轻一推,将安德娜送入了张宗昌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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