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曾对唯识宗有漏转无漏的理论提出过质疑，他认为：“只有佛才能断尽有漏种子，而成佛必须要断尽有漏种子。”这个转化关系是个鸡与蛋的关系，是一个不能两解的关系，这个关系使唯识宗陷入了窘境，无法摆脱。 有人提出反驳。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佛教居士，列举了生活中的一个例子，来说明这个转化关系是可以成立的：火车在来到北京站时总是存在一个与北京站的距离，那么火车只有到达北京站，这个距离才能为零。可是，只有火车与北京站的距离为零时，才能说火车到达北京站了，这就是那个所谓鸡与蛋的关系。我们可以这样理解：火车到达北京站和火车与北京站距离为零是同时而一致的关系，并不存在火车到达北京站首先需要距离为零这个前提存在，反之，火车与北京站距离为零也并不需要有火车到达北京站这个前提来证明。也就是说，火车到达北京站和火车与北京站距离为零是一回事，不应该分开来说。这种绕口令的观点也有一定的道理，算作是一家之言吧。